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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凜,這么干也的確不是個辦法,如果他們倆位鐵了心要安一個在B監區挑事的刺頭。我打服了屠云云,她們會把更兇殘的趙云云,李云云轉過來。
這種事情已成為我和領導之間的博弈較量。自古民不與官斗,更何況我還是她們的下級。
只聽見盧雨冷冷地一笑:“犯人里有刺頭,沒想到管教隊伍里也有刺頭,你就是我們中間的刺!”
張燕從辦公室里跑出來,用暗示的眼神和盧雨搖了搖頭,盧雨則淡淡微笑不做任何表示,似乎她早已知道我不會被開除。
盧雨厭惡的朝我擺了擺手:“回去吧,等著明天受處罰。處罰決定下來之前,我禁止你再進入監區,也不容許和任何犯人接觸!”
她這是怕我再去揍屠云云泄憤,給我來了個徹底禁足。既然已經閑來無事,我只好回到宿舍樓上,繼續和孟靈沒羞沒臊地卿卿我我。
第二天早上,關于我的處罰決定在喇叭里廣播,此時我還在睡夢中,突然被孟靈推醒,不是推,而是她在我懷里使勁的捶著我的胸口:“劉良,你快聽聽,領導對你的處罰決定決定。”
“心理醫師劉良,違反監獄禁令,毆打犯人,目無領導。經監獄領導班子研究決定,記大過處分一次,扣除半年獎金和年底獎金。”
孟靈在懷里狠狠地揪著我的肉:“你怎么回事?誰讓你去打犯人!把我的錢都打沒了,半年獎和年終獎加起來就是兩萬塊錢!”
我說:“我明明打沒的是自己的錢,又不是你的錢,你著急什么呀?”
她在我下巴上咬了一口:“你這個混蛋,每月工資是不是應該上交我,年底獎金是不是應該上交我!”
我大驚失色:“咱倆剛成為男女朋友,你就要掌管我的經濟!那等結婚以后,我還有一點自由嗎?”
“你要是覺得不自由,那咱們直接分手算了!”
“分什么手!老子連肉都沒有吃到,要分手也是等吃掉你以后!”我像猛虎下山一樣朝她的身上撲去,在她的臉上一陣狂吻。
孟靈嬉笑著喊:“救命!”
我趁機闖入她的牙關,舔抵著她的香舌,給她來了一段纏綿悠長的法式濕吻。
然而到此噶然而止,她用手阻止了我的進一步深入。面對這樣一個性感魅惑,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欲火中斷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憋悶。孟靈也永遠體會不到我的困撓,生理問題是人生大事啊!
我將自己冷卻了熱情躺在一旁。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我欲火難耐,輕輕地趴在我的胸口上,微紅著臉低聲說:“你下次告假的時候,去市里的保健品店買點……那種套套……,說不定會用得著。”
她說套套時的表情,和嘟起的小嘴,讓我感到忍俊不禁,不由得讓我放聲笑了起來。
“笑個屁。”她揮起粉拳在我的胸口上又猛捶了幾下。
我起床穿好衣服,孟靈仍然躺在床上睡,我還得先去吃點早飯,然后再給她打飯。她有了我這個男朋友,等于是多了一個免費的傭人。
“今天早上吃什么?”
“隨便啦,給我打點豆漿和稀飯吧。”
我轉身出門,迎著初秋的涼風快步走下樓梯,現在整個宿舍樓里的人,沒有不認識我的。不管是ABCD監區,還是EF兩個重刑犯監區,所有管教都拿怪異的目光瞅我。
甚至有些女同胞還拿鄙夷的眼神看我,這都是一些脆弱的女性主義者,覺得我是男人就不該打女人。那是她們沒見識過殘暴的屠云云,這種女人幾乎不可以性別來衡量。
我在餐桌上胡亂扒拉幾口,到窗口給孟靈打了一份豆漿,一份稀飯和土豆絲。前來吃早飯的同事都朝我詭譎地笑笑,嘴里還時刻調侃著:“劉良,來給孟靈打飯呢。”
“有男朋友真好,躺在床上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孟靈這會兒別提多愜意呢。”
“就是,看把劉良這小伙子累的,被掏空了身體,還要下來打飯。要是換成我,我可舍不得讓他下來,只需要張開腿在床上等我就行!”
其他女管教發出哄堂大笑聲。
你妹的!話題不要這么污好不好?我總算體會到了落到粗魯的男人堆里的小媳婦兒是什么感覺。簡直挑戰人的心靈脆弱程度。
我慌忙提了飯盒,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回到宿舍之后,孟靈已經穿起了衣服,對著鏡子梳頭發。我放下塑料飯盒對她說:“你趁熱吃了,我出去一趟。”
她轉身問我:“你去哪?”
我說:“我去監區走一趟。”
我走下宿舍樓,走到第三道大門的門崗處,兩名女獄警伸手把我攔住:“劉良,你這是去哪?”
