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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見李憶昔走來,石安與石清雪急忙行禮,以前覺得李憶昔很厲害,但是見識到了李憶昔留下的一個酒葫蘆就可怕到那等程度,在次刷新了他們的認(rèn)知,變得更加的恭敬了,甚至靈魂在戰(zhàn)栗。
“老奴拜見先生!”
穆公公此刻,也是忐忑的走出,躬著身軀,謙卑到了極點(diǎn)。
“嗯?”
“穆公公也來銀月書院看書嗎?”
李憶昔很是好奇,穆公公竟然來了這里。
穆公公聽見李憶昔的話,很是忐忑,知道不得提及有關(guān)封印的事,只能回復(fù)李憶昔,“先生,我過來看看而已,巧合下遇見了先生,沒有想到先生竟然來了銀月書院看書,先生,皇家藏書萬萬卷,比這里更多些。”
“嗯?”
聽見穆公公的話,石清雪與石安瞬間心里大急,此刻后悔不已,沒有想到穆公公竟然認(rèn)識李憶昔,而且似乎很是熟悉,很是畏懼。
“難道?”
下一刻,石安與石清雪對視了一眼。
眼眸之盡是不可思議。
石安深吸一口氣對穆公公傳音問道:“穆公公,你認(rèn)識公子嗎?難道公子就是皇城之的那位?”
話音落下,石安忐忑的等待著。
“不錯,就是先生。”
“石安,你怎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那樣我能更好的安排,讓先生滿意。”穆公公忐忑無比。
“安排嗎?”
“公子現(xiàn)在體驗(yàn)凡人的生活,特意安排豈不是壞了公子的體驗(yàn),我覺得不要讓人打攪到公子就行。”石安回復(fù)了一句。
“哦,那我去看看書,穆公公你忙。”李憶昔笑了笑,對著春秋樓而去。
“公子,請。”
石安與石清雪大喜,沒有見李憶昔回復(fù)穆公公是否去看皇家藏書,很是激動,因?yàn)槿羰抢顟浳羧チ四沁叄敲此麄兊臋C(jī)緣就結(jié)束了。
對于他們修行者來說,靠近李憶昔,就是無上的機(jī)緣,僅僅是兩日的時間,他們已經(jīng)收獲滿滿。
“清雪姑娘,你似乎變得不一樣了,實(shí)力提升了嗎?”李憶昔看著自己身邊石清雪,不由問道。
李憶昔自然是看不懂石清雪的修為,但是李憶昔感覺石清雪給他的感覺不同了,似乎整個人都多了一絲莫名的氣質(zhì)。
李憶昔覺得,或許是人家實(shí)力提升了。
“回公子,最近突破了。”
石清雪見李憶昔與自己說話,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不是羞澀,而是激動。
面對李憶昔這樣的存在,說句實(shí)話,石清雪真的不敢隨意說話的,見李憶昔問自己,自然激動。
“恭喜。”
李憶昔對著石清雪微微拱手,一臉的羨慕。
石清雪見李憶昔搭理自己,自然不會放過機(jī)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緊張的道:“公子,你昨天酒葫蘆落下了,還在樓。”
“嗯?”
“原來落在樓內(nèi)了,我說怎么不見了呢?”
“在就好,不然又得去雕刻了。”
李憶昔笑了笑。
“公子,是你雕刻的嗎?”
“公子雕刻的圖案都是那般的栩栩如生,那么公子畫的畫,怕是更加的傳神了。”
石清雪不由深吸一口氣,激動的道。
“畫畫嗎?”
“還行。”
李憶昔謙虛的笑了笑。
這些日子沒有怎么畫畫了,以前畫的太多,都快畫吐了,在系統(tǒng)的逼迫下雖然成為了畫圣,但李憶昔現(xiàn)在幾乎沒畫畫。
“公子是否能指點(diǎn)指點(diǎn),我也會一些。”石清雪的目光不由一亮,石清雪修行之外,最喜歡的就是畫畫了,此刻聽見李憶昔的話,石清雪覺得自己找到了和李憶昔說話的機(jī)會。
而且石清雪覺得這是機(jī)緣,若是自己浪費(fèi)了,那么必然得遭雷劈。
現(xiàn)在穆公公知道李憶昔在這里,怕是很快就有人蜂擁而至了。
“好,很久未畫畫了,那就動動手吧,不然生疏了。”李憶昔笑了笑。
后面的石安,聽見石清雪與李憶昔的話,眼眸之浮現(xiàn)一抹激動之色。
李憶昔這等存在,能結(jié)識的話,誰會放棄機(jī)會。
嘶!
此刻的穆公公,跟在后面聽見李憶昔的話,一臉的艷羨。
“公子,那我先畫一幅,求公子指點(diǎn)。”
石清雪急忙抓住機(jī)會道。
石清雪對于自己的畫藝那是非常的自信,此刻也想在李憶昔的面前,展露一下能力。
“好。”
李憶昔沒拒絕,點(diǎn)了點(diǎn)頭。
石清雪急忙將筆墨紙硯準(zhǔn)備好,深吸一口氣,平心靜氣之后,方才開始落筆。
落筆如有神,此刻的石清雪,精神那是無比的集,此刻的她,眼眸之出現(xiàn)了昨晚的那道身影,腳踏飛劍,腰掛酒葫蘆,一身白衣似仙似神。
此刻的石清雪,畫的正是酒劍仙的身影。
最后一筆落下,眼前的畫酒劍仙,似乎要活過來了一般。
“公子。”
石清雪看了一眼之后,目光不由一亮,此刻眼前的人物畫,已經(jīng)達(dá)到了她的最高水平了,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是超長發(fā)揮了。
“不錯,還行。”
李憶昔看見石清雪的目光,贊揚(yáng)了一聲。
“謝謝公子!”
聽見李憶昔的話,石清雪眸光不由一亮,激動無比。
“不過,這畫有形而無神,沒有了神韻,若是讓它形神具備,會更好些。”
“你在一旁看看。”
李憶昔對石清雪道。
“是,公子。”
石清雪急忙將身前的畫移開,一臉期待的看著李憶昔。
李憶昔提起筆,直接開始作畫。
“嗯?”
“這是靈紋?”
李憶昔第一筆落下的瞬間,眾人色變。
一個個的眼眸之盡是駭然,因?yàn)樗麄冏鳟媰H僅是作畫,然而李憶昔作畫卻不僅僅是作畫,而是在塑造生命,強(qiáng)大至極的生命。
李憶昔的每一筆落下,強(qiáng)悍的道韻驟然在宣紙上炸開,將宣紙上的筆墨,賦予了強(qiáng)大至極的靈魂,每一筆落下,似宣紙上的人物增添了一道生命力。
很快,一道劍客的身影隱隱成型。
嘶。
李憶昔畫到一半的時候,眾人在次色變,因?yàn)榇丝绦埳系漠嬒瘢m然還未畫完,但是眾人已經(jīng)感受到了可怕至極的威壓,那股威壓讓他們心悸無比。
此刻如同宣紙上的身影,化為了一尊強(qiáng)大的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