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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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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怎么了,”珍珠緊張了,“這個不能問的是吧?”
    “也……不是啦,只是……我也不知道,這怎么能分得清呢?小婁格是這個家的孩子就行了,你……”嫂子說著臉有點發白地說:“阿妹,不管怎么,都是你的侄子啊。”
    “哦……是,我當然知道,我只是在想,哥哥們會不會……”珍珠有點窘迫,可又不想放過打探的機會。
    “他們更不會在意啦,誰會成天想這個事呢?”嫂子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瞥她一眼,又繼續做手中的活兒。“我嫁過來這幾年了,一門心思的跟你兩個哥哥過日子,他們才不會亂想呢,不管你大哥還是二哥,都對小婁格一樣的好,小婁格是他們倆共同的孩子,這誰都明白的理兒。咱是一個大家庭,不能講私欲,共同的目的就是把這個家過富裕。唉,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想讓你大哥出去跑馬腳。”
    珍珠聽得云里霧里,她的腦袋快被這里的理論給融化了。
    嫂子卻是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兒,抬起頭來,眼神有點淡淡的憂傷,繼續說:“馬腳子不是個好活兒,太危險了,你大哥一走,我這心里就沒有放下過。特別是那一年,咱家叔叔出了事后,我更提心吊膽的了,經常做噩夢,夢到你大哥被野獸追,或者遇到強盜,心里啊真是倍受煎熬,直到你大哥回來那天,我這顆心才會踏實的放在肚子里。”
    珍珠聽著嫂子的話,著實怔忡了。
    原來他們有個叔叔,只是在跑馬腳的時候出了意外,不在了?原來,跑馬腳是這么危險的工作,也對啊,在外邊的時候,誰能保證出個什么事呢?看著嫂子談起這些時,對大哥那由心的牽掛,她突然為大哥感到幸福,有女人在家牽掛著應該是很幸福的事吧,會是他在馬腳路上堅強勇敢的信念吧……反觀自己,何時曾對那個在外的男人有一絲有一星的擔憂?成日想的盡是如何擺脫他,呵,如此說來,越澤還真是個可憐的男人。
    腦子里想到越澤那張雖然陰邪卻還算俊美的臉,再摸摸自己的肚子,她突然也覺得那男人沒那么討厭了。
    或許,只是她心里的鬼在搗亂吧。
    可是,為什么當她對越澤有一點柔軟,就又同時會涌出對不起翔宇和靖影的感覺來呢,唉。折磨啊。
    近天黑時,家里的男人便一個個陸續回來了,越澤是和大哥頓珠一起回來的,二哥敏珠在趕了牛羊入圈,最后進的廚房。
    廚房里一如昨日的熱鬧,添了珍珠和越澤兩人,顯得格外的喜慶,男人們看起來也確實有些累,但精神抖擻,一起拼酒又唱歌,開懷不已。珍珠便和阿媽嫂子在一旁伺候著,偶爾,也跟著喝一兩口。珍珠以前是不喝酒的,但來到這里后,發現這邊的酒特別醇,也不是很辣,喝一點覺得很爽口,不知怎么回到這個家后她心情也有點激動,又見越澤一副乖女婿的模樣惹得阿爸很開心,她情不自已的竟又多喝了兩口。不過后來又一想,怕影響孩子,又不敢再喝了。不知怎么現在還不讓給誰說這事,就只好自個兒注意些。
    在珍珠喝酒的時候,越澤會瞇著眼睛悄悄注視她,那本就清澈靈動的眸子因添了份醉意顯得分外的多情嫵媚。偶一個對視,竟也讓珍珠心驚肉跳的避開。
    男人在廚房似乎有說不完的親熱話,阿媽便催著珍珠和兒媳婦先去歇著。
    珍珠在心里嘆氣,看自家的阿媽多和藹,對她嫂子多溫和。
