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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現在身體困乏,強行提槍上陣,恐怕滿足不了她的生理欲求。但我心里是在極度渴望,并不斷回味那個晚上我們發生的故事。
她奇怪地瞪了我一眼:“你腦袋里在想什么?怎么磨磨蹭蹭不走?”
我滿懷希望地跟她走到樓上,來到306房間,她用房卡打開了門。進門后他直接命令我把西服脫下來。
我的確欣喜欲狂,就算是再困再累也愿意和這位美女共度春宵。
我三下五除二地把西服和褲子脫了下來,還準備再脫襯衣時,她冰冷地喝止住了我:“干什么?耍流氓呢?等我出去以后你再脫其它衣服。”
她撿起我身上的西服裝進黑色塑料袋里,轉身朝我招了招手說:“這西服我給你送到樓下的洗衣店洗了,明天早上別忘了去拿,好好休息吧。”
好吧,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對著她的后背說:“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轉頭露出迷人的側臉,說:“我姓秦,名叫鴻雯。”
鴻雯,真是好名字啊。
她關上門,踩著高跟鞋的腳步聲離去。
她一走,我的身體又感到極度困乏,連忙到房間的浴室里沖洗了一陣。頂著柔和的暖泡燈光,我才看見自己身上的淤青,一道挨著一道觸目驚心。
這幫混蛋下手也太狠了,我的每一塊肌膚自己都不敢觸碰,熱水沖到上面讓我痛得吱吱直咬牙。
姚廣娜,還有姚廣娜的丈夫,這事不算完,我總有一天會連本帶利的從他們身上討回來。
我疲倦地躺在床上,設定好手機明天早上的鬧鈴,剛一閉眼就昏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機鈴聲呼喚了無數遍,才著急忙慌的坐起身來找找衣服,翻找了半天才想起昨天晚上上秦鴻雯拿去給我干洗了。
我沒有外套來遮丑,怎么去外面拿衣服,幸好房間的衣柜里有給客人準備好的干凈睡衣。
我裹上睡衣跑到樓下的洗衣店取上衣服,回到房間里匆匆地換上,才拿著房卡到下面前臺退了房。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有辦,盧雨那女人讓我重新寫一份事情經過報告,我還一個字沒有動,現在寫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在上班的路上加緊完成。
我匆匆跑到文體店買了一塊文件夾和一些信紙,一支中性筆。為了節省時間,我忍痛在馬路上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對司機師傅:“師傅,快點,到郊區蘭花鎮。”
我在副駕駛上專心致志地寫起了報告,但是司機的突然加速和剎車了讓我身體顛簸,報告的頭幾個字便潦草出錯。
我皺著眉頭對司機說:“師傅你開穩一點。”
司機師傅也不樂意了,恐怕覺得我是難伺候的主,悶悶地說:“那到底是要快還是要穩吶。”
我說要既快又穩。
就在出租車到達蘭花鎮之前,我已經寫完了事情經過報告,其實和上次的內容差不多。我還沒有傻到在經過報告里說實話,就算她讓我重新再寫也是一樣的,坦白從寬到什么時候都沒有好果子吃。
司機打算在蘭花鎮路口就放我下車,我讓他一直往里開,直到看見監獄的高墻才停下。
司機對我急匆匆趕往女子監獄感到很好奇,嘴里卻沒有問出來。我下車指著自己胸口對他說:“本人就在這里面上班。”
司機大哥咕噥了一聲:“怪不得這么牛掰。”
我朝他招了招手進入大門,穿過武警安檢,上交手機電子設備后,就匆匆趕往宿舍換上工作制服。
我疾步快走的路上碰見了美女陳雪,她大聲喊叫我:“劉良,你往哪兒去?盧中隊長召集大家開會呢!”
我連忙問她:“開什么會?幾點開會?”
她故作神秘地對我說:“等開會你不就知道了?八點整,馬上就到了,不要遲到。”
我看了看時間還差五分鐘,心想還來得及,連忙對她說:“我去上面換一下制服,馬上就下來了。”
我以每小時六十邁的速度沖上樓梯,急沖沖跑回宿舍脫下西服,又連忙穿上制服,趁著這個空當我還刮了刮胡子。
當我以六十邁的速度趕到隊部時,中隊長盧雨和指導員王燕已經坐在臺上主持會議了。
我站在門口喊了個報告,盧雨淡淡地看了看我,張燕低下頭看手表,抬起頭來問:“你卡著時間來的吧,居然一秒不差。”
下面的女同事們發出嘻嘻的竊笑聲。
盧雨對我說:“趕緊入座,馬上就要開會了。”
我連忙走到下面的排椅上坐下,緊挨著孟靈的座位,她眼睛望著前方悄聲說:“你忙什么呢?來得這么遲?”
