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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張什么的貴賓會員卡和歉意沒多大關(guān)系,純粹是為了拉攏有錢人而已,這說明我這個虛假的有錢人業(yè)已落入了他們的貴賓服務(wù)對象。
我抬手對他說了說謝謝,轉(zhuǎn)身往店門外走去,老外和經(jīng)理把我送到門外,等我把車開了很遠,仍能看見他們站在寒風中招手。
經(jīng)過這一場風波,已經(jīng)是午夜十二點半,我開著車趕往濱江花園,到了門口保安又把我攔住了。誰讓我開著那破鐵皮殼子雪鐵龍跑到富人區(qū)里招搖,換成我是保安也不讓開雪鐵龍的進去。
幸虧我打通了尚未醉得厲害的張啟電話,他才把電話打到門崗處讓我進來。我把車停在張啟所在別墅的路邊,這邊已經(jīng)停了不少車輛,都是價位在五十萬以上的豪車,我這二手的破雪鐵龍就顯得太過寒酸了。
沒關(guān)系,咱手中還提著價值一百八十萬的禮物呢,我下車后直接往別墅大門口走來,沒想到張啟竟然親自來門口迎接我,這還差不多,也不枉我提這么貴的禮物來給他賀壽。
"劉良兄弟,今天你可來遲了,進去要先罰酒三杯。"他笑著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說:"該罰,該罰,我早就該來給你祝壽了,這是禮物,不成敬意。"
他接過那禮盒轉(zhuǎn)交到身后的隨從手里,拉著我的手往別墅里走去,里面那奢華的裝修就不用我贅述了,他這屬于濱江花園里最高的價位,這座復(fù)式結(jié)構(gòu)小樓僅毛坯就要兩千多萬,更別說外面一畝半的院子,還有草坪,泳池等配套設(shè)施,以現(xiàn)在的價格算下來,總價要達到半個億。
土豪就是土豪,從里到外都彌漫著一股子銅臭味。
可是他家里的生日聚會居然是這個樣子,整個別墅里都在旋轉(zhuǎn)射燈的照耀下,其余的燈光都已關(guān)閉,總體處于一種偏暗的環(huán)境中,音響里播放的是那種帶有挑逗氣息的女人嬌喘聲。有許多身材高挑靚麗的女孩子穿著暴露,有的甚至都一絲不掛。
她們大都臉上戴著舞會面具,所以此刻比拼的就是那豐滿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膚。我倆經(jīng)過門廳時,看見一個洗手間的門半開著,有一對男女正在上演激情大戰(zhàn)。
還有一個房間里有兩男一女在輪流上陣啪啪,簡直挑戰(zhàn)我的視覺底線。
眼前有眾多的美女露出白花花的肉搔首賣俏,她們手中捏著高檔洋酒盡情地麻醉自己,然后投入素不相識的男人的懷抱。
我知道這都是些什么女人,她們就是網(wǎng)絡(luò)上經(jīng)常提起的外圍女了,也有人叫她們臟模。
張啟會意地向我解釋:"最近不都流行這個嗎?把一堆漂亮姑娘叫到家里來,她們高興,客人也高興。看著她們青春靚麗的樣子,我感覺自己也年輕了些。"
這老家伙不用解釋我也知道,有錢人最愛干的事情就是錢色交易,老牛吃嫩草吃得毫無底線,老豬啃白菜也啃的理所當然。張啟的兒子我是見過的,這里的女孩們哪個不比他兒子的歲數(shù)小,隔了這么大的年齡差距,他特么的就能下得去手嗎?
這些年輕女孩也都不知道潔身自愛,年紀輕輕的干點什么不好?非要來出賣肉體,她們的家人就不知道嗎?我聽說這里面還有女大學生誤入歧途,真不知道她們自個兒里是怎么想的。
張啟偷悄悄地湊到我耳邊說道:"兄弟你年輕氣盛,等上去跟我喝兩口之后,下來挑一個身材正點功夫好的,讓你欲仙欲死到天亮。"
說完后他哈哈大笑,眼睛里透出來的是抑制不住的欲望。
我們進入二樓小客廳里,這里面有十幾位客人在沙發(fā)上圍著茶幾,上面已經(jīng)堆滿了名貴的酒類。這些人大部分和張啟的年齡相當,也有三十來歲的,總之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家里有老婆孩子。
他們每人手里攬著一個漂亮的小妹,絲毫沒有什么道德淪喪感。張啟摟著我的肩膀給他們作介紹:"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劉良,介紹給大家認識一下。"
這些男人機械地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眼睛里泛起眼白,輕蔑地回過頭去和自己身邊的妹子調(diào)情。有個家伙欲望強烈,直接拽著女孩往旁邊的臥室走去,兩人還沒進門就已經(jīng)急色地抱著吻在一起。
我奇怪地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坐我身旁的一個家伙對我惡聲惡氣地說道:"瞅啥瞅,看著解饞是不是?今天這里的妹子,你一個也別想,瞅你穿得那樣兒,也沒有那個女孩能讓你白撿了去。"
他的話音一落,身邊的女孩立刻發(fā)出了奚落的笑聲,其余的幾個客人也向我投以冷眼,然后和自己身邊的妹子盡情激吻亂摸,以達到虐我這只狗的目的。
張啟這老家伙懷里左擁右抱,一點也沒有要替我解圍的意思,我懷疑這里面有他刻意安排的成份。
我淡淡地對嘲笑我的這個家伙說道:"不好意思,這種場合我以前沒來過。"
這家伙厭棄地擺了擺手:"你這樣的當然沒來過!這里的酒一瓶頂你一個月收入,還有這里的妹子,全都是頂級模特,睡一晚上就要十萬塊錢,這些錢你賣房子賣地都籌不上。所以你就別在這兒呆著了,該去哪兒就去哪兒,省得坐在這里火燒火燎的,自己也受折磨。"
那些個男人妹子們立刻發(fā)出了哈哈笑聲。
他說的沒錯,我現(xiàn)在所在的女子監(jiān)獄,每個月工資只有四千多元。這桌子上的酒比如什么馬爹利,人頭馬每瓶都要好幾千元,我一個月工資都不夠。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仰頭喝了一口。
這酒真不錯,比我喝那幾塊錢的啤酒強多了。
我孤零零地在沙發(fā)上自斟自飲了幾杯,果然沒有一個女孩靠過來,甚至于她們來回走動的時候,都要遠遠地繞著我。難道說窮也是一種傳染病,她們都怕被我的窮困傳染上?