    簡單的洗梳后,珍珠便坐在梳妝臺前,一邊想心事,一邊梳頭發。不得不說,今天嫂子的話給了她很大的震撼。之前雖然婆婆再三叮囑,可聽在她耳里,總覺得婆婆是向著她的兒子們說話,是偏面的,那些責任神馬的是強加在她身上的,她不由的就有逆反心理。然,今天跟嫂子聊的時候,她不自覺的就將立場改換了,雖然她與兩個哥哥并沒有多少接觸,但能感覺到哥哥們很疼她,所以會向著哥哥,看到嫂子對哥哥關心,她很高興,而試想一下,如果嫂子對哥哥們不好,她肯定會氣憤會難過的。人,果然是要站在別人的角度去體會一下,才能明白一些極其簡單的道理。
    唉,穿都穿來了,又不能再回去,逃跑也是泡沫,在這兒垂死掙扎,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她也是想好好的生活,不是為了成天的戳事。雖然這邊的風俗駭人聽聞,可是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逃不過不如接受它,所幸,里里外外的想想,放平了心態看這四兄弟,倒還真是各有各的優點,確實算是優秀的好男兒。這,應該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長嘆一聲,她萎靡的的垂下頭,雖然這樣勸自己,可是心理上的別扭感還是有,畢竟,一想到要每天換著老公過日子,這……這……只想一想就覺得渾身隔應,她需要深呼吸啊深呼吸!這里的女人可真強悍,不過嫂子說將兩個哥哥當一人看,這還真是神奇!無奈她從小受到的教育不同,看來,她得好好的克服了。
    至于越澤嘛,唉,他今天表現挺不錯的,對自己家人很好,幫忙干活,也給了她面子,應該也不是個壞人。想起婆婆說的,人心換人心,或者,她可以試著做個好妻子,只要,這些男人也是真的想跟她好好過。唉……
    吱呀,門開了。
    珍珠的心輕輕的提了起來,不用回頭,就嗅到了他一身的酒味,她有點反感的皺了皺眉。抬起頭,看到鏡子里他越來越近的臉,微醉的眼角眉梢都帶著風流之氣,對他的目光對上那一剎那,她突然感覺心口劇烈的跳了跳。
    為何心思一轉,看他的感覺就不同了呢?
    珍珠緊張了。
    下一刻,越澤不由分說的一把抱住了她,突兀的讓她差點尖叫出聲。
    “你……做什么?快放開。”他鼻息間傳來的酒氣讓她不舒服,雙手推扯著他,但他像個泥灘一樣,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幾乎全壓在她肩膀上,下巴擱在她頸窩,側目睨著她,輕輕地笑,“女人,你今天真香。”
    這種感覺很奇怪,珍珠只覺得耳根子都熱得不行,心跳也快的控制不住,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惶恐加緊張加興奮,難道就是這種感覺嗎?
    越澤瞅著珍珠彤彤的臉龐,和她閃爍不定的羞怯眼神,他的心情猛然大好,忍不住湊上去用唇角輕噌她的下巴,“知道我為什么昨天沒有理你?”
    珍珠一怔,略一思索才發覺他是說的昨夜兩人背對背睡之事,她正想說沒所謂,一轉頭,卻突地迎上他耍賴似的一吻,她全身一抖,猛的將臉又別開,心跳得更快了,“下流。”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越澤沒有擺臭臉,反而一副偷到香的得意之色,“告訴你吧,是因為,你昨天當著我的面跟翔宇親熱,我真的想揍他一頓。還有你。”
    珍珠詫異極了,瞪大著眼睛驚疑的盯著他。明知道是共妻的兄弟們,還會互相吃醋嗎?更何況他并不多喜歡她吧,怎么會介意呢?哦……或者是因為自尊,因為臉面?呃,不過這也提醒了她,看來以后她確實是要注意兄弟們之間的情緒。奇怪了,翔宇平日很顧全大局的,今天怎么那么忘情那么大膽的當著越澤的面親吻她呢?莫不是,他瞧見她和越澤就地滾時,心里吃醋所以在發泄?!