這丫頭大概還不知道我昨晚的遭遇吧,我貼近她的耳朵:“散了會再說,順帶把西服還給你。”
她說:“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吧。”
張燕清了清喉嚨審視了下方一圈,對著話筒說:“現在要開會了,想說話的請上來說,不要在下面竊竊私語。”
這女人還是那個老樣子,說話絲毫不留情面。
她把話筒推到盧雨面前,盧雨對著話筒試了試音,開口說:“今天的會議內容主要是傳達監獄領導獄政管理的新規定,會議之前我要先說一件事,批評某人自作主張出風頭的行為。”
她的話音剛落,女士們都回過頭來把灼灼的目光投向我,我高高地仰起頭,臉不紅心不跳。
盧雨接著說:“昨天凌晨三點,七號監舍里發生了一起惡性挾持事件,當班管教劉良,余男二人隱瞞沒有上報,反而自己私下處理,雖然沒有造成惡劣后果。但是卻也犯了極大的錯誤。經中隊上報后,監獄領導研究決定,二人無組織無紀律,私自處理挾持事件先斬后奏,對此類行為的危害認識不足。但念在其是初犯,且沒有造成惡劣后果,給其予口頭通報批評。”
講完話后,盧雨在臺上盯著我的眼睛問:“劉良,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
我點點頭說:“我認識到了,愿意接受批評。”
“那好,我們來開始會議主要內容,由于監獄犯人之間惡性事件層出不窮,更由于最近發生了嚴重的挾持事件。由監獄政委秦鴻雯牽頭,監獄黨委重新制定了各監區監舍管理措施,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首先是實行承包管理制度,將監區管教以兩人為一個小組,每個小組承包分管三個監舍的生產任務和日常事務。到年底要進行管理考核評比,并且和年底獎金掛鉤。”
盧雨停頓了一下,抬起頭來說:“講到這里,我要事先說明一下,誰承包的監舍發生惡性斗毆事件三次以上,年底獎金減半。發生六次以上以上惡性斗毆事件,扣除全年獎金。如果誰承包的監舍有犯人非正常死亡現象,直接扣除百分之二十的工資,扣除全年獎金。如果一年之內有兩次犯人非正常死亡,對不起,你要考慮重新找工作了。”
盧雨話音剛落,陳雪便舉手問道:“請問中隊長,如何界定正常死亡和非正常死亡。”
盧雨點了點頭說:“這個問題問的非常好,犯人死亡后監獄醫院會出具尸檢報告,報告會列舉尸檢結果和證據下發到你們手中,我們會根據犯人死亡原因和有無致命傷來進行定性。陳雪,還有什么疑問嗎?”
陳雪回答:“沒有了。”
這就是秦鴻雯所制定的措施,不得不說她這個措施確實切中了要害,監獄里大部分的犯人死亡原因都和管教們脫不開干系,有些甚至得到了管教們的默許和縱容。特別那些三無犯人,處境更是不堪。有了這項措施,至少他們的生存現狀要好一些,不會無緣無故地死亡。上次陳元英的死亡就是因為某些人的縱容造成的。只是措施制定以后,我們這些管教的日子以后不好過了。
我想這措施還是有些不完善,承包責任制沒有把各監區的領導監管進來,上面人的作風不正,下面怎么能好得了?
我正想著這個問題,臺上的盧雨便給出了答案:“你們某些人不要以為承包責任制沒有牽扯到我們,我和張燕指導員承擔的責任更重,整個監區的惡性事件和犯人正常死亡事件都我們的工資獎金掛鉤,嚴重的話都有可能撤職處分。”
我心里覺得很好,這樣你們和犯人要錢就不會要得太狠了。
盧雨繼續說:“接下來宣布監獄領導制定的第二項措施,是關于犯人管理犯人的問題。以前各個監舍的號長擔任由各監區的領導私下決定,這種選拔方法有失公允,也沒有照顧到犯人的情緒。由監獄黨委決定從今日起,監區各個監舍的號長由犯人投票選出,上報給監區領導。由監區領導審核批準后,再統一上報給監獄黨委,經獄政科登記后才能生效。”
我明白秦鴻雯這個女人這么做的用意,這樣一來就斷絕了盧雨張燕這些人的這條財路,她們再也沒辦法把號長的名額的給高價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