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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音這些人,此刻悄悄的看向李憶昔,眼眸之盡是驚恐之色。
李憶昔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
“龍一,快,快使用留影石,將這浪漫的一幕留下來!”
李憶昔對龍一說道。
聽見了李憶昔的話,龍一頃刻間,從震驚之清醒了過來,使用留影石,將眼前的這一幕記錄下來。
滿天花雨灑落,畫面確實浪漫無比。
“青蓮,拜謝公子!”
此刻,虛空之,那道青蓮化為的花仙子,對著李憶昔所在,一臉恭敬的一拜。
李憶昔對于她來說,可是有著點化之恩。
若是沒有李憶昔,那想要誕生靈智,還不知道需要多久呢?
更別說是修煉到妖仙的境界了。
此刻的青蓮仙子,美眸之盡是感激。
見此刻的李憶昔,在滿天的花瓣下,很是歡喜,青蓮仙子在虛空之,跳起了舞,隨著她的舞步,無數(shù)的青蓮花瓣,從虛空之落下。
“真美!”
“若是我們結(jié)婚的日子,也能滿天花雨,就好了!”
看著滿天的花雨,李憶昔笑道。
聽見這句話,虛空之的青蓮仙子,眼眸之浮現(xiàn)一抹激動之色。
趙天音也是渾身一震,立即對虛空之青蓮仙子道:“青蓮仙子,公子大婚,你能在跳一支舞,讓滿天花雨降臨嗎?”
因為趙天音知道,漫天花雨異象,可不簡單,對于青蓮仙子自身有傷害。
“大人,我的生命是公子賦予的,我愿意。”
“能夠為公子降臨滿天花雨,是我的榮幸。”
青蓮仙子此刻,眼眸之盡是激動之色,在她的眼,能夠參加李憶昔的婚禮,就是莫大的榮幸。
“好!”
“我叫趙天音,為天音禁地之主,若是仙子不嫌棄,可去我天音禁地修行!”趙天音傳音完成之后,對著青蓮仙子微微點頭。
雖然趙天音知道,青蓮仙子聽見了李憶昔的話之后,必定會參加,但是為了確保百分之百,趙天音還是傳音發(fā)出了邀請。
“公子,今日真高興。”
胡青韻激動的道。
“你開心就好!”李憶昔笑道,馬車緩緩的離去。
“公子,這圣湖之內(nèi),有著一座莊園,我們先去歇息片刻如何?”趙天音算了算,出來的時間不短了,立即問道。
“好,一切聽從趙閣主的安排。”
李憶昔一臉感激的道,在李憶昔看來,若是這次前往天域,沒有趙天音的存在,他們在天域絕對沒有這般順心。
馬車很快,進(jìn)入了一個莊園之。
這個莊園,異常的安靜,裝潢也是極其的講究,李憶昔都找不到一絲的瑕疵。
仿佛就是人間仙境一般。
進(jìn)入院子,趙天音等人立即道:“公子,你們先休息,我們?nèi)グ才乓幌率虑椤!?br/>
“去吧,別管我們,你們有事,就去忙吧!”
李憶昔急忙笑了笑,趙天音等人離去之后,李憶昔與胡青韻在莊園之游了起來。
李憶昔與胡青韻登上樓閣的時候,突然之間,李憶昔看見了有趣的一幕。
這莊園隔壁,此刻正在有兩人爭的面紅耳赤。
這兩人,看起來儒雅無比,都是讀書人模樣。
“你閉嘴,我才有資格做他的老師,你能教導(dǎo)他什么?我們事先說好的,我們比試誰贏了,誰收他為徒。”
白發(fā)老者一臉憤怒的道。
黑發(fā)老者聽見此話,一臉的憤怒,“白老頭,你那里勝了,我不服。”
“你如此的有心計,不是君子之道,不配做他的老師······!”
李憶昔看著那邊,嘴角泛起一抹笑容,“有趣,這是老師爭奪弟子嗎?”
“那弟子,應(yīng)該很優(yōu)秀吧!”
李憶昔的聲音剛落,黑發(fā)老者的目光,突然之間落在李憶昔的身上,眼睛一亮,“小兄弟,我看你也是讀書人,你能過來評評理嗎?”
白發(fā)老者此刻,也是目光一亮,他與老者爭論了整整一天了,現(xiàn)在見到陌生人,迫切的想要找個人辨別他們的勝負(fù)。
“我嗎?”
李憶昔聽見這話之后,伸手指了指自己。
“對!”
“小兄弟,快請!”
兩人此刻,一臉的急迫,兩股溫和的力量,瞬間對著李憶昔與胡青韻蔓延而來,將李憶昔與胡青韻,接到了小院之。
李憶昔剛落地,兩老頭一人抓住李憶昔的一只手,迫切的道:“小兄弟,你來評評理,今日我們到底誰贏了,今日我們比試,明明是我勝了。”
兩人的手,指向自己身前的畫。
此刻的李憶昔,發(fā)現(xiàn)原來兩人都是畫道高人。
兩人的畫,傳神無比,仿佛活物一般。
“老人家,我覺得他贏了。”
李憶昔覺得,是白發(fā)老人贏了。
“理由呢?”
黑發(fā)老者,神色一寒,一幅李憶昔不說出道理,今日就不饒恕李憶昔的模樣。
“你看,你們畫的都是同一樣?xùn)|西,而你的畫,到了現(xiàn)在上面有一處還未干,說明你畫到這里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將墨水在這里滴了一滴,然而這一幅,筆法順暢無比。”
李憶昔的手指向一個地方,果然在哪里,出現(xiàn)了一滴墨。
“我······”
此刻的老人,神色一呆。
這一點,兩人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驚訝無比,李憶昔是如何發(fā)現(xiàn)了。
李憶昔其實,也僅僅只是為了結(jié)束這場爭辯,這兩幅畫,其實都是在伯仲之間,難以分出勝負(fù),這兩人,都有著自己的風(fēng)格。
哪怕是以李憶昔的眼光,也覺得畫的不錯。
“我輸了!”
那人,此刻終于泄氣了。
“小兄弟,你也是懂畫了嗎?”
“那一筆,我處理過,尋常人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老人目光極其的亮,一臉炙熱的看著李憶昔。
“老人家,略懂一些!”李憶昔笑道。
“好好好,你簡直就是天生慧眼,你愿意拜我為師嗎?我一定傾囊相授?”老人一臉期待的看著李憶昔。
這瞬間的李憶昔,都無語了。
兩人都是畫道的大家,但是收自己為弟子,這是不可能的,李憶昔的畫道造詣,不是他們都能相比的。
“老人家,公子的畫,略勝你一籌,你想收公子為弟子,怕是不行。”胡青韻笑道。
“我不信,你個小娃娃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