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咕嚕”個人就跟球樣,整個身子抱在起,因為沖力直接彈跳起來,在地滾了圈“砰”的聲撞到了對面的墻壁,頓時換來道慘叫聲。
被撞的人歪著身子倒地,身子時間還保持著抱滾的姿勢,樣子有些可笑,而且頭剛好被撞,暈暈乎乎的倒地起不來。
王氏看到那人,倒抽口冷氣:“這人不是之前帶玉面小姐換衣服的丫環(huán)嗎!”
“哎,真的是她,她怎么的這里?”
群夫人小姐大驚,面不斷變幻。
這里最吃驚的還要屬冰旋與方氏了,兩人對看眼,心中都是緊。
冰煙會醫(yī)毒,這在之前的皇宮宴會中,冰旋與方氏就已經(jīng)知道了,必竟身為明幕的師妹,想來醫(yī)毒雖然學(xué)的不精,但也不至太差,那茶碗中放了迷藥,她們不相信冰煙查不出來,而她們便是算準(zhǔn)了冰煙查的出來,她還會自以為聰明的故意將計就計,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冰旋是算準(zhǔn)了冰煙的心理,是以才有這婢女領(lǐng)其前來換衣服的招,不止如此,就在冰煙被關(guān)在屋子里的時候,她也將艷菊迷暈,找個隨便的男人壞了艷菊的身子,不但是解決了她個情敵,而且還能借此讓冰煙難堪,并且樹立敵人,甚至還能破壞劉明媚今天的完美婚禮,可謂舉三得。
這男人將艷菊帶進(jìn)屋子的時候,冰旋找了好幾個人在外面守著,至于她為什么能收買三皇子府的人,這個簡單的很,她不但是未來的三皇子妃,是府中的正妃,當(dāng)家人,而且之前多次進(jìn)三皇子府,自然也有這個機(jī)會了,想收買幾個人這很容易。
這些人在外面守著,并沒有發(fā)現(xiàn)冰煙離開過,這在之前她們已打信號收到了。
可是這本該裝著她認(rèn)為的玉面,怎么會變成了這個婢女了?!
時間方氏與冰旋也有些呆愣,不過很快冰旋卻是眸子凝,突然道:“啊?你不是帶著玉面小姐過來換衣服的,怎么玉面小姐不見了,你卻在這里,這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這件事情又跟玉面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
那婢女迷迷糊糊的,過神來看到這么多人,再看到屋中的情形也嚇的不輕,冰旋突然開口,那婢女忽然愣,接著大喊冤枉:“三皇子冤枉啊,冤枉啊,玉面小姐……玉面小姐她竟然趁奴婢不備,將奴婢打傷了,那玉面小姐不懷好意,此人留不得啊!”
寧月突然站起來,怒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簡直滿口慌言,之前你將茶杯灑在玉面的身,是你自己的闖的禍,也是你將她帶到這里來的,怎么可能是她有什么惡念,簡直是個混帳惡奴!”
那婢女卻是臉惶恐:“三公主,您們都被這玉面?zhèn)紊频耐獗砥垓_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奴婢雖然有過錯灑了她衣服,可是要帶她去的是客院啊,但是她走到這里就突然走不動了,哄騙著奴婢要奴婢帶她來這里換衣服,來到院子的時候這院子門緊關(guān)著,奴婢本來叫門,結(jié)果就被玉面小姐且從后面打暈了,之后的事情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
寧從安面色幽冷:“你的意思是,玉面將你打暈了,故意將你放在這屋子里,然后設(shè)計了屋中的事情?”
那婢女低著頭,眼珠子卻是胡亂轉(zhuǎn)動,余光看到冰旋打手勢,立即搖頭道:“三皇子,奴婢當(dāng)時只覺得這院子怪,然后剛要詢問艷菊姑娘在不在,就被打暈了,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簡直胡說八道,三皇兄,你這府里都是些這么個滿口慌言的激an婢嗎,要知道這婢女灑了玉面身,那可是個意外,玉面怎么會如她所說的設(shè)計了這切,根本是她冤枉人!”寧月氣的不輕。
寧從軒雖然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那婢女的眸子也有些發(fā)深,而他眼神忽然閃動,看了兩側(cè),蒼云什么時候不見了?心中微微沉,接著略松了口氣。
冰旋已搖頭道:“三公主,臣女知道你與那玉面交好,只是這知人知面不知心,這玉面到底內(nèi)心想著是什么,又怎么會說給三公主聽呢。臣女看,不如先將這玉面抓起來先嚴(yán)加審問再說。”
“來人,立即將玉面找出來,綁著來見本皇子!”寧從安立即喝道,若是原來他對玉面還有什么心思,此時也都被玉面的參與此事恨的想砍了她,自然不會手軟。
冰旋眸中閃過絲得意的光芒,看著趴在地不斷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卻根本直不起來腰的艷菊,嘴角冷意更深。
“三皇兄,你就這么聽冰旋的話嗎,這樣無故冤枉無辜,這是三皇兄這個賢皇子會做的事情嗎?”寧月卻是怒道,整個俏臉都是沉。
寧從安卻是冷冷看著寧月:“三皇妹,這現(xiàn)在是皇兄的身務(wù)事,皇兄是這皇子府的家之主,三皇妹你現(xiàn)在要插嘴嗎?”
“這分明就是個圈套!”寧月發(fā)怒。
冰旋卻是低低道:“是與不是,讓那玉面小姐出來說明不就好了,事情還沒查清楚呢,三公主為什么這么急于給她辯解,莫不是三公主知道這里的什么詳情吧?還是說三公主這是怕了,心虛了,你也不確定這玉面是不是兇手。”
“給本公主住嘴!”寧月氣極,手中握著手帕緊握成拳,若不是還有公主的矜持,她此時都恨不得奔過去,狠狠扇飛冰旋,看著她那副嘴臉寧月便氣不打處來。
寧從軒扇子卻是打,擋在了寧月的身前:“三皇妹,先看看再說。”
寧月分明欲言又止,卻是咬牙等著,以煙兒的聰明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可是寧月此時心中卻止不住的擔(dān)心。
然而卻在這時,個人快步?jīng)_來面色大變,卻是三皇子身邊的太監(jiān)福德,此時他面色蒼白,跑了兩步卻是步趔趄,急道:“三……三皇子不好了,玉面小姐快……快不行了!”
“什么?!”</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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