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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確很擔心顧丹丹在這個地方能否出淤泥而不染,看這演藝學校的幾個男經紀人或者老師,都特么長著一副好色樣。找個人來保護她還是有必要的。以陳增光這小子的腿腳,在這個學校里橫著走,足夠了。
報名之后,我就只能自己下樓離開,增光這小子似乎想永遠長留在這個地方。
我連夜驅車趕回江城市,直接去了榆蘭道137號,上樓敲門的時候我敲了好半天才有人給我打開。顧丹丹睡眼惺忪地站在我面前,身上只裹一條白毛巾,那性感挺翹的雙胸和白皙修長的大腿都暴露在空氣中。
我低頭看了看手表說:"這都這個點了,你怎么還在睡覺?"
她嬌傲地抬頭挺胸說道:"我在做直播啊,連夜下副本,我現在是游戲直播,比以前干得有意思多了。"
我說:"快進臥室說話,露成這樣站在外面干什么?"
我遮遮掩掩地不去看她身上的那些露點,生怕自己看多了把持不住,什么時候這小丫頭竟然發育得如此健全了。
她明白了我的尷尬,不但沒有遮掩的意思,反而把毛巾的上下都往回拽了拽,讓胸口更加暴露,也讓下身挺翹的小屁屁都露了出來。
我說:"你趕快去穿件衣服,我在客廳等你。"
她穿了一身松松垮垮的毛線衣來到我面前,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依然沒有遮掩。我這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坐在沙發上對她說:"我在北海市的演藝學校給你報了個名,這個學校很不錯的,有許多國內一線明星都是從他們這兒出來的。"
她撅著嘴巴不屑地說:"老公,我怎么感覺你在替別人打廣告,這學校到底怎么樣,我得自己去看看。"
我說:"行,一個星期后就要開學了,不如你到時候自己去看看,反正三萬塊錢的學費我已經給你交了,到時候不滿意再退錢。"
她突然拽著我的袖子,訕笑著靠近我問:"老公,要不你也和我一起去念書吧,我自己覺得很孤單。"
我擺了擺手:"你不會覺得孤單的,那個地方全是像你一樣的同齡人,她們很多人都比你更漂亮,也比你有才華,你應該覺得有危機感才對。"
正當顧丹丹不滿足地纏著我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拿出一看竟然是秦鴻雯打來的,我剛準備接通,那頭電話竟然掛了。隨即我收到了一條發過來的短信,上面寫著:濱江小區門口的咖啡館,半個小時后見。"
我沒想到她會主動聯系我,難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決定還是盡快趕過去,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對顧丹丹說:"一個星期后,我來接你去學校,這兩天最好在家里不要亂跑。"
丹丹面有哀怨地看著我:"老公,你就不能在家里多陪陪我嗎,人家好空虛寂寞啊。"
我狠狠地刮了刮她的鼻頭說:"小小年紀,空虛什么,寂寞什么。你先在家里忍耐幾天,等以后去了學校,我保證你不空虛寂寞。"
我出門后和她招了招手,然后迅速地閉上了防盜門。下樓后我迅速鉆進車里,驅車前往咖啡館。
我雖然算不上這里的常客,但服務員們基本都認識我,見我進們后就知道該帶我去哪兒。
這次我和她的會面不是在包廂里,位于頂樓的秦鴻雯的臥室兼辦公室。我最近才知道這地方是她的產業,看這咖啡館的規模也需要將近幾百萬的投資。我不禁納悶秦政委的錢到底是那兒來的,她當監獄政委也沒多長時間,而這咖啡館在她手里已經有很長時間了。
在來監獄當政委之前,我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按理說干部家庭的子女不該有如此多的錢才對。難不成這么多錢都是她自己掙來的。我突然想起了開天香茶樓的那個江燕妮,人家背后靠的是周市長。秦鴻雯的背后,難道說也有一個男人?如果是這樣,我這他媽的算什么?別人寵物的寵物?
