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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感覺這輛路虎在那里見過,可是我還有要緊的事,暫時沒有時間和它計較,只能充耳不聞地往市區(qū)駛?cè)ァ?br/>
我把車停在蘇韻雅的院租住的院子門口,她回頭不舍地朝我擺了擺手,問我今晚會不會回來。這句話讓我突然意識到,我不再是一個人,不能再像過去那樣自由活動。
我在車里笑了笑,說:"不會讓你久等的,我很快就回來。"
我目送著她轉(zhuǎn)身回到樓上,才開車離開,然后迅速趕到濱江小區(qū)秦鴻雯的家里。她家的樓層我已經(jīng)了如指掌,上去后輕輕地敲了敲門。
秦鴻雯手中端著水杯給我打開門,她穿著一襲黑色的連體短紗裙,藕白色的性感長腿在黑紗的襯托下分外耀眼,可那黑紗也是半透明的,連她的文胸是什么顏色的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我還從來沒有見她穿得如此暴露過,今天這是怎么了?
我的的欲火被她硬生生地勾起,小腹部的熱流直往上涌,感覺都涌到了鼻子尖。為了掩飾這突然間的尷尬,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濁氣,從她手中奪走杯子說:"你怎么知道我渴,謝謝啊。"
其實我哪是喝水,是用杯子來阻擋自己眼睛里的那團火。
秦鴻雯愣了一愣,才無奈地搖搖頭,又去飲水機里拿出一個杯子給自己倒水。我端著手中的水杯剛準(zhǔn)備喝兩口,突然發(fā)現(xiàn)杯壁上有淺淺的紅唇印,這是秦鴻雯留下來的。
我奇怪地抬頭看了她一眼,才發(fā)現(xiàn)她的嘴唇涂了唇彩,難道她剛剛準(zhǔn)備出門嗎?
我把水杯里的水一飲而盡,然后坐下來把水杯放在了茶幾上。她主動走過來拿起水杯,準(zhǔn)備拿去給我倒水,突然也看到了自己留在杯上的唇印,臉上產(chǎn)生些許紅暈,偷偷走到一邊用紙巾擦掉。
今天本身就透著一股子奇怪,以往她的風(fēng)格是開門見山,進門后不容得我休息就要談事情。可今天卻有點要勾引我的意思,其實說勾引也不對,她只是不那么冷了。
我放下水杯問她:"你這么急叫我來不是有事情嗎?到底是有什么緊急的發(fā)現(xiàn)。"
"哦,"她似乎剛想起來有這回事,坐到我的對面拿出自己的手機,一邊翻動一邊對我說:"今天早上我到獄政科查崗的時候,偶然在書架的下面發(fā)現(xiàn)了用來墊柜腳的紙張,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三張犯人的檔案文件,所以就留了個心眼,用手機拍了下來。"
她的雙腿輕松寫意地交疊著,豐盈性感的大腿根白皙誘人,看得我有些心猿意馬。她抬頭看了看我,臉上有些不樂意地說:"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我連忙坐正身體,裝作很嚴肅的樣子說道:"你繼續(xù)講,我聽著呢。"
她順著我的目光,低頭看到自己暴露的雙腿,只是努起嘴角笑了笑,并沒有想辦法遮擋一下,似乎還有點任君欣賞的意思。
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地收回目光看著她的上身。秦鴻雯繼續(xù)說道:"等我回到自己辦公室,打開手機仔細看了看,感覺這三個犯人從來沒有在咱們監(jiān)獄出現(xiàn)過。"
我疑惑地攤開手說:"你這么說有點不合理了,咱們女子監(jiān)獄有一千七百多號犯人,這么多的犯人你不可能都見過,也不可能都知道吧?"
"怎么不可能?這三個犯人雖然沒有編號,但我在電腦上查了監(jiān)獄所有人的檔案,排除了同名同姓的可能性,根本沒有這三人的入獄記錄。這三張紙上面寫著她們是七年前入獄的,我查了這七年里的所有出入獄記錄,也沒有她們的資料。而且這三個人的刑期都是無期徒刑,從正常程序來判斷,她們此刻就應(yīng)該在監(jiān)獄里。既然沒有,說明這件事情有反常。"
我問她:"那你找我是什么意思?"
秦鴻雯點了點自己的額頭說道:"既然她們不在監(jiān)獄里,那就應(yīng)該到監(jiān)獄外面去找。"
我突然警醒地說道:"你是說金龍賓館?"