    唉,誰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也不比那針粗多少。她快被這幾兄弟的心思給繞暈了。看來要想像嫂子那樣當個左右逢源的合格女人,真的頗需要些功力啊。
    不知是不是看珍珠時而驚訝時而迷惑時而郁悶的神情太有趣,越澤竟吃吃地笑了,眼睛里漸漸摻入了叫野性的情緒。很不解啊,這個女人明明在以前那種沒出息的樣子就讓他反感,可是現在看她對他有些溫柔,他居然覺得這么對味呢?一抬手,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臉,“其實你也不難看啊。”
    珍珠柳眉一豎,“你才難看呢。”
    “呵呵……”越澤又愉悅地笑了,“不,是很好看。”
    珍珠臉一紅,想別過去臉,他卻不讓,硬是扳過來,珍珠不服氣的又去別臉,他再扳過來,珍珠惱了,一把將他的毛手抓開,怒目圓瞪,“我最討厭捏人下巴的男人了!”
    越澤眸光一閃,笑得相當詭異,突然的,他張開雙臂將正叉腰作茶壺狀的珍珠攔腰抱起,在珍珠還沒有來得及驚呼之時,他已動作粗魯決斷的將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拋!
    “啊!”珍珠又驚又氣地發現她的腰要斷了,該死!這又不是席夢思!你小子玩什么公主抱式的浪漫?然,未等她在心里控訴完,那個男人已饑渴萬分的撲上來,沒給她任何緩沖的機會,實實地將她按壓在身下,且,像個捕獲了獵物的野獸一樣,對著她的臉上、脖子上,一通亂舔。
    拷!老娘剛洗的臉!
    粗重急促的呼吸撲在她的肌膚上,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緊張的心扭成一團,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都被他男性的熱氣點燃著叫囂著,隨之她的呼吸也開始急促,他淺短的胡渣根部會不期然的劃過她的耳朵或喉嚨,總會引得她一個哆嗦,即而嘴里亦溢出令她臉紅心跳的嚶吟。
    察覺到她的悸動,越澤的眼睛驕傲地瞇了起來,眸色里有光亮的東西循環劃過,形成綺麗的欲~火。吮吻順著他扒開衣領的手,一點點往下延伸,每過一處,她滑白的肌膚上便留下飄著酒香的水痕。月輝狡黠的映射下,顯得異常的靡麗。
    微涼的感覺一點點加重,當他情緒高漲的一口含下了一只玉兔,珍珠驀地驚醒,睜著驚恐萬狀的眼睛,她慌亂無措的扭動身體,“不……別……別這樣……”
    越澤陰陰地抬眸盯了她一眼,腥紅的眸子里帶著慍怒,這個女人,已經放了他無數次鴿子了,這次以為還能逃脫嗎?她可知道,若是他想要,她絕對逃不掉,絕對!想著,他又加重了口里的吮啃……
    “嗯……”珍珠難耐的皺緊眉頭,雙手無意識的推著他的肩膀,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她好怕……雖然,她是想試著接受他,可是……他怎么這樣?這般張狂的男人真的好可怕……然,她越是扭,他吻的越重,像是懲罰她的不乖……
    珍珠重重的呼吸著,身體不住的抖簌著,她想掙開,卻無力……正在她以為自己要在掙扎里崩潰,他終于放開了她,她像得到了特赦,長長的吸了口氣,盡力讓自己緊繃的身體放松,無力的躺下去。
    越澤抿著唇,瞇著眼仔細端詳著月色下她曼妙的身體,看著她因沉重呼吸而一起一伏的兩只玉兔,他內心疑惑了,這個女人,怎么突然間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女人的香氣?難道真的是以前,他太偏見了,沒有發現嗎?
    感覺到了男人灼熱的目光,珍珠恍然回神,趕緊拉了被子往身上蓋,但半途就被一只手擋了回去,她羞憤的瞪眼過去,迎上的卻是他傲然的回視,珍珠只覺得被那目光閃到了眼,她慌亂的收回了視線,自然,拉被子的手也不了了之。
    越澤滿意于女人的反應,沒錯,女人是不能夠反抗他的,之前,他真的是太縱容她了。幽幽一笑,他低下頭來,同時雙手將女人的衣袍一扯,激烈的吻舔便密密麻麻落在了女人的腰腹。
    珍珠一個哆嗦,眉頭皺得更高了,樣子很是痛苦,男人的唇舌帶給她的刺癢感太可怕,好像一個惡魔,隨時會將她拽入一個永無盡頭的深淵,可是,她又無力擺脫,因為她越扭動,男人的大掌便將她箍的越緊,但是,她不動又不行……
    好奇怪,怎么會這樣……
    當……那靈活烘熱的唇舌沿膚而下,她驚悚的感覺到他的疾速之勢似乎要沖向她的那里,她不淡定了,腦子里一片暴風雨欲來之惶恐,然,他沒有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直楞楞一沖到底!
