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三份合同一起拿在手里，雙手一用力，刷刷幾下，合同變成了碎片，穆良澤和葉新飛簽字蓋章的位置，被我完全撕成小碎片。

看著他們滿臉的驚詫，我翹起了二郎腿，笑道：“三位，你們的合同呢？拿來給我看看！”

“你……”

“姓牧的，你以為你這樣做就成了？不要忘了，還有一份在穆良澤那里。”

“穆良澤？呵呵！”

其實我也沒有把握確定穆良澤手里頭那一份合同還有沒有保存，但我不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