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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的是秦深。他的胃在痙攣抽搐,又犯了。他看著臺上的林欣瑩,只覺得她忽遠忽近,一會兒清晰一會兒模糊。快撐不住了,只覺肚子里面有一把鋒利的剪刀在來來回回地絞。秦深搖搖晃晃地往門外走,他跟喝醉了就一樣跌跌撞撞,舉步維艱,甚至在門口撞了一下。咣當的鐵門響被音樂聲淹沒。
沒有人注意到他的不適,除了……
除了林欣瑩。“等你宛在水中央。”歌已經唱完了,余音似乎還在屋子里,像清晨的霧一樣久久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