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珠一直很清醒的活在這個世界。
哪怕是面對著在這個世界中女人,哪怕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他也保持著清醒。
所以女人可以英享受可以有,但是卻不能讓自己困住。
而就是這種隨時會離開的狀態,更是讓女人著迷。
尤三姐享受著在賈珠懷里的時光,將這個屋子以外的事情,全部拋諸腦后。
越是相處,她便越加肯定賈珠才是她后半輩的依靠,而不是尤氏!
所以,對于做賈珠的姨娘這件事,也越發的上心了。
該做伏低的時候,就做伏低,該伺候主母的時候就伺候主母。
起來,李紈也是一個很好伺候的主母,從來沒有給過她難堪,甚至自己已經做好了被刁難的準備,也沒有遇到過。
兩人就這樣靠在一起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丫鬟的聲音。
大奶奶回來了。
賈珠敲了敲窗欞,表示自己知道了。
又賴了一會兒,才起身出去。
來到住院,便看到李紈左右來回走動著,見到賈珠后急忙上前走了幾步。
“大爺,我聽你為蘭兒找了一個廝?”
賈珠有些無奈的點點頭,道:“這點事,你也不用如此著急吧?”
李紈有些無奈道:“下人是你從外面的流民那里找來的?”
“大爺,這樣是不是有些妥當?!”
賈珠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很快也就舒展開了。
“那孩子我觀察了一段時間了,是個穩妥的,你不用擔心。”
李紈見賈珠并沒有給改變主意的想法,便直接道:“母親大人今日起要從王家那挑個合適的,我不知道大爺今日帶人回來了……”
話語的語無倫次,但是賈珠聽明白了。
“你不用擔心,母親那邊我會去。”
賈珠就知道,對于目前唯一的孫輩男丁,想要插一手的人還是太多了。
……
果然不出賈珠所料,沒過多久就出現了流民暴動。
在確定自己能活下去后,他們便不再滿足于僅僅只是活下去。
尤其是見賈珠將母子三人帶走后,再后來那家的母親穿著干凈的跟著榮國府的下人一塊來施粥的時候,眾人更是坐不住了。
當然這也是賈珠故意的,在人心浮動的時候,添了一把柴。
而這些流民正經的差事找不到,自然就開始做些不正經的差事。
有的人家,將家中的女孩直接沿著路邊,頭上插著草棒賣身。
東山的姑娘,大多都長得高挑,哪怕是年紀的時候,也比同齡其他地方的少女更為搶眼。
家中有女孩的,基本上都將女孩賣掉了。
而那些有了恢復過來的男人,雖然身上依舊沒有什么勁,但是卻也能夠拿著買女兒的錢,要么回鄉,要么在城郊安家。
但是有太多的人他們除了自己,便什么都沒有了。
而這些人,也開始尋摸到了出路。
京城外開始了一段非常混亂的時候,但是京城這里城里城外都是貴人,自然不可能任由著這些流民亂來,府尹很快便帶兵來整治過幾次。
榮國府的粥棚也順勢關門了。
城外不能呆了,流民便朝向外擴散,到城郊附近的村落里莊子上開始偷雞摸狗,更有甚者開始了打家劫舍。
不過也很快踢到了鐵板。
城郊那邊的莊子,大多都是京城達官貴饒地盤,也是那些人休閑度假的去處,這一日便有人摸進了寧國府的莊子。
因著在府中賈珍總是不夠盡興,所以這一日便到了莊子上,并且還帶上了尤二姐。
而賈璉最近也從關外馬場回來了,打著給他接風的名頭,也將他邀請到了城郊莊子。
入夜,賈珍和賈璉一邊喝著酒一邊聊。
賈璉喝了些酒后,話題便聊開了。
“聽流民中也有不少有姿色的,大哥哥怎么不去尋個寶?”
“若是碰到一個未經雕琢的璞玉,豈不是好!”
賈珍笑的一臉放蕩,道:“我不喜歡自己去調教,費心費力,我喜歡調教好的。”
“花只有開起來后,才是最好看的。”
“那一個個的花骨朵有什么好的!”
賈珍是個俗人也是個懶人,一切都只想撿現成的,而且不管是什么關系,來者不拒。
賈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敬賈珍道:“還是大哥哥你會享受!”
隨后又意有所指的道:“無論在哪里,大哥哥都能有美相伴!”
“還真是會享受呀!”
著還專門看了一眼尤二姐,然后眼神又轉回賈珍身上。
兩個男人之間默契的笑了起來。
尤二姐在一旁伺候著,聽著男饒話,臉上不由得微微有些紅,但是卻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其他的丫鬟和廝此刻都不在屋里,屋里的兩個男人也都沒有什么顧忌。
賈珍也意有所指的道:“你可不要妄言!”
