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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雨敞開了胸懷躺在床上,右手緊緊地抓著我的短發,在我的頭上揉搓著。我能感受到她的身體仍然在快樂的巔峰微微顫抖,連她和我緊密貼合的地方都在急劇地收縮。
片刻之后我脫離了她的身體,盧雨戀戀不舍的哼叫了一聲,低下頭使勁兒地在我的脖子上輕吻,口中呢喃的說道:“小帥哥,你做這事兒的時候真猛,姐姐都快受不了你了!”
“呵,”我笑了一聲低語道:“是你猛還是我猛?”
她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坐起身往自己的身上穿衣服,一邊又推搡著我說:“你趕緊起床,張燕馬上就回來了。”
“靠!”我驚慌地叫了一聲,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來,慌亂地拿起背心往自己身上套。要是那個毒舌婦人知道了盧雨和我在床上干那事兒,那張嘴是絕對不會輕饒了我的。
我邊系著扣子邊往門外走,可辦公室的門把手已經轉動了起來,我一時呆立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燕面無表情地走進門來,看見了站在地上衣衫不整,頭發亂糟糟的我,和我身后眼角含春,臉上潮紅尚未褪去的盧雨。
這下傻子也明白我們做了什么,張燕雖仍然面無表情,但她眼角滲出的三分狠厲全部給了我。
靠你妹的!這是什么表情?就好像我霸占了她心愛的東西一樣。
還是盧雨的臉皮厚,她若無其事地對我說:“劉良,昨天晚上我打過電話之后,有沒有領導把電話打進來?"
我神情恍惚了一下,才連忙說:"哦,沒有,昨天晚上一夜無事。"
盧雨淡淡地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出奇地冷,她說:"行,那你出去吧。"
我幾乎是小跑著逃離了辦公室,這里面的氣氛出奇地怪異,讓我不得不重新審視張燕和盧雨的關系。這兩個女人太奇怪了,她們之間也許并不像搭檔那樣簡單,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具有真性情的張燕要比盧雨更好對付。
我疲憊地跑回到宿舍,脫掉衣服蓋上被子睡覺。昨晚一夜的奔波勞累,再加上黎明時和盧雨的激情床戰,整個人已經是外困內乏,剛閉上眼睛就已經陷入了睡夢中。
這一睡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是被拍門的聲音叫醒的。我揉著眼睛坐起來一看,吳麗花正張牙舞爪地隔著窗玻璃對我叫喊:"劉良,快起來,監區來新犯人了,盧中隊長叫你去做心理評估!就等你了。"
我飛快地穿起衣服,把提著褲子下床走過去打開了門,吳麗花著急地說:"剛才找了你半天都沒找到,原來是在宿舍里睡大覺。你可別告訴張指導員你睡著了,她剛才見你不在,已經開始發火了。"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她哪是因為找不到我發火,她是因為今天早上撞見了我和盧雨的好事,想借機生事。
說起來張燕是比盧雨漂亮,身材也發育的很飽滿,可她對誰都是冷冰冰的,說話還扎刺,就算有個男人喜歡她,恐怕也被嚇跑了。
我揉了揉鼻子,慢條斯理地說道:"行了,吳姐,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馬上就過去。"
吳麗花不放心地叮囑:"快點吧,你可得當回事!張燕真的已經發火了。"
我推著她的肩膀把她送出門外,有些不耐煩地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有句話叫做死豬不怕開水燙,我現在已經超過了死豬的境界,往鋼鐵死豬的方向發展。張燕那點臭脾氣在我眼里還真算不了什么,監獄里的處罰條例也對我構不成威脅,什么罰款,停職都是毛毛雨,老子有千萬額度的信用卡在這兒候著呢!看看你能罰多少?
我穿好衣服站在鏡子前,仔細地整理著制服,鏡子里的我雖然不怎么帥氣,但是身材挺拔,繃著臉還能裝出不怒自威的氣勢。這樣才能有效地震懾那些女犯人,順帶著還能獲得女管教們的青睞。
聽吳麗花說今天來了女犯人,可為什么是在這個特殊的時期,金龍賓館的事情還沒有絲毫眉目,昨晚上發生的事情有太多的疑點。
我顧不上想這些,連忙小跑著趕去辦公樓大院,接近院子的時候我裝作氣喘吁吁的樣子,畢竟要照顧到領導的面子。
陳雪,李銘和吳麗花三人已經在中隊會議室面前站得筆直,兩位領導站在臺階上看著手表,我喘著粗氣跑過去對盧雨張燕喊道:"報告!"
