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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么地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巴子,剛才真是嘴賤,居然掉進了這個女人的圈套里,我說她怎么會平白無故地拿出汽車雜志來看,原來就是等著我上鉤呢!
我在心里面咬了咬牙,如果只是一輛幾十萬的車,我倒是可以忍痛給她買下,這價位我還能承受得起,可如果她要是又來一個獅子大開口,那我可就不當這個冤大頭了。
我把那冊頁翻過來看了看上面的報價,居然要二百九十萬!這不是要了我的親命嗎?如果我還是永盛的董事長那還好說,就算是再貴兩倍我也可以給她,畢竟是看在周市長的面子上。但現在老子是孤家寡人一個,怎么能隨便去調動林曼麗給我那張卡里的錢。
我搓了搓手訕笑著對她說:"真是不好意思,我現在已經不是永盛集團的董事長,手里真的沒有這么多的錢,要不?我有個卡里還有五十萬,我先給你拿出來,你再想辦法到別的地方借借?"
江燕妮的臉上卻沒有什么變化,淺淺地笑著把手中的雜志扔到茶幾上,翹起二郎腿繼續給我倒酒。
"沒關系,你那五十萬也不夠,就不要給我了。來,我們繼續喝酒。"
我慌忙擺擺手說:"燕妮小姐,我真的不能再喝了。現在夜已經很深,我還是不打擾你休息了。"
"這怎么行?"她輕搖著香肩對我說:"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很孤獨,好不容易有你這樣一個朋友,就算是你不喝酒,在這兒看著我喝總可以吧。你總不忍心看著我獨飲自憐唄。"
我準備抬起的屁股又坐在了沙發上,無奈地笑著說道:"那好吧,我就再陪你坐會兒。"
她把自己的杯中倒滿酒液,輕輕地品了一口,隨后突然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轉身叉開雙腿騎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個親娘!她下身只穿著一件黑色蕾絲情趣內褲,那溫潤的香臀緊貼著我的褲腿。我的欲火沿著小腹燃燒,下身處漲得鼓起了一個小山丘。
我急忙向她求饒:"姑奶奶,你可不要這樣,我真的受不了。"
她非但不肯退縮,而且變本加厲地向前挪動,胯下的溫熱直接蹭到了我鼓起的帳篷上。那對胸前的肉球緊貼著我的胸脯。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險些忍不住繳械投降,慌忙閉上眼睛不去看她緊致溫潤的肌膚,然而她的吐氣如蘭卻在我的耳邊環繞著:“劉良先生,你讓女人用嘴喂過你喝酒嗎?”
“什么?”我突然睜開眼睛,她柔軟的身軀搖曳著緊貼我,手臂環繞著我的肩頭,手中捏著高腳杯,臉上帶著迷醉的笑意。
她揚起脖頸張口把紅酒噙在中,緊閉著嬌艷的紅唇靠近了我的嘴,我慌忙扭頭躲避,她卻用雪白的雙臂抱緊了我的頭。
我緊閉上了眼,只感覺到她柔和芬芳的唇輕觸著我,那柔滑的小舌輕舐著侵入我的牙關,溫和濃郁的酒液隨著她的舌頭流入我口中,伴隨著靈與肉的交融我仿佛被她推入欲望的深淵中。
她帶給我的是像電流般酥麻的觸感,使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似乎下一刻我的意志就會被她的溫柔侵襲瓦解,我怕自己忍不住會把她按倒在沙發上生吞活剝。但我腦海深處的最后一絲清明拯救了自己。
不能這樣!
這個女人是在害我,一旦我和她做下這茍且之事,周市長豈能放過我?他老人家只要點點頭,會有一大堆的人借這個機會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掙扎著搖頭脫開她的親吻,她嫵媚的容顏發出放浪形骸的笑聲:“呵呵呵,呵呵,怎么樣,從女人嘴里醞釀過的酒味道怎么樣,是不是感覺很爽?”
我對她連連求饒:“姑奶奶,你饒了我好不好,我承受不起這樣的福利。”
“事不過三,我再喂你兩口怎么樣?”
