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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靈,來,拉我一把。”
她上前來揪住我的耳朵,痛得我齜牙咧嘴:“疼,真疼,別拽耳朵!”
“不拽耳朵拽你哪兒?聽不懂我說話是吧?是吧!還跟我裝歪果仁。你不是跟我說沒有時間嗎?沒有時間跟我登山!跟一個大老爺們兒跟上山玩!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們兩個是基佬嗎!”
李朝陽皺著眉頭,重重地咳嗽了兩聲。
我:“靈靈,你聽我跟你解釋,我是有苦衷的!”
“你解釋個鬼,混蛋,我怎么會喜歡上你這個王八蛋?”
我一步步后退,跌坐在她的帳篷里,孟靈騎坐在我身上,開始脫我的衣服。
“你干什么?你等會兒!”
“啊,嗯。”
半個小時后,孟靈光著香肩趴在我懷里,動情地問:“你是躲避傅家的追殺才跑來這荒莽山上,你是怕連累我嗎?”
我說:“你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參與男人的事情。”
她狠狠地在我胸脯上擰了一把:“竟敢小瞧我,當年我在警隊的時候射擊是滿分,又是全警校搏擊比賽的第一名。”
“唉!”我長長地嘆了口氣,在女人面前自尊心總是受到打擊。
我在她飽滿的酥胸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趕緊推開了她:“你趕快穿起衣服,外面還有男人呢。”
孟靈嬌笑:“有男人怕什么?咱們兩個在帳篷里,他又看不見。”
女孩一旦變成女人以后,臉皮厚度成倍增長,連我也快拍馬難追了。
孟靈到底是個初經人事的女孩,穿起衣服后羞澀地坐在帳篷里,我從里面出來看見李朝陽坐在懸崖邊正觀看日落。
“李大哥,李大哥!”我叫了他兩聲他都沒有聽見,是不是怪我們在他面前搞男女之事。
他摘下耳機,回過頭來問:“什么事?”
我看了看他身上隨身聽的耳機,撿起一個塞到耳朵,嘹亮的軍歌聲震得我耳朵眼都發麻。這家伙還真有辦法,用耳機來隔絕我們的嘿咻聲。
我和李朝陽通力合作,把另外兩個帳篷支撐了起來。天色逐漸轉暗,我們三人圍坐在瓦斯爐前烤肉,結果我發現我們三人中,最數我的野外生存能力差。李朝陽和孟靈都能把肉片烤得焦黃香嫩,而我烤出來的肉不是生的難以下咽,就是烤成黑焦色,嘗著有一股苦味兒。
孟靈伸手奪過我的鐵簽說:“真是笨死了,來你來吃我這個,”
我接過她手里的烤肉,心里面有些慚愧,在野外的時候居然需要女人來照顧,我這男人是不是太沒用了?
幸好夜幕完全降臨的時候,我還真的有點用處,鉆進孟靈的黃色小帳篷里,讓她體驗做女人的快樂。
李朝陽似乎早有先見之明,把帳篷搭的位置遠離我們,這樣孟靈在我身上起伏的時候,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發出浪叫聲。
夜里下起了秋雨,瓢潑的雨點敲擊在帳篷頂上,奏成一組樂曲的和旋,我懷里的孟靈身體灼熱光滑,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伸展著腰肢眺望峰下,發現下面的游客少了不少。
我坐在平臺邊緣,孟靈在旁邊依偎著我的肩膀。這時候我突發奇想,可不可以拋卻城里俗世的生活?在這大山深處蓋一座木屋,不用再加入世俗的紛爭,也無懼愛恨情仇阻隔,和孟靈在一起過著,跳水劈柴釣魚捕獵,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日子。
我把自己的想和她說了一遍,卻遭她一通鄙視:“你腦殘了你!竟然想讓我跟你一起進山當野人。”
我大驚:“你不是特別喜歡野營嗎,一輩子住在大山里,多浪漫。”
“浪漫個屁,在城里住得厭煩了,偶爾換換新鮮空氣可以,永遠住在山里與世隔絕,親人朋友都不要了?到時候手機沒電拿什么充,沒有互聯網怎么了解外面的世界?想買個東西走幾十里山路到城里買去?將來有了孩子沒有紙尿褲奶粉怎么辦?”
我竟無言以對,當我的天真撞擊到現實后,居然他媽的連自己都退縮了。
李朝陽到峰下補充淡水和食物,我和孟靈在峰頂繼續過著沒羞沒臊的日子。
轉眼三天已過去,孟靈收拾著帳篷準備下山,我還有些戀戀不舍。但她必須離開,我現在還隨時被傅家惦記著,絕不能讓她跟著我承受危險。
我把李朝陽叫到一旁,壓低聲音對他說:“李大哥,幫我個忙,你能不能把孟靈護送到市府大院。她只要能安全的回到家,傅家的人是不敢到市府大院去的。”
“可是你怎么辦?酒店里住著的那幾個家伙,我怕他們無法護你周全。”
我說:“你不用擔心我,我就守在這孤峰上,傅家的人要是敢上來,我就用石頭把他們砸下去。你也不是說這里的地勢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嗎?再說你護送她回到市府大院后,一半天的時間又能趕回來,我相信沒什么問題。”
“那好,”李朝陽從腰里掏出一把手槍遞給我:“你拿著防身。”
“你給我我也不會用啊?”
