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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鴻雯仿佛猜到了我心里在想什么,轉過身來說道:“我不在的時候你給我忍住,要是讓我知道你敢找別的女人,我要你好看。”
我訕訕地笑了笑,說:“當然要謹遵老婆大人的吩咐,我絕對會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盼星星盼月亮等著你回來。”
她輕哼著瞪了我一眼:“你不是還要去上班嗎?別說這些沒用的騙我。”
我連忙更正說:“當然是除了上班,下班回來我就替你看好這個家。”
她說:“還有別的事,那個失蹤的發廊女老板你也得抓緊去找。遇到情況不要單槍匹馬去逞英雄,李朝陽和秦直你盡管去找他們幫忙。那些證據我會找個機會盡快交上去。”
她把制服穿在身上,倒映在鏡子里顯得英氣勃勃,制服誘惑這種味道,完美地在她身上體現出來。
秦鴻雯站在床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越是在這種緊要的關頭,你越是要保障自己的安全。你要是想讓我守寡的話,也不用去考慮這個事,
“當然,我是不會給你守寡的。”
她快步從臥室里走出去,我聽到外面防盜門響起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
我突然有點不想起床,回味昨晚和她歡愛的場景,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
今天早上感覺自己整個人疲懶得很,幾乎都不想動彈。但我生活在規矩中,雖然心里不想回去監獄,身體仍然習慣著穿衣起床,刷牙洗臉,然后下樓動身上路。
秦鴻雯好像說過,監獄長去省城學習了。其實我對這個頭發花白的老女人,還是有一點敬畏之心的。她身為監獄的一把手,可以說就是這個封閉機構的最高統治者。如果說她沒有參與監獄里的腐敗活動,打死我也是不相信的。可這個老女人偏偏這個時候去了省城,明明知道有人在查她的老窩,居然還敢置身事外,這算是什么新操作?
下班后我在監獄前面的小樹林里和李朝陽匯合,商量從哪兒下手去找連蕓的下落,眼前沒有絲毫的線索,連發廊都被別人捷足先登給破壞了。
我記得連蕓手底下還養有幾個坐臺小姐,連她們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這些女孩不像她那樣身份特殊,換個地方可能還要重操舊業。
不如先找這些女孩,從她們嘴里應該能得知連蕓的動向。
首先排除了她們還留在蘭花鎮的可能,在金龍賓館的勢力范圍之下,她們的躲藏沒有任何意義。
連蕓有可能逃離了江城市地區,這些小姐不一定會跟著她。畢竟她是逃難,人多了目標顯得太大。
我認為她們中間的某些人,可能還留在江城市里,只是需要浪費大量的時間去尋找。
李朝陽的車落入了金龍賓館這些人的手里,他看上去也不怎么惋惜。
我有些歉意地說:"真不好意思,讓你也跟著把車給丟了,等過了這段時間,我給你淘一輛新的面包車。"
他把手中的煙頭扔到地上,用腳踩進了土中,說道:"我還用你給我淘車?別說這個,我只問你,這些坐臺小姐,你準備怎么去找?"
我使勁兒地撓了撓頭說:"這個我真的沒有什么好主意,只有在江城市里撞運氣,一家娛樂場所一家娛樂場所地找。"
李朝陽皺了皺眉頭說:"這雖然是個笨辦法,但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我說:"辦法還有一個,金龍賓館的人肯定也是我們這個思路,他們也在找這些坐臺小姐,我們只要盯著他們的動向,說不定也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仔細考慮了一下,說:"不如這樣吧,我留在蘭花鎮附近監視金龍賓館的動向,你到市里去找,兵分兩路成功的幾率也更大一些。
這無疑是最折中的辦法,他這種滿臉正氣凜然的人出入市里的夜總會,難免會惹人懷疑。我更不可能留在蘭花鎮上。
別人晚上回家吃飯,和老婆女朋友同枕共眠的時候,我卻在燈紅酒綠中一家家地逛窯子。每進這些高檔場所消費一次,怎么地也得扔大幾百元。我進去以后不干正事兒,牢記秦鴻雯的教誨,連人家小姐的手都不摸,一個勁兒地打聽事情,這錢花得真是有點冤枉。
可我連著找了三天,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打聽到,各個地方各種服務的行情價格倒是知道了不少。
我突然意識到我可能掉進了一個誤區,人們都說同行是冤家,但同行也可能是互通有無的。金龍賓館作為江城市這種行業里的龍頭老大,他們在同行中獲得信息的速度絕對要比我快,也許只是幾個電話就能辦到的事兒。
我給李朝陽打了個電話,問他那邊的進展怎么樣,可得來的消息也是失望。金龍賓館的人幾乎沒有任何動作。
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時候他們沒有動作,只存在兩種情況,一種是他們已經將連蕓控制在了手里,另一種可能是,他們根本不需要出動,自然有另一種找人的渠道。
我還是沒有放棄尋找的打算,而且聯系了陳增光,他手下有一幫小混混,在底層的路子要比我熟的多。
就當我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事情居然出現了轉機,我接到了陳增光打來的電話,他說他的兄弟在市西郊的一個城鄉結合部有了發現,那里的發廊里來了個生面孔的洗頭小妹。
我連忙開車趕過去,找到了那家發廊。
這間發廊門面要更加小一些,門上的廣告牌已經破得不成樣子。我推開玻璃門進去的時候,山妹子正坐在里間的凳子上打盹,我叫了她一聲:"山妹子!"