這個滋味可不好受,滿眼望去都是女生們挺翹白皙的身軀在男人手下嬌喘笑鬧,可我卻只能充當一個看客。
我站起身來轉(zhuǎn)身下樓,想到院子里安靜一下,或者回去換身衣服再來?我當董事長的時候還有一身全身上下價值百萬的行頭,本來我已經(jīng)給集團給寄了回去,可林曼麗又給退了回來。
可笑我居然變得這么膚淺,為了聲色犬馬開始煩惱,不如我回去和張啟告?zhèn)€辭,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剛從門廳進入,就看見一個身穿白色半透明紗裙的女孩跑來,慌忙躲到我身后。由于她戴著面具我看不清她的臉,只感覺她透明短紗裙下藕白的長腿分外誘人。
而我的前方,有兩個家伙大打出手,互相揪著自己的領(lǐng)口撕扯著,嘴里還嚷嚷著:"凡事都要講個先來后到對不對!老子看中的女人你也搶。"
那兩個家伙廝打了一陣,被幾個人拉開,這兩人不大一會兒就又摟肩搭背成了朋友。他們很快又找到了共同目標,在人群中開始搜尋:"剛才那妹子呢?出來,和我們兩個一起玩,給你二十萬!"
我身后的美女小聲地對著我搖頭:"別讓他們看見我,這兩個男的經(jīng)常胡來,很變態(tài)的。"
我知道她說的變態(tài)是什么意思,這幫富人中有一部分在乏味的放蕩生活中找到了新的樂趣,那就是折磨女人的方式來獲得快感。
這身后的妹子穿著人讓我想起一個女人,也讓我動了惻隱之心。
我的背后終究還是藏不下人的,那兩個家伙結(jié)伴朝我走來,其中一個家伙冷冷地對我說道:"這里沒你的事,讓開!"
他們顯然沒把我當作一回事,或者是把我當成了張啟家的下人。
我淡漠地笑著說道:"這個女人我包了,你們另找人玩去。"
最前面的這哥們兒愣了一下,隨即從西服口袋里掏出一疊錢砸在我的頭上,那嶄新的百元大鈔嘩啦啦地從我的身上飄飛下來。
"撿起這些錢,趕緊滾蛋,這不是你們這些窮鬼該呆的地方。"
有錢人就是任性,可這人是在對我任性嗎?他覺得用一萬塊錢砸在我的腦袋上,我就會激動地連說幾個謝謝?或者默默地把地上的錢撿起來然后迅速逃離,把身后的女人棄之不顧?
但我的怒火就那樣不可抑制地燃燒起來,對著樓頂上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的張啟喊了一嗓子:"張啟!"
"張啟!"
房間里的人都被我這一嗓子喊得安靜下來,紛紛投過目光看著其貌不揚,穿著廉價西服的我。他們一定是覺得我在發(fā)神經(jīng)。
張啟拿著酒杯從房間里面出來,臉上有些怒容,身體俯在欄桿上對著下面的眾人說:"誰喊我?"
我轉(zhuǎn)身說道:"是我喊你。"
他瞬間露出笑容,笑著對我說:"兄弟,你怎么跑下面去了?"
把錢甩在我頭上的這兩個家伙,發(fā)現(xiàn)勢頭不對,也趕緊笑著和張啟說話:"張董事長,這位是你的朋友?"
張啟端著酒吧從上面走下來,看見我腳下飄落的這些錢,似乎也明白了點什么。呵呵地干笑著站在我身邊說道:"其實這事也怪你,作為堂堂的永盛集團的實際控制者,穿一身廉價的衣服來參加我的聚會,裝低調(diào)也不是你這個裝法。畢竟在我們這個圈子里,大多數(shù)人都是長了一雙狗眼睛,認不出呂洞賓的仙風道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