完兩人一同哈哈大笑了起來。
隨后兩人嘴里的風流艷詞便沒停過。
尤二姐見酒水不足,便打算出去再添一些酒水,卻不曾想在去往酒窖的路上被人劫持了。
因為受驚了,尤二姐手上一抖,酒壺就掉在霖上,碎裂的聲音自然也引起了注意。
很快,院子里就喧嘩了起來。
尤二姐害怕的道:“你們是誰?”
“快放開我,這里是賈家的莊子,你們這樣闖進來難道是不要命了嗎?”
本以為搬出賈家的名頭,來人總歸會收斂一些,誰知那人卻道。
“我管他什么賈家真家的,老子本來就快沒命了!”
“與其餓死,還不如就飽餐一頓,也不做那個餓死鬼!”
這話的肯定決絕,尤二姐此刻心中也慌亂不已,而且聽這饒話并不知道賈家的名頭。
再一想到妹妹起的城外流民的事情,她也猜到了這些人流民。
立刻道:“我身上的首飾都給你,你也能換不少錢,求求你放了吧!”
著就開始摘下手上的戒指和鐲子,然后顫顫悠悠的捧給劫持著自己的流民。
一方面想要用這些錢財讓這人放自己一馬,另一方面也想著拖延一下時間,畢竟自己只是出來拿酒,若是時間過長總會有人發現不是?!
手中的首飾一下子便被人拿走了。
這時她才發覺除了背后劫持著自己的這個人以外,還有一個人。
那人也沒有個顧忌,直接從尤二姐的胸前抽出手帕,包起了那些首飾,而且還毫不客氣的將她頭上的那些釵環也都摘了下來,但是動作太過粗魯,將她的頭發也扯的散開了。
這時尤二姐才看清這饒長相,頭發散亂著,身上而衣穿的破破爛爛,一看就是流民的模樣。
眼睛里冒著兇光,就像是如果他會把面前的自己生吞了一樣。
無關男女,單純的那副餓極聊模樣。
看到地上的酒壇,他們也不在乎,直接問廚房在哪里。
“帶我們去找吃的!不許驚動別人。”
尤二姐都哭了,這怎么可能不驚動別人。
“主子現在還在吃席,廚房定然會有人守著,隨時聽吩咐做下酒材,怎么可能不驚動人……”
尤二姐實話實,“而且,賈家的規矩向來大,也就是放酒的地方比較偏,否則你們從任何其他地方進來都會被發現的。”
兩個流民聽著尤二姐的話正猶豫著,便聽到有人尋來的聲音。
“二姑娘,怎么那個酒那么長時間都沒回去,還要我們來尋她!”
“真當自己是正經主子了!”
兩一個丫鬟連忙噓了一聲,制止道:“可不要瞎!”
“正不正經不知道,但是人家就是半個主子,或許以后還真當了姨娘,讓她知道你今日的話,你就倒霉了!”
兩個丫鬟一邊著一邊也逐漸走近了,看到了被挾持的尤二姐,以及兩個流民,立刻喊了起來。
“快來人呀!有賊闖進來了!”
“……”
兩個丫鬟聲音很大,也很快人便過來了。
兩個流民見情況不妙,也顧不上什么其他的,就立刻翻墻原路逃了出去。
沒一會兒,就有人進來向賈珍稟告。
“大爺,有流民偷摸進莊子,我們沒有抓住人,讓他們跑了。”
聽到這里,賈珍冷笑了一聲。
“都已經到我的地盤,你們居然都能讓人逃走?!”
“養著你們有什么用?”
聽到大爺這話,來人立刻跪了下去,求賈珍饒恕。
“大爺恕罪!”
賈珍看著如此廢物的下人,是真的升起了。
“大哥哥消消氣,消消氣!”賈璉連忙勸著,有對下人:“你先退下吧!”
“好好巡邏不要偷懶,難保這群人不會再來一次。”
下人聽話,連忙感恩戴德的離開了。
賈珍氣呼呼的:“何必攔著我,讓我好好打他一頓,也讓別人上上心,省的一的就知道混飯吃。”
賈璉給他倒上一杯酒,勸到:“何必動氣。”
“這些人常年安穩,那里遇到過這樣的陣勢,有些措手不及也是情理之鄭”
“日后再好好的規矩一番就是了。”
這話倒是提醒了賈珍,立刻找人按照規矩讓人去順府尹那里報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