她不由分說地捏起酒杯喝進紅唇里,伸手攬住我的頭吻向我的嘴唇。
看來今天不出點血是過不去這個坎了,我慌忙舉起手說:“燕妮小姐,我剛才都考慮好了,決定以我私人的名義把那個法拉利什么來著買下來送給你。”
她臉上粲然一笑,把手中的高腳杯放到茶幾上,在我耳邊輕啟香唇:“是法拉利portofino。”
“對,就是二百九十萬的那個法拉利,這個錢我給你出了。”我豪爽地拍拍胸脯說道。
她歡笑地摟著我的肩膀問:“你不是已經不是董事長了嗎?手里不是錢不夠嗎?可千萬不要勉強哦。”
我堅定地點點頭說道:“一點兒都不勉強,這是我深思熟慮后的結果,就算我再困難,也不能讓燕妮小姐沒有車開。”
她咧開嘴取笑說:“看你那可憐兮兮的樣兒,這可不是億萬富翁應該有的樣子。"
我想開口澄清一下,想和她說永盛集團真的再和我沒有關系,可我知道說這些沒用,反正錢已經被她訛詐到手,這個女妖精也不會相信我。
就當是我花了二百九十萬消災了,我敢肯定我要是不出這個錢,江燕妮絕對會把我給推倒在沙發上。她用的這個方法還真夠無賴的,沒辦法,誰讓咱在人家面前是弱勢群體呢?
她的嬌軀從我的身體上離開,我乘機站起來告辭:"燕妮小姐,我還有事在身,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她打了個呵欠拍著自己的嘴說:"你不留下來過夜嗎?我倒是很希望你能留下來,反正我的床也足夠大,夠我們兩個人在上面打滾的。"
我腹誹說我可沒有這個膽子上你的床,除非我真的是老太太翻跟頭——活膩歪了。
我連忙擺擺手說:"我真的要告辭了。"
她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起座機上的聽筒撥了個號碼,放在耳邊說:"送劉良先生出去吧。"
我朝她點了點頭,走到門口把反鎖的門打開,那個壯女人冷不丁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把我嚇了一跳。
可能我現在滿腦子想得都是,萬一周市長突然回來,看到我出現在她情婦的房間里,他會是個什么表情?是不是恨不得把我給用刀劈成兩半。
我跟在胖女人的身后穿過走廊,走出那道防盜門,她在我身后彎腰說:"劉先生慢走。"
我點點頭沒有停留,直接走到我的車前,打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摸住方向盤,心里的緊張情緒才徹底平復。
我點了一支煙,望著天香茶樓那仍在閃爍的霓虹燈廣告牌,心想以后打死都不來這個地方了,來一次出一次血。還好這不是什么賠錢的生意,這筆人情帳依然要記在周市長的頭上。
想到這里我打開操作臺上的儲物盒,從里面掏出傅永盛遺留下來的記賬本打開,又從上衣口袋里掏出筆桿,準備在周市長那一欄記下這二百九十萬的買車錢。可就在落筆的這一瞬間,我的手停留在半空猶豫不決。
我想我是不是不知不覺落入了傅永盛的套路中,或者說我真的繼承了他那套行事風格?這絕對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能把自己卷入周市長的團體之中,否則以后將如何脫身。
有些帳記在心里就可以了,更不能和傅永盛的賬目混為一談。想到這里,我把筆扔到一旁,閉上眼睛讓自己的心緒澄凈下來。
我的褲子里面已經是一團糟,剛才江燕妮的挑逗讓我檔里的玩意折磨的夠嗆。要是每天都受這么一回,長此以往非把自己整出前列腺疾病不可。
夜里十一點半,街上的行人已經稀稀拉拉的。在這寒冷的深夜里,每一個有家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愛巢,體會懷抱里愛人的溫存。可我依然還在這街頭上駐足徘徊,做人真是失敗啊。
先給自己找個落腳的地方吧,隨便在附近花一百多元住個店,等明天上午再回監獄里去。
這時褲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伸手拿出來一看,上面的聯系人居然是張啟。這家伙黑天半夜找我干什么?難道又是讓我給他解決什么疑難問題?
我接起電話一聽,感覺那邊的聲音挺嘈雜,好像在一個娛樂場所里面。張啟的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看來是喝了不少的酒:"劉良兄弟,你現在在哪兒呢,趕快過來,你老哥我今天辦生日聚會,你趕快過來跟我喝兩口。"
我說:"你確定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北海距離江城有二百多里的路程,等我開車趕過去的時候,是不是就天亮了。"
"什么北海,我現在就在江城市,濱江花園74號,我新購置的別墅,趕緊的過來。"
這種場合我本來不想去,可現在來看,還有比這更好的地方來排遣我心中的空虛和寂寞嗎?
我對著電話說:"你等著,我待會兒就過去。"
人家開生日聚會,我總不能空著手過去,得準備點禮物才行。可有錢人過生日,我送點什么好?在那樣一個有錢人匯聚的地方,拿出的禮物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示的。如果東西太寒酸,我臉上好不好看不要緊,張啟這老家伙臉肯定要發綠。
這可給我出了個不小的難題,三更半夜到什么地方買奢侈品去,關鍵是我對市里賣這些玩意兒的地方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