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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掌拍拍他的臉說:“早說不就對了嗎,非要等我刑訊逼供。趕緊說,是誰指使的?”
唐裝小子哭喪著臉回答:“是我姐夫,他是盛安地產的物業經理,是他指使我打的你爸。”
我咬牙怒問:“就這些?”
“對,對,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
我揮起拳頭,在他臉上猛戳了兩拳,使他的兩個腮幫腫的老高,委屈的差點哭出聲來:“我都說了,你怎么還打?”
“你的手下都挨了打,你不挨怎么能對得起他們!利索地帶我去見你姐夫!”
“這……”他猶豫地左右張望。
我說:“怎么?挨了拳頭不夠?還想挨棒子?”
“好的!好的!”
我們跟著他進入小區,直接往業務公司的辦公樓走來,保安隊長在樓前抽煙,看見我們進來叉著腰喝道:“干什么的,站住。”
陳增光提起木棒指著他斥道:“閉嘴。”
保安隊長看了看鼻青臉腫的經理小舅子,又看了看身后神色不善的我們,趕緊閉上了嘴。
陳增光指著他問我:“良哥,這個用不用揍?”
“這個不用,待會兒再說。”
保安隊長一臉慶幸,感激地看著我。
唐裝小子努嘴瞪眼地給保安隊長使眼色,被我發現一個巴掌呼過去,低頭再沒有膽量耍小動作。
陳增光指著那保安隊長恐嚇:“敢他媽報警,打折你的手!”
我說:“咱們是來討公道的,合理合法,還怕什么報警?”
“哦,”陳增光又退回去指著保安隊長說:“你可以報警。”
保安隊長委屈地嘀咕:“那到底是報還是不要報?”
陳增光:“嗬,你他媽還敢頂嘴,是吧?”
我回過頭來說:“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直接去找物業經理。”
我抬腳在那唐裝小子的屁股上踢了一腳:“走!帶我們去見你姐夫!”
他領著我們來到樓上經理室,我直接開門把他推進去,那戴眼鏡兒的物業經理正坐在桌子后面的老板椅上,懷中坐著一個身穿職業包臀裙裙的美女。美女看見有人闖入,哎呀一聲突然站起來。
物業經理怒瞪著小舅子:“出去,進來怎么不敲門!”
“姐夫,出不去。”
物業經理看見我領著兩個人闖入,站起來徉裝鎮定地問:“哥幾個兒,怎么回事?”
我們走到他的辦公桌前,呈品字形把他圍在中間,陳增光用釘捧捅著他胸口:“給我坐下!”
我對那負手站在一旁的女秘說:“美女,你出去一下,待會兒動手怕血肉橫飛的誤傷了你。”
物業經理的臉再也繃不住,哭喪著臉向我求饒:“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我說:“誰指使你干的?”
“什么誰?”
我說:“跟我裝糊涂是吧?增光,給他臉上留個印記!”
物業經理:“別,我說!是徐光耀讓我找人干的!”
“誰?”
“傅董事長的女婿,盛安地產的總經理,徐光耀。”
我又問:“他現在在哪?在公司嗎?”
物業經理猶豫著說:“好像在,也好像不在?”
我揪著他的衣領說:“少他媽跟我打馬虎眼!告訴我一個具體地點,放你一馬!要不然用這鐵釘棒把你臉上的骨頭都打出來!”
物業經理哭喪著臉:“我真的不知道!”
我放聲吼:“增光!動手!”
“啊!別,別,萬乘大酒店5014房間!”物業經理的褲子里傳來一陣尿騷味兒。
我捏著鼻子冷笑地問:“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他顫抖著結結巴巴回答:“因,因為,我妹妹和他在一個房間里面。”
我捏著他的腮幫笑道:“你可以呀,靠著親妹妹出賣肉體上位!”
他抱拳向我告饒:“為了生存,為了生存而已。”
我敲了敲桌子,幽幽地說道:“增光,留個印記我們走。”
陳增光立刻拿著棒頭在物業經理的臉上戳了一下,頓時臉皮被劃出兩道血痕,痛得他倒吸涼氣,卻又不敢大聲尖叫。
我沒好氣地說:“我叫你在桌子上留印記,誰讓你往他臉上干?”
增光撓撓頭說:“你也沒告訴我是臉還是桌子?”
“我剛才敲桌子是什么意思?就是讓你往桌上蓋個章!”
物業經理直接癱軟過去。
從剛才到現在,終于順藤摸瓜找到一個傅家的人。我們重新返回小區門口,乘車前往萬乘大酒店。
我們在酒店停車場下車,徑直往酒店走去,我轉身突然看見陳增光手里還拿著那鐵釘棒,趕緊對他說:“把這玩意兒放回車里去,五星級酒店,不跟別的地方一樣,帶兇器入內會有人報警的。”
我們進入酒店大堂來到前臺,酒店前臺小姐站起來禮貌地問:“先生,請問你是要住店嗎?”