她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往發廊的后門逃跑,我拔腿猛追,在發廊里看場子的一個小混混卻攔住了我。
跟在我身后陳增光的馬仔上去,兜頭給了這混混兩個耳光:"攔你麻痹!這是增光哥的大哥!"
我顧不上管這些,連忙從后門追了出去。山妹子只跑到十幾米遠,我發足腳力追上去。她身體太過孱弱,跑到巷子的深處體力不支氣喘吁吁地蹲下來。
我跑到她的跟前,叉腰低聲問:"為什么看見我就跑?"
她擠著眼淚搖頭:"劉哥,我真的不知道蕓姐在哪里。"
聽到她的話我心生警覺,蹲下來問她:"是不是已經有人來找過你了。"
她凄楚地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后,我和她坐在這條街上的一間飯店包廂里,山妹子狼吞虎咽地吃著碗里的面條,還把桌上的菜往碗里扒拉。
"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這都是你的。"
她大口大口地咀嚼著,一邊說道:"劉哥,我已經是第三天沒有吃飯了。"
"不該會啊?"我說:"你在蘭花鎮做那種生意的時候,手里應該攢了不少錢,就算不能大魚大肉,解決溫飽應該沒有問題吧?"
我問到這個,她的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別說了,劉哥,我的錢都讓那三個混蛋給搶光了。他們還逼問我蕓姐的下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就在出租屋里打我,你看我身上,這里還有這里,全部是他們拿皮帶打的。"
山妹子卷起袖子,白生生的手臂上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她拉下胸口,兩個饅頭上被煙頭燙出一個個傷疤。
據山妹子所說,這三個男人在出租屋里整整囚禁了她兩天,除了輪流和她發生關系外,其余的時間便是在她身上留下傷痕,虐待毒打了兩天之后,終于肯定她不知道連蕓的下落,才拿著她所有的錢財揚長而去。
我的心里疼痛不已,這幫混蛋居然對一個女人下這么狠的手,還真的是特么的是喪盡天良。
"劉哥,這三個家伙沒人性的,這兩天沒讓我吃一粒米飯,還想出各種花樣來上我打我,他們走的時候我真的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可我也沒錢上醫院,連吃飯的錢都沒有,我想活下來就得出來找活干,盡管我身上痛得幾乎不能動彈。還好這鎮上有個發廊里招洗頭妹,老板說管吃不管住試用期三個月,我就想我能在今天中午吃頓飽飯就行,所以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你剛才進來的時候我沒敢看,還以為是這些家伙又來找我,嚇得我趕緊往外面跑。"
我心痛地說:"遇到了這樣的事,你為什么不報警。"
"不敢報啊,劉哥,我們這些小姐是有案底的,送到警察手里肯定是拘留后遣返原籍。我們老家那個地方太窮,我不想回去。遇到了這種事情,有誰替我們這些女人撐腰?"
我說:"別留在這兒了,跟我回去,把你身上的傷治一治,我給你找份工作,別再干這個了。至于那三個混蛋,我遲早會收拾他們給你出氣的。"
她的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下來:"劉哥,你真是個好人。你一定要想辦法幫幫蕓姐,千萬不要讓這些人找到她,她落到他們手里,根本沒有半點活路的。"
我開口問她:"山妹子,這三個家伙長什么樣子,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