    珍珠一個激靈,驟地睜大眼睛,半天,“啊——!不——”她驚駭的奮力掙扎,太恐怖了!太羞恥了!他怎么能……
    越澤不悅地顰起眉,口里卻抑制不住的用力汲取著她的香甜,同時,雙手更加用力的緊箍她不安分的腿,并順勢將她拉得更開,舌頭探得更深了……
    珍珠哪里受得了這般刺激,折騰的滿頭大汗,也無法解脫,反而身體里被他折磨的一陣陣翻江倒海,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能哽咽著低聲乞求:“放開……拜托,別這樣……”
    越澤在心里輕嗤地哼一聲,真是虛偽的女人,明明就喜歡的緊……
    珍珠劇烈顫抖著,身體已完全不能自控,也無力再掙扎,她低泣出聲,嘴里不住的呢喃著:“不……不行……”
    越澤吃得滿足了,終于放開了她,她身子一頓,仿佛被吊在了虛空,不知道該怎辦才好。
    越澤一個前撲再次重重壓到她身上,望著她晶亮的淚珠掛在眼角,他的神色復雜了,想她方才的反應,似是真的很青澀呢,呵呵。一只手輕抹著她的臉頰,一邊用身體輕輕抵蹭著她,“怎么會哭?沒有試過?”
    珍珠驚慌中回神,掃了他一眼趕緊避開,臉上熱的緊,開口都有些結巴,“你……你別那樣,很……很難受……”
    “分明是很好受,對不對?”越澤勾著她的唇角,忍不住對著紅艷的潤唇親了一口,“女人,我在愛你,你懂嗎?”
    珍珠一頓,定定地看向他。
    他陰邪一笑,暗暗探準了位置,雙手悄然按緊她的身體,身下驀地一頂!
    “嗯……!”珍珠連連抽氣,腦子里一片空白。
    越澤也陶醉的呼了口氣,天啊,這種感覺……從來未有過的……全身一個抖擻,他急不可耐的劇烈起來……
    “唔啊……”身下的女人,已無任何力氣反抗,像岸上垂死的魚,只能被動的隨著他不停地嚶呢掙扎……
    他滿意地勾起唇,沒有女人,不為他*,這個女人,更不能……
    窗外,月亮羞澀地撕了一片云彩遮在身上。
    屋內,光線更加旖旎……氣氛更加靡麗……
    *
    天邊,灰蒙蒙的光線刺破頭一層云。
    珍珠摟著被子瑟縮著身子,此時全身的骨頭已經如散開后又重組一樣,她想動一下,都難,說不能是疼是酸,反正,好像不是她的一般,完全不聽使勁。
    她不敢去側目看滿足后睡去的越澤,因為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他的身下輾轉了一夜,她甚至不敢去回味他帶給她的那一次次蝕骨的歡愉……這,這太可怕了,她怎么會?他又怎么會?她明明討厭他的,他明明不喜歡她的,他在她眼里明明還是個陌生人,她怎么就這么輕易的……
    心咚咚咚咚跳,仿佛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好害怕……
    眼淚突然如潮水般涌出,此刻讓她最痛心的,是她想起了靖影……靖影……該怎么辦……她居然背著靖影跟越澤……雖然,肚子里都有了越澤的孩子,可是她自己跟越澤這還是頭一回,所以,總覺得背叛了靖影……她好羞愧……靖影若知道了,一定會更恨她了吧,一定會更傷心……他會不會從此不理她了,不要她了……可是,她本就是他們兄弟共同的妻子,雖然是這個理,她卻沒辦法理所當然的這樣想,心里還是好別扭,覺得和越澤這樣做有罪惡感……
    一夜糾結到天明。
    珍珠是含著淚花兒睡著的。
