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離開之后，我就近掃一輛共享電瓶車，戴上頭盔，旁邊藥店買了口罩，沿著穆芊芊剛剛和師兄一道離開的方向尋找。

騎車拐過一個街口，看到穆芊芊正站在路邊朝著一輛遠去的出租車揮手，車子開出好遠，還能看到師兄從車窗探出來的腦袋。

我將電瓶車停在一輛汽車后邊，伏下身子看穆芊芊會怎么離開。

她沒有叫出租車，也沒有人來接她，雙手杵著腰部，偶爾伸手托一下腹部，往西關江方向慢慢走。

我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