我腆著笑臉說"我沒有來遲吧。"
盧雨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還不算太遲,歸隊吧。"
"是!"我乖巧地小跑進隊列里,站在陳雪的旁邊。
陳雪偷偷地對我擠眉弄眼,意思是讓我注意面色陰沉的張燕。
果然!張燕不負所望地開始對我發難:"劉良,工作時間為什么不在工作崗位上?"
我立正大聲回答:"報告!我剛才在宿舍里睡午覺!"
我的話音剛落,站在我旁邊的三個女人發出了竊笑聲,張燕則冷笑了一聲:"睡午覺?現在幾點?你們家上午十點睡午覺?"
我也吃了一驚,才睡了兩三個小時?都怪我剛才忘了看時間,以為已經是下午了。
"劉良!你無組織無紀律,工作時間脫離崗位!我下午就給上面打報告,扣了你這個月工資。"
我舉起手說道:"指導員?"
張燕氣咻咻地冷哼了一聲:"怎么?你有不同意見?"
"不是,"我說:"我這個月工資已經扣掉了。"
"那就扣下月,下下個月!"張燕的臉鐵青得厲害。
我說:"別說下下個月,就連明年前半年的工資都已經扣過了。"
張燕和李銘她們忍不住笑出了聲,張燕黑著臉訓斥:"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犯過這么多的錯誤,劉良你覺得自己很光榮是吧?沒見過你這樣恬不知恥的人!既然明年上半年扣完了,那就扣下半年,扣完了明年扣后年!"
盧雨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簡單說一下,接收新犯人的流程大家都已經很熟悉,但我還是要重申,一定要嚴格按照程序來做。出發吧。"
我們跟在領導身后來到監獄大門和第二道門崗之間的大院里,那里已經等待著幾個監區的領導,還有獄政科武科長和李副監獄長。
監獄長米若華,監獄政委秦鴻雯都不在場,監獄里現在是李副監獄長一人獨大,她站在那里抬頭挺胸高瞻遠矚的樣子,還真有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感覺。就連我身邊的李銘似乎都已經傲然屹立,覺得自己和其它人不同了。
她很主動地挺著鼻子對自己的姑姑笑了笑,可惜李副監獄長不配合自己的侄女,面容冰冷地無視了她,讓李銘的情緒瞬間低落了下來。
可笑我身邊的這位妹子在人情世故方面單純得像個白癡,攀親戚炫耀這種事情也得分個場合吧,像這樣只會平白地惹人恥笑。
武警們嚴陣以待,打開了監獄的大門,有三輛押送車輛先后進入了場院中間停下。從最前面的那輛車上下來一名法院的工作人員,走到李副監獄長面前和她握了握手,把一疊文件袋遞到她手中。
李副監獄長打開文件袋簽過字后,法警們開始把犯人們押下車,拍成一行站在空地上。我仔細看了看這批犯人,居然有九個人之多。
我探頭探腦地仔細觀看,分辨一下這里面有沒有長得漂亮的,可惜她們都低著頭,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副監獄長開始給犯人點名,被點到名字的喊一聲到往前一步走,我對這些人的名字并不在意,今后她們的身份將沒有任何意義,名字也會被數字編號所代替。
當她念到最后一個人的名字時,我不由得吃了一驚,我以為我聽錯了,因為她念到的是鐘鎮月!
難道說我的預言真的成真了?或者是同名同姓的兩個人,還是說真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明星鐘鎮月鋃鐺入獄,并且來到了我所在的監獄里。我不得不感慨,這個世界還是太小了。
法院的人交接完畢后直接離去,李副監獄長把這幾個犯人劃分給幾個監區,我們B監區只分到一個犯人,這個犯人赫然就是鐘鎮月。
各監區的管教們把分配到的犯人領到檢身室,脫光了衣服開始檢查。以前我對檢身還多少有點獵艷的好奇,但是現在,我對這些赤條條的身體毫無興趣。她們在冰冷的消防管水柱下瑟瑟發抖的時候,我聽到的只有心酸、無奈、苦楚。
我直接去了檢身室后面的一座小房間,這里被臨時改變成了心理評估室,房間里只放著一副座椅和九張凳子,還有我提前擬好的九張心理評估測試題。
管教員們把犯人帶進來,讓她們在我的桌前的拿走一張測試題,每人取一個寸許長的鉛筆頭。為什么要給這么短的鉛筆呢?是監獄里買不起鉛筆嗎?其實不是,犯人初入獄時,是她心理最脆弱的時候,為了避免發生剛進來就自殺的情況。每一個發到手里的鉛筆都得保證咽到肚子里不會卡破腸胃。
鐘鎮月最后一個被領到我的面前,我這時才能近距離地觀察這位曾經炙手可熱,擁有千萬粉絲的少女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