    越澤雖然耕耘一夜,卻到點就醒了。他一邊坐起身,一邊扭頭看著身邊慘兮兮睡著的小女人,不由的嘴角溢出笑意,伸出手,在她嘴角一捏,低語了句:“小妖精。”便輕巧的下了床,絲毫沒有一絲疲憊。精神大大地好。
    男人捏臉的動作吵醒了珍珠,她痛苦的顰了顰眉,鼻息里煩躁的呢喃了句什么,就緩緩的睜開眼。
    “你可以多睡會,因為是在你娘家。”越澤瞅見她帶著睡氣迷糊的樣子,心里一柔,難得溫和地哄道。
    珍珠心頭一激,猛的睜大眼,腦子里像過山車一樣瘋狂地想起了所有的事,然后,她尷尬的避開了眼神,臉上火辣辣的,心跳也開始不規律,更是一點睡意也沒了。
    看著珍珠遲遲疑疑的要起床,越澤也不說什么,只是笑得更深,最后,他穿戴整齊走向門口,回頭笑笑地說:“沒想到辛苦了一夜,你還能起得來,很厲害。”
    珍珠一怔。
    那人瀟灑的開門出去了。聽得出走在樓道里的腳步非常輕快。
    珍珠臉色越來越白……這丫的……還不都是他!還不都是他!
    拖著酸軟的身體快速起床,梳洗,哼,她才不會讓他笑話!
    這一天,她跟嫂子一起做活,聊天,收拾家務,做做飯,時不時的,就有點打哈欠。
    嫂子是個明白人,悄悄碰碰她的胳膊,叫她去再睡會兒。
    別人越是這樣說,她就越不能妥協,硬要強裝著什么事也沒有。
    但是從這天起,越澤就像開了閘一樣開始源源不斷,他像初次嘗到情~欲的毛頭小伙子,永不知足。白天在田里勞作,夜里在床上運動。
    不出幾天,珍珠終于受不住了,一覺睡到了大天光。
    當她迷迷糊糊起了床,下樓時,就看到了嫂子促狹的目光。她的臉噌的大紅,覺得很丟臉,在自己的娘家,怎么能讓越澤……可恨的是那個男人,力大如牛,也根本容不得她阻止,真是可惡,既然這么貪戀這具身體,那當初為啥一夜就拋棄?!不行,說什么也不能讓他這么放肆,這樣下去還得了?她可是懷著身孕的……哎喲她的腿……都要抬不起來了。
    走出大門,見阿媽和二哥在打理牲口,她走上前幫忙。
    “珍珠,你別在這兒了,這里有臭味,你去廚房看看,幫你嫂子做飯。”阿媽笑瞇瞇地對她說。這幾天,阿媽只要一看著她,臉上就是這樣親切的笑容。
    “沒事,阿媽,我不嫌臭。”珍珠擠到二哥敏珠身邊,“二哥,你歇會兒,我來吧。”
    敏珠淺笑著看看她,“別了,你現在出嫁了,這些臟活就讓二哥來做。”
    珍珠望著略顯秀氣的二哥,想起嫂子的話,不由的小聲問:“二哥,你幸福嗎?”
    敏珠有點意外的瞅向她,見她滿臉的八卦,他立即有點臉紅地瞪了她一眼,“你呢,你不一樣也幸福?”
    這么說,就是幸福嘍。珍珠美美地想著,臉上就禁不住的笑起來,往槽里加草的速度就更輕快了,對于自己的親人,當然想讓他家庭甜蜜嘍,原來她的心情也一樣,腦海里不由想起婆婆,暗暗嘆息,可憐一個做阿媽的心啊。
    “珍珠,我昨天跟越澤說,我想去商號。他同意了。”敏珠突然說。
    一旁的阿媽扭過頭來,看向敏珠的眼睛里滿是擔憂。
    珍珠有些意外的頓了頓,但她立即想通了,想來,這珍珠和二哥年輕更加相近,所以可有平時共同語言多,二哥有什么話更愿意跟這個妹妹聊,只是現在她出嫁了,他這幾天才比較少跟她講話。“二哥,那你跟嫂子商量了嗎?”嫂子說商號危險,二哥估計是沒去過,這番怎么突然想去了。
    敏珠有點發愁的搖了搖頭,然后沖她討好的一笑,“你幫我去說說。”
    珍珠又囧了,她以前沒有兄弟姐妹,沒有體會過同胞之情,看二哥突然好像很信任她很依賴她的感覺,她頓生出些使命感。但是……“二哥,你怎么突然會想去呢?”