我從口袋里拿出芙蓉王,她們兩個卻推說著不會抽。
“我要去B監區監舍樓,看看犯人的心理狀況。”
女獄警立刻以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說:“中隊長有命令,這一個月不允許你踏足監區,也不允許你和任何犯人接觸。”
不讓我進去?這可是要了我的親命。眼看著屠云云在九號監舍肆虐,姚廣娜和蘇韻雅屈從在她的淫威之下,又要遭受多少壓迫毒打。
我悻悻地從原路返回,盤算著應該怎么辦才好,當然不能就這樣坐視下去。
我覺得還是應該去盧雨和張燕面前爭取一下,看看是否能通融通融,盡管這種希望很渺茫。
我來到中隊長辦公室門前輕敲了敲,然后推門進入。
兩人都在辦公桌前閑坐著,見我進門都冷著臉不作搭理。連在我印象中知心大姐姐模樣的盧雨,也是橫眉冷對,低頭無語。看來我在領導的心目中已經是面目可憎,臭不可聞。
她們不想理我,我偏偏還要自討沒趣,沒皮沒臉地上前殷勤一把,挑戰一下她們的三觀。
我卑躬著走到兩人面前,低頭訕笑:“兩位領導,都忙著呢?”
張燕冷哼:“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我只好端正腰板,開門見山地問:“你們不讓我進入監區,不和犯人接觸?”
張燕嘴角毫不留情地奚落我:“我看你的脾氣可是不怎么好,按照你們心理學的說法叫什么?對,暴躁癥。萬一你進去之后按捺不住火氣,又把犯人給打傷了,這個責任我們可承擔不起。”
我無奈地搖搖頭問:“那我的工作怎么開展?不接觸犯人怎么對她們的心理進行矯正指導。”
張燕不齒地冷笑一聲,搖了搖頭不回答我的問題。我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在她看來我這個心理醫師,只是無用的擺設,還開展工作,不如說成是開玩笑。
盧雨用筆頭敲敲桌面說:“你就堅守在你的崗位上,心理咨詢室。如果有犯人要接受心理咨詢,她們就會申請,由管教員把他們帶到你的心理咨詢室進行心理輔導。聽明白了嗎?”
我繼續說:“犯人有心理問題的,都不肯來接受心理咨詢,只有我主動去發現,然后強迫他們來進行咨詢。”
張燕怒氣沖沖地拍了拍桌子:“你沒完了,是吧!”
我翹首挺胸,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盧雨低頭笑了笑:“那你覺得誰心里有問題?”
“那個嗯,屠云云。”
盧宇瞬間臉色陰沉,把手中的筆抓得咔嚓作響,卻轉作起笑臉問我:“你是不是還想揍她?”
我回答:“不,只是想驅逐她的暴力傾向而已。”
“屠云云不行,她沒有任何問題。”
“那姚廣娜呢?”
“姚廣娜也不行,她也沒有任何問題。”
我說:“靠!”
盧雨俏臉微怒:“你說什么?”
我說:“靠……靠近九號監舍的七號監舍,有個年紀較小的女犯人叫李牧微,她的心理在成長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我給她輔導一下總沒錯吧?”
張燕冷笑:“一個剛斷奶的小女生有什么心理問題?你小子不會是蘿莉控吧?”
尼瑪,我看是張燕這領導的心理有問題!居然往這個方面想?
盧雨點點頭說:“這個可以,明天我會叫值班管教余男帶她去心理輔導室,你在那里等著就可以了。現在沒事出去吧。”
我這等于是又碰了一鼻子灰,白來了一趟。
還好給自己找了一件事兒做,不然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屠云云在九號監舍肆虐,我卻探聽不到什么情況無所作為,非干著急死不可。
翌日清晨,我從孟靈的被窩里爬起來,且一點兒也不留戀美人在懷。因為我抱著女人,卻不能一親芳澤,雖然身在溫柔鄉,卻進不了溫柔沼澤,隔著那兩層布料,干上火著急沒用。
我還不如索性起來,吹吹清晨的涼風,降下腹中燥熱的陽氣涌動,然后到心理咨詢室,會一會讓李朝陽牽腸掛肚的小棉襖李牧微。
走的時候我拿了孟靈旅行包里的一筒薯片,聽說小姑娘最愛吃這種東西,正好用來拉近感情。
我走上辦公樓,看見余男正領著李牧微站在門口,等得不耐煩正準備轉身離去。
我嘴里抱怨道:“你妹的,居然來得這樣早?”
余男指了指手表嘲諷地對我說:“這位姑爺,看看這都幾點了?九點!太陽都能曬住屁股了,你和孟靈小兩口在被窩里折騰舒服了吧?”
我的老臉不禁一紅,余男嘴上怎么沒個把門的?當著未經人事的少女胡說八道。
李牧微斂去嘴角有些尷尬的笑容,不自覺的把目光投向窗外。
我心里暗自嘀咕,這小姑娘有些早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