“這個很簡單,這里是保險,這里是槍機拉動上膛,只有第一發子彈需要上膛,其他的隨意射擊。瞄準的時候這里和這里三點一線。記住你只有十發子彈,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不能用。”
我寬心地朝他笑了笑:“放心吧李大哥,我這據天險而守,傅家除非派無人機來,否則別想把我打下來。”
李朝陽笑笑:“看把你能的。”
孟靈走到我的面前,伸手去整我的衣領:“要不我還是不走了,陪你一直到下山那天。”
“別,”我說:“別讓叔叔阿姨擔心,你還是回家去吧。”
“你這個沒良心的,就這么想攆我走啊。”
我伸手緊緊地抱著她說:“其實我也舍不得,但你必須下山,這樣我才能放心,別讓叔叔阿姨以為我把他們家閨女拐走了。短暫的離別是為了更長久的相聚,再過十幾天我們就能見面,到時候天天在膩在一起。”
她翹著嘴唇說:“你就會說好聽的。”
我們真的還能再相聚嗎?臉我自己都不敢確定。
她臉上掛起淚痕:“劉良,你一定要活著來找我。”
我湊上她性感的香唇,抱著她纏綿地深吻,吻去她眼角咸澀的淚滴。
我對著躲到遠處的李朝陽說:“李大哥,事不宜遲,你們趕快下山吧。”
李朝陽點了點頭:“你放心,我很快就會趕回來。”
下山的路不好走,我把繩索綁在他們身上。通過固定在巖石上的滑輪慢慢往下放,等他們下到峰底時再把繩子拽上來。
這座送子峰上就只剩下我孤零零一個人,但我并沒有時間枯燥,傅家的殺手很快就會來到山上,必須先構筑一個堅固的防御陣地。
我先在山頂上尋找石塊,籃球大小的為宜,太重了有點吃不消,這就是我固守防御的武器。
這座送子峰有三面是絕壁,只有朝向大雄寶殿的那一面才有75度傾斜的山坡,我的防御重心就在那邊,所有搬來石塊都放在平臺邊緣。
我整整找了一天,才在這座光禿禿的峰頂上,找到百來個石頭,還有很多是從松動的巨巖上撬下來的。累了的時候就坐在巖石上翻看手機。
但眼下峰頂上沒有任何電力供應,手機的電量用一點兒就少一點,雖然兜里的充電寶還儲存著一部分,但必須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下午我翻看到一條氣象部門發來的未讀短信,短信內容如下:“今天晚上到明天,我市將迎來入秋后最后一場大雨,北郊荒莽山一帶會有大到暴雨,氣象部門提醒各位游客盡快離開山區,預防泥石流和山體滑坡等自然災害。”
我心中感慨,幸虧我讓李朝陽走的及時,不然連孟靈都走不掉了。有暴雨和泥石流更好,這樣我才真正是與世隔絕,傅家的殺手還怎么來殺我?
可如果這些殺手此刻就在山上呢?這封閉的環境對他們來說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在明后天那特殊的時段里,山頂上的一切傷亡都可以推到自然災害上。
我站在崖邊眺望遠方的天空,已經有滾滾的黑云從天邊向這邊涌來。山上的游客都已經開始陸續下山,轉眼間就只剩下我這個光桿兒寨主,和山頂酒店里的那幾個保鏢。
那幾個保鏢在山頂的酒店里并不安全,大雄寶殿左右的平臺無險可守,萬一傅家的殺手摸上山來,他們頭一個就會遭殃。
我從帆布口袋里拿出對講機,對著里面喊道:“保鏢大哥,我建議你們轉移到送子峰上來,酒店里不太安全。”
對講機里發出嗤嗤的響聲,保鏢頭目哈哈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在山上呆的寂寞了,你下來可以,但我們不會上去。”
我說:“馬上就要下暴雨,傅家的殺手有可能趁此機會上山,你們在那個酒店里真的不安全,趕快來峰頂上。”
保鏢頭目輕哼了一聲說:“小子,我知道你信不過我們。實話告訴你,我們的實力根本不需要找什么險要,姓傅的要派殺手盡管讓他們來。你在上面看著,看著我們怎么把他們一勺燴!看著我如何吊打他們!”
我說:“好吧,祝你們平平安安。”
反正我的話已經說到了,如何決定是他們的事,再勸下去反而會把關系弄僵,但愿他們有那個實力吧。
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我剛準備回去鉆進帳篷,突在遠方的山道上看到六七個人,他們正在結伴上山。
這時候別的游客都在下山,突然上山的這七人才愈顯詭異,我把望遠鏡湊到臉前,發現這七人身形健壯矯捷,身上都穿著黑色的作戰服,與平常的游客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