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琢則走進屏風(fēng)里面,將那插了時香的爐子從窗臺上拿了進來,
聶微月的計劃…,已經(jīng)很清楚了。這爐香,是為她葉琢準(zhǔn)備的:而外面那些點心和茶,則是為趙松和青竹準(zhǔn)備的。聶微月思慮得很周到,光是她葉琢中了藥,那是遠遠不夠的。趙松不是個**熏心的人,就算知道她中了春藥,他第一選擇就應(yīng)該是往外跑,叫婆子和大夫來幫葉琢把藥解開。所以這藥還得給趙松和青竹吃下。一旦他們藥力發(fā)作,在外面做出不堪的事,發(fā)出旖旎的響動,中了藥的葉琢不管自制力再好,都會忍不住跑出去,將場面弄得更為不堪。到時候外面的人沖進來看到這一幕,她葉琢什么臉面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有羞辱。
只有中了招,感覺到了十足的羞辱,才能有理由大鬧一場。
這是對男人的渴望,葉琢上輩子成過親,知道得很清楚。
她放下手中的工具,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空氣的里的涼意,瞬間沖淡了她身體的躁熱。她轉(zhuǎn)過頭來,朝屏風(fēng)處看了一眼。
正當(dāng)那股躁熱又重新涌上葉琢心頭,讓她有些煩惱時,屋外傳來了杜念的聲音:“公子,來人了。”
杜浩然的相貌很普通但化跟長得極為英俊的聶博文在一起,從來不會被人忽視。那是因為他身上有一種英氣,舉手抬足間有一種軍人才有的英氣勃勃的浩然正氣。而這一種英氣又與他的從容冷靜結(jié)合在一起使得他的氣勢比聶博文還要足。
她心里的渴望如同一顆藤蔓種子,瞬間就破土發(fā)芽,見風(fēng)就長繼而瘋狂地挺滿了她整個身心。她想走上前去,擁抱他,與他親吻,和他融合為一體……
“不后悔。”葉琢的回答異常堅定。她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但她真的不后悔。
門外開始有嘈雜的聲音傳來,似乎有一大群人正朝這邊走來。除了腳步聲之外,還夾雜著笑聲和說話聲,有男有女,甚是熱鬧的樣子。
葉琢抬起頭來,看向杜浩然,只見杜浩然的喘息聲越發(fā)的重了,臉色有一種不正常的潮紅。他閉著眼睛,睫毛微微的顫動,牙齒緊咬著下唇,仿佛在竭盡全力地控制自己。
她主動上前一步,伸出手來,環(huán)住了杜浩然的腰。
他急急地轉(zhuǎn)過頭去,不敢再看。但隨即想到自己身體的狀況,臉色頓時漲得通紅,身體里的**又增強了幾分。他張著兩只手臂,不知把它們放在哪里才好。
原因無他,下腹處有一個東西,硬邦邦地頂住了她。
更何況,此時的她藥力發(fā)作,只覺得這個懷抱是如此的溫暖,這人的氣息是如井的好聞,甚至下面那硬硬的一處也正好填滿了她無盡的空虛。她只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在她全身游走,讓她忍不住全身戰(zhàn)栗,想要呻吟出聲。
“咣當(dāng)”一聲,門被推開,一個洪亮的聲音正說著話:“她就在這里比試,我們進去看一眼就……”說到這里,話聲戛然而止,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滯,剛才所有的聲音像是被什么東西遏住了喉嚨似的,發(fā)不出任何聲響。
只見屋子內(nèi)并不只是葉琢一個人,而是一男一女。這對男女此時緊緊的抱在一起,女的釵環(huán)凌亂,頭發(fā)披散,流著淚拼命掙扎,想要從男人的懷抱中掙脫:而那穿著天青色長袍的男子卻摟著她不放,嘴還一個勁兒地往她雪白的脖子上湊,似乎想要親吻她。
這一聲尖叫終于驚醒了屋里的那個男人,他動作遲緩而又艱難地回過頭去。而這一刻,女子趁機一把推開了他,將脖子上的衣領(lǐng)一攏,就往人群這邊踉踉蹌蹌地跑了過來。
“我、我打死你”一個老頭兒沖了出來,舉起拐杖就要往杜浩然身上打去。
人群后面連忙擠上兩個小廝來,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正紅著眼睛打量屋里女眷的杜浩然。
屋里的人齊齊變了臉色。
因為那尊“無量壽佛”的緣故,聶仲昆對葉琢的印象是很深的。
這時,剛?cè)フ掖蠓蜥樉倪^的趙松正好回府,他這病是來得快也去得快,此時已變成跟好人一般,見了師父回來,自然歡喜。得知師父熱情招呼的人是葉琢的家人,便告之了葉琢與聶博易比試玉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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