    敏珠聞言,神情露些出凝重,“這些年都是大哥在跑,太辛苦了,我也該出去鍛煉鍛煉。但是,怕你嫂子擔心不肯同意,所以沒跟她講。你們姑嫂倆感情好,又是越澤在,你去說說看。”
    珍珠笑得眼睛都瞇起來,這小兩口,怪有意思的。“那行。不過,嫂子確實是很掛心你們的,你們在外頭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當然了,我又不會比大哥差。”敏珠又白了她一眼。
    珍珠抿嘴笑,這二哥還有點孩子氣呢。
    忙了一會兒,敏珠便去放牛了。
    珍珠便坐到阿媽身側,給阿媽打下手。“阿媽,二哥出去鍛煉一下也行,你不要太擔心了,還有越澤照顧他呢。”
    阿媽溫柔的笑了笑,眼睛里甚是無奈,“是啊,話是這樣說,可是做阿媽的怎么會不擔心呢,你二哥從小嬌氣,我也沒讓他出去過。”
    “阿媽……”珍珠也不知如何勸阿媽了,兒行千里母擔憂啊。耳邊,不由又想起婆婆的話,想來對靖影,她也是一樣的心情吧,不,因為靖影眼疾,婆婆一定更多一層牽掛。現在想想自己還慫恿靖影和她一起闖什么天下,真的是太兒戲了。現在從阿媽看婆婆的心,珍珠越來越理解婆婆了,也更加愧疚和自責。
    “不過,總是跟著越澤的。”阿媽又自我安慰地笑道。
    珍珠望著阿媽的笑臉,想到了嫂子說的她們的叔叔曾在跑馬腳的途中出事,心里更替阿媽難過了,也怪不得阿媽會更擔心二哥。如果讓她選,一定不會讓自己的男人和兒子再出去跑馬腳。
    “阿媽,其實……咱們也可以不去的。”不知怎么,她心軟了,不想讓阿媽那么揪心。
    阿媽卻是很明理的微笑著,說的話很平穩,“珍珠啊,男人們要做事業,女人只能支持啊。”
    珍珠無言了。
    “珍珠,這幾天,阿媽也瞧著了,越澤那孩子是真的對你好,阿媽真開心。”
    珍珠回神,臉唰地紅了,扭捏著笑了笑,沒吭聲。
    “其實男人們在外頭真不容易,一點不小心就會把命丟掉。唉,珍珠啊,你要記得一定要多關心體諒越澤,給他鼓勵,不要讓他分心牽掛你。”阿媽一說起話,總不忘叮囑自己的女兒。也是啊,哪個阿媽不想自己的兒女小日子過得平安幸福呢。“還有,回去以后,要多照顧一下翔宇他們,無論什么時候,你都要多個心眼,千萬別冷落了任何一個兄弟,他們都是你的丈夫,你都要把他們放在心尖上。”
    珍珠聽得臉更熱,但是也明白阿媽講的道理。“嗯,阿媽,我會的。”
    阿媽開心的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慈愛地望著她,“我們珍珠長大了,知道疼人了。”
    珍珠羞愧難當。按照他們這邊的風俗,她這樣的妻子算是知道疼人嗎?算嗎?
    “我家珍珠有福氣啊,他們幾兄弟一個一個都很能干,而且,又都是一表人才,阿媽覺得很放心。就只是……”阿媽說著流露出一些歉疚,“唉,就只是靖影眼睛不好,不能干什么活。”
    珍珠心一提,想到靖影她的心口就發疼,“阿媽,靖影一點不累贅,真的,他是很好的男人。”
    阿媽眼睛一亮,微微舒了口氣,“孩子,你能這樣想就對了,丈夫們沒有高低之分,至少是在你心里,他們都是一樣的出色。”
    “是,阿媽,我明白。”珍珠鄭重的點頭。
    阿媽心情輕松了些,突然眼睛一轉,笑出聲來,珍珠正詫異,就聽阿媽說:“我還記得最小的那個老四,叫什么來著?”