我的神經已經在腦袋里繞了幾圈,秦鴻雯看著我沉默不語的樣子,表情也有些奇怪,她不知道我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如果知道,她肯定會氣得跳起來,或者羞愧地低下頭,但據我所知,這女人是從來不會羞愧的。
今天秦大美女的身上穿了一身小西裝,看上去精明干練,她那黑色綢緞般的長發垂灑在西裝上,是另一種黑色神秘的美。她側躺在那寬大的沙發椅上,兩條俊秀的長腿把西裝褲子整的筆直修長。
我坐到她的桌子前問:"領導,你找我來,不知有什么事。"
秦鴻雯答非所問,躺在那兒幽幽地說:"劉良,自從我把你招到監獄里來,到現在有七個月了吧。這七個多個月的時間里,我們經歷了這么多的風風雨雨。劉良,憑心而論,我對你怎么樣?"
一聽這話,我心底產生了警惕。這種老套路我在電視里看多了。說這種話的人通常是要自己的手下,當擋箭牌吸引火力,或者是去干九死一生的事情。沒想到秦美女也不能免俗,打出這種感情牌來。
我要是順著她的話往下說,肯定要掉進她的圈套里,然后堂而皇之,心甘情愿地當她的馬前卒。這個時候我只能犯混,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笑嘻嘻地說:"你對我可不怎么樣。"
秦鴻雯冷著臉開口說:"你這人太沒有良心了。"
我笑著說:"我沒良心嗎?你一直對我都不好,可我還是忠誠無悔地守在你身邊,把自己藏在敵人中間當臥底。"
"閉嘴吧,"她冷冷地說:"我知道你是什么德行,我要和你談正事,不要和我嬉皮笑臉。"
我豎起領口肯定地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說吧。"
她的表情很凝重:"蘭花鎮你去過幾次?對那里你有什么看法?"
我笑著點點頭說:"我以前每次回家都要路過蘭花鎮,這地方我知道,是咱們江城市有名的紅燈區。"
她臉上幾乎沒什么表情變化,淡淡地說:"在這里待了這么長時間,我不相信你沒看出一點端倪來,蘭花鎮和監獄內部應該有那么些聯系。但是這幾天我從監獄的檔案里查出來,有些在檔案上標記的犯人,并不在監獄里服刑。我要你秘密查清這件事,看看這些人是不是真實存在,如果有,她們都在哪兒?"
我不知道她這些話的意思,但從表面看起來,這件事并不是那么簡單。我預感到這件事將真正觸動到監獄的核心,不然秦鴻雯不會興師動眾地把我叫到這兒來。
我站起來說道:"這事情很重要,我怕我擔不起這個責任,你讓我調查這事,你有什么根據嗎?"
秦鴻雯用手指輕敲著自己的額頭說:"我們在監獄里拖了這么長時間,一直沒有找到貪腐集團的實際證據,我們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必須要盡快把監獄里面的貪腐黑幕揭開。"
我不由得反問她:"你現在覺得時間合適了嗎?"
秦鴻雯麻木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認為女子監獄的狀況不能再延續下去了,越是這樣拖著,他們的組織會越來越嚴密。"
我表情坦然地說:"說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她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這也是我最危險的時候,警惕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并不復雜,你在基層有一定的便利,我要你多注意你們B監區的兩位領導,她們在貪腐集團內部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你把注意力集中在她們身上,想必會有收獲。"
"你呢?"我疑惑不解地問:"所有危險的事都要我來干,你負責干什么?"
她很理所當然地回答:"我負責居中指揮。"
"那好,"我問她:"我這樣貿然去調查會有生命危險嗎?如果這些人知道我的目的是調查她們,她們會不會用暴力手段來對付我。"
秦鴻雯很認真地想了一下,然后肯定地點點頭說:"是會遇到一些危險的,所以你要做的,是在保證自己不被發現的前提下,搜集她們的證據。"
我心想你說得倒是簡單,上嘴唇和下嘴唇那么一碰就把我的前途和命運給安排了,從古至今臥底都沒有好下場,這我是知道的。
我從咖啡館出來自己的感覺就好像是重現天日一般。秦鴻雯終于把她的真實目標展露在我的面前。過去我好像是太安逸了,似乎認為自己就這樣可以得過且過,殊不知現在才是我真正償還那一晚上的時候。
就在剛才,我跟她說我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只有把這些事都辦完,我才能放心地去調查監獄內部那些難纏的事情。先把顧丹丹送到演藝學校再說,這樣我也能對得起顧麗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