她微微地點了點頭:"你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那她們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把犯人弄到外面當(dāng)三陪女,這要是查出來就出天大的事。"
秦鴻雯:"這只是我的一個推測,你不是進過一次金龍賓館嗎?你來看看這上面的三個女人,你在里面見過沒有。"
她隔著茶幾朝我伸出手機,我探出身來看了看,好像沒看清楚。她皺著眉頭說:"你在那邊怎么可能看清楚,到我身邊來看。"
我當(dāng)然很聽話地站起身,走到對面的沙發(fā)前坐到她身邊。原諒我這么的不爭氣,她身上的味道似乎能讓我心跳加速,那胸口處的一抹白皙,還有那修長性感的大腿,折磨得我?guī)缀醵紵o法呼吸。特別是我聯(lián)想起很久以前那個神奇香艷的夜晚,距離她越近就越覺得那個夜晚像是在做夢。
"看清楚了嗎?,就是這三個女人。"
她用手機拍攝的是打印紙,打印紙上的照片基本上是黑白的,所以照片里的女人面部特征不是很明顯。但我也看得出來,這三個的外貌算不上出彩,頂多算是中規(guī)中矩。按照金龍賓館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根本是不夠資格的。
我搖了搖頭說:"這三個女人我沒見過,依我所見,她們應(yīng)該不是去了金龍賓館。"
秦鴻雯很認真地問道:"你憑什么這么認為?"
我說:"這很簡單啊,金龍賓館的女人隨便拉一個出來都顏值很高,不會像這樣的歪瓜裂棗。"
她很生氣地瞪了我一眼,就好像在她的面前夸別的女人那樣不能容忍。
"不要相信外部面貌這種東西,做過整容手術(shù)的女人你能認出來嗎?我要你記住她們?nèi)齻€的名字,在金龍賓館好好查驗一下。"
她這說得沒錯,如果做整容手術(shù)的話,這三個女人的確是有改造余地的。
"你給我聽好了,這三個女犯人分別叫瞿素,高美鳳,史思甜。"
我頭腦里突然閃過我在賓館里見的那幾個女人的樣子,連忙對她說:"你把照片再給我看一下。"
秦鴻雯以為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連忙把手機打開給我看,我把這三個女孩的面部特征仔細看了看,還是沒有找到共同的特征。我畢竟不是那些有超強天賦的刑偵人員,根本沒有半點眉目。
秦鴻雯也沒有在意,點頭說:"明天晚上監(jiān)獄里有一個會,所有監(jiān)區(qū)中隊長和指導(dǎo)員都會參加,所以盧雨不會出現(xiàn)在金龍賓館,我希望你能進去查探一下。記住去的時候叫上李朝陽。"
我嘆了口氣說:"雯雯,我真的不希望李朝陽趟這趟混水,你看能不能讓我自己去。"
她的臉上微微尷尬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叫她的小名,但她也沒有提示我更正,說明她已經(jīng)默認我可以這樣叫。
"不行,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你,必須有個人過去監(jiān)督,免得你做出有傷風(fēng)化的事情來。就這樣,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我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說:"可一個男人到那里面,不去找女人是不是不太正常,是不是要惹人懷疑。"
秦鴻雯坐在沙發(fā)上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低頭用幽怨的目光看了我一陣,直看得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才嘆了口氣說:"你如果非要去找,那你就去找那個叫雯雯的。"
這句話聽得我精神振奮,那感覺就像一個在生理期的女人,給自己的丈夫錢,讓他出去鬼混一般。這可是男人的超福利,讓我真想抱著她喊一聲領(lǐng)導(dǎo)英明萬歲。
她從桌子上拿起一本雜志裝作瀏覽,實際上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她突然對我說:"你說里面的那個雯雯長得和我特別像,你覺得她跟我比怎么樣?"
此刻秦鴻雯側(cè)躺在沙發(fā)上,那修長的美腿微微屈起,特別是靠近臀部的曲線,那是讓人喪失理智的魔鬼弧度。我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說:"她沒有你漂亮,也沒有你性感。"
我看到她嘴角微微得意地翹起,繼續(xù)低頭去瞄那本雜志。
我低頭有些遺憾地說道:"其實我也是有極強的道德感的,非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去和她發(fā)生點什么,可是為了我們的計劃,為了揭開監(jiān)獄貪腐的黑幕,我只好勉為其難的犧牲自己的色相了。"
這么說有點得了便宜賣乖的嫌疑,秦鴻雯突然把雜志拍在了茶幾上,俏臉冰寒地說:"嘚瑟什么玩意兒!滾蛋!"
怎么突然就翻臉了?我也不是嘴上吃虧的人,賤笑著說道:"其實你還是有兩點不如她的,你沒有人家溫柔,也沒有人家技術(sh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