    “……叫傲雪,阿媽。”珍珠精力集中地望著阿媽。
    “對對對,叫傲雪,你看我,老了,連自個兒女婿的名字都忘了,真是的。”阿媽顧自嘟嚷著,珍珠在一旁卻囧了,在她思想里,還不能把阿媽的女婿和傲雪這人連接起來,總感覺……怪怪的。
    “呵呵……你成親那年,傲雪還小呢,才……有九歲吧,他可淘氣了,我見著這娃娃,長得真是乖巧,大眼睛,忽靈靈的,一看就聰明,心里著實喜歡。那小子,眼睛就只盯著甜品了,還偷著吃呢,呵呵……”阿媽說的眉毛色舞,禁不住開懷地笑起來。
    珍珠卻華麗麗的抽了,原來那丫,從小就有偷吃的毛病!
    不是好鳥!絕對地!
    “對了,這幾天你也別光在家悶著,一會兒出去找薩真玩玩,她也快出嫁了,你們以后很難見著面。”
    珍珠干笑,“不了,阿媽……那天聊過了,我難得回來,多陪陪你。”
    “咋這次回來,安靜了?”阿媽略帶納悶的瞅了瞅她,又笑道:“也是,為人妻了,就是不一樣,我女兒懂事了。不過呀,阿媽也是覺得,你難得回到自己家里,就想干啥干啥,放松放松,在婆家不像在咱家自在。”
    “阿媽,沒有,我在婆家挺好的。”還是不想讓阿媽擔心。
    “嗯,我也信,格伶花是個明事理的婆子,我相信她不會虧待我的女兒的。”
    珍珠抬頭,看著阿媽那滿意地微笑著的模樣,心里頭竟開始酸酸的。阿媽、婆婆,她們的觀點沒有錯,而她原來的觀念,顯然跟她們是對立的,看來,她要趕緊把思想給扭過來,趕緊適應一下他們的風俗習慣,才能做一個好女兒,好媳婦兒。
    入鄉隨俗其實有時候是很難的啊,一個人的生活習慣,教育背景,對本人的影響很大。來到這樣一個與之背道而馳的時空,她,沒得選擇,只能克服。
    “阿媽……”嘆了口氣,珍珠還是有些怨念的想問出心中的疑惑,“阿媽,你說,咱這兒……為什么是兄弟共妻呢?為什么不是一個兄弟娶一個妻子呢?”呼,問出來了,好緊張啊。
    阿媽沒有像珍珠預期的那樣露出驚愕的表情,而是只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也輕微的嘆了口氣,神思似乎放到了極遠的地方,她幽幽地說:“這個,是從古傳到今的俗規,兄弟們共娶一個妻子,家里的財產才能不分散,而且你看咱們峽谷,土地稀少,地勢復雜,河谷適合耕作,山間只能放牧,于是注定了半農半牧的勞作方式,所以丈夫多是有丈夫多的好處呢,他們兄弟幾個就可以有的放牧,有的種地,有的出去做生意,這樣你們的小日子才會越過越興旺。若是一家幾兄弟各娶一個妻子的話,就要每一個蓋一座碉樓,置辦家具,這對父母來說負擔就太重了,而且一個男人沒辦法農牧兼顧,長此下去,一定會越過越窮的。唉,若是你叔叔還在的話,咱們家一定比現在過得好……”
    珍珠若有所思地看著阿媽,原來,是因為這邊特殊的地理位置,導致了讓這里的人想出了這種歪點子對策。這樣說起來,還真是有些道理。不同的地帶,導致了不同的風俗。所以,不是他們的人變態,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這樣想了后,珍珠覺得有些了然了。
    不過……還是有不對的問題啊。
    “可是,阿媽,我看這里的女人也不少啊,以后慢慢這樣下去,不是會有女孩子嫁不出去?”珍珠比較著急這個問題,她很不明白,這明顯的男女比例不平衡嘛。
    阿媽有點納悶的皺了皺眉,想了想說,“不會呀,每一家都是兄弟們多,女娃少。哦……這個,其實我以前跟我的奶奶說,在很久以前,咱們峽谷里的規矩很大,生活貧窮,嫁女的彩禮太重,所以就不喜歡生女兒,不關注女兒……慢慢的,長此以后,女娃就相對的少了。”
    “果然還是重男輕女呀。”珍珠無奈的嘆氣。
    “現在不了,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還是生女娃的少。可能,是神靈聽懂了人們的禱告。”
    珍珠抽了抽嘴角,開始托臉思考。也是,她見到的,大部分都是兄弟要兩個以上,但幾個姐妹的人家極少。這難道是……水土問題?