我說:“不是,我想請你派人幫我打開5014房間。”
小姐又禮貌地搖搖頭:“對不起先生,50l4房間有客人,按規定我們不能給你打開,請您原諒。”
我平心靜氣地說:“剛才有個雜種把我妹妹下了藥,然后帶到了這個房間里,你現在能明白我心急如焚的程度?”
小姐搖了搖頭,十分禮貌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先生,房間訂出去后就屬于消費者本人,我們不可以任何借口闖入,除非您出示公安機關和消防隊的證件。”
我無奈地用拳頭捶了捶臺面,面對一個笑臉盈盈的漂亮小姐,既不能打又不能罵,更不能恐嚇,這下可把我難住了。
看來只能等徐光耀在酒店套房里逍遙快活結束以后,在酒店外面等他。
李朝陽把我拉到一邊,低聲說:“徐光耀可不同于其他人,他畢竟是公司的老總,又是傅家的成員,我們要是動了他傅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以傅家的能量把我們拘留幾個月,甚至判刑都是不成問題。”
我也一直在反思這個問題,古人們都說窮不與富斗,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我一個月薪三四千的監獄工作人員和和人家身家數十億的大老板較勁兒,其差距根本不在一個級數上,很可能動不了人家分毫就把自己給賠進去。
我咬了咬牙說:“明著來不行就得暗著來,光腳不怕穿鞋的,現在就算扳不倒傅家也得惡心惡心他們。徐光耀這個人物我分析了一下,生性好色,又喜歡拈花惹草,因為玩女人肯定樹敵不少,我們就從這個方面朝他下手,讓他有苦說不出,也找不到證據。”
李朝陽點點頭說:“你這倒也是個辦法,只是可操作性太低,這種人整天出入的都是公共場合,很難找到他落單的時候。”
我們正在旁邊嘀咕,旁邊有一個穿衣著高檔新潮,披著狐裘的富家女風風火火地跑到柜臺前,身后還領著一個戴著墨鏡的黑西裝男人。
富家女撲到柜臺前冷聲說道:“你!馬上叫一個服務員跟著我們上去,把5014房間給我打開。”
聽到有人也要求開5014房間,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發現那富家女身材肥圓,臉上竟有幾分彪悍之色。我不禁狐疑這女人是誰?她和徐光耀是什么關系?
前臺小姐還是那公式化的微笑服務:“對不起,女士,5014房間有客人,按規定我們不能給你打開房間,這涉及客人的隱私權。”
“涉你媽了個巴子的隱私權,老娘不知道房間有人嗎?把你們經理給我叫過來!”富家女的手掌啪聲拍在柜臺上。
這女人無疑就是傅永盛的女兒,徐光耀的老婆了。她徹底刷新了我對大家閨秀的理解,土匪的壓寨夫人都比她文雅得多。
看她來者不善,怒氣沖沖的樣子,鐵定是跑過來抓奸的。
我低頭對李朝陽和陳增光合計說:“這倒是我們出手的機會,待會兒趁機跟上去渾水摸魚。增光,你到外面眼鏡店買三幅墨鏡,我們偽裝一下。”
陳增光望著前臺的紛爭,有些戀戀不舍地說:“良哥我沒帶錢,而且馬就有好戲看了,我等會兒去行不行?”
我:“……”
李朝陽嘆了一口氣說:“還是我去吧。”
前臺小姐涵養實在是好,面對傅家女的痛斥叫罵只是低頭說:“對不起,經理馬上就到。”
酒店前臺經理迅速趕到,這位男經理見多識廣,大老遠就認出了傅家大小姐,連忙賠著笑臉道歉:“傅小姐,對不起,我們的前臺不認識你,我代她向您道歉,然后我親自拿著房卡上樓給你開門。”
傅小姐趾高氣揚地指著前臺小姐說:“把這個傻逼給我開了!”
奶奶的熊!有錢人任性到這個程度?一言不合就開除?那前臺經理果然陰著臉,對快要委屈得哭出來的前臺小姐說:“去財務結帳走人吧!”
李朝陽買了墨鏡回來,我們三人每人戴了一副,偷悄悄跟著前臺經理和傅小姐上了五樓。
我們在客房部走廊的轉角躲著,看見前臺經理用萬能房卡打開了門,傅小姐抬腳踹門進去,隨后客房里傳出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求饒聲。
我回頭點點頭說:“我們出手的時機到了,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