    “好了,我的乖女兒,別東想西想的,丈夫多肯定是比丈夫少好的。阿媽一想到有越澤他們兄弟幾個一起疼著你,一起照顧著你,阿媽這心里都美滋滋的。你這婆家,算是找對了。”
    聽著阿媽喜滋滋的話語,珍珠沒有再接話,只是淺淡的長嘆了口氣。其實想來,在兄弟共妻這種模式下,為難的何止是妻子,兄弟們呢?難道共有一個妻子,兄弟們就好受了嗎?一邊要壓抑著嫉妒,一邊要顧念著兄弟之情,若不是他們從小受這種教育,若不是他們為了一個家能富裕,哪個男人能夠忍受?仔細想想越澤他們兄弟,這些天來,她也親身感受得到他們的無奈和痛苦,特別是靖影,他們的心靈也一定倍受煎熬!她只知自己委屈,卻從未想過他們的委屈并不比她少。
    所以,婆婆才一再的要求她,要對兒子們一樣的好。為的,不就是讓他們和平共處嗎?為的不就是讓兒子們都少一份痛,多一份甜嗎?
    腦子里飛快的閃過越澤、翔宇、靖影的臉,甚至,還有傲雪。他們……何其無辜?不能獨占自己的愛人,退而求其次的與兄弟共享,殘缺的心已經太多傷痕,而她,卻一次次往他們傷口上撒鹽,從未想過治療他們的傷,她真的……很卑鄙無恥。
    將心比心,她應該好好對他們,像嫂子對待哥哥們那樣。原來這不叫偉大,這叫“懂感情”。
    一陣腳步聲由后面傳來,阿媽轉過頭,看到從小道上邁著輕快腳步的兩個男人,不由訝然道:“這么快就回來了?”
    珍珠回了神,也睜著迷茫的眼睛去回頭望,對上越澤那難得的沒有雜質只有純凈的眼睛,她沒來由的心里一抽,竟不自覺的錯開來去。
    越澤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遇到欽西了,說一會兒去他家里喝酒。”阿爸說著看向珍珠,“珍珠,你回來還沒去過小姨家呢,一起去吧。”
    珍珠心里頓了頓,合著,什么欽西的是她小姨家的人?這是什么姨來著?阿媽還有妹妹?還是表妹?不過這些不重要,她本是不想去的,但是回娘家的女兒要多串串親戚這道理她還是懂的,于是也只得裝作欣喜的點點頭,“好。”
    “什么時候啊就喝酒。下午不做活了么?”阿媽說著,看了看越澤。那樣子,似乎是擔心越澤這女婿會被灌酒。
    越澤大方一笑,說:“阿媽放心,有珍珠在,應該不會為難我。”
    去!關我什么事!珍珠嘟著嘴低下頭。
    阿媽卻咧開嘴笑了,“那行,要早去早回。下午東頭河邊地里的麥子,還有一塊兒沒割呢。”
    “知道,吃了酒就回來。”阿爸愉快地應著,再招呼越澤去院里放農具。
    “去吧,回屋準備一下,一會兒要好好看著他們爺兒倆,你阿爸一喝酒就不想干活了。”阿媽湊過來低聲叮囑。
    珍珠認真的點頭,站起身時,嘴角卻忍不住扯呀扯的想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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