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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好像是我白天看見的監舍,我聽得清楚是兩個女人的聲音,一個聲音纏綿悠長,喉嚨里帶著軟綿綿的顫抖,另一個聲音尖利透亮,就像從心肝里喊出來的一般,這兩種誘人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居然比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都動聽。
老子可忍受不住這種誘惑,早已把白天孟靈說過的話拋到了九霄云外。現在好像正是管教們換崗的時候,監舍樓的鐵門半掩著,那發浪的聲音就是離著門鐵門不遠的監舍里傳出來的。
我溜進監舍樓,站在墻角的陰影里,樓道里吸頂燈的燈光恰好照不到我。我看見已經熄燈的監舍里,柵欄鐵門上靠著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不對,應該是兩個女人緊緊抱在一起。
我靜靜地屏住了呼吸,看著那兩個女人喘息著脖頸交纏,手臂互相伸到各自的大腿間上下活動。她們居然在自慰。
我能清晰地看見一個女人的臉,她的頭發散亂在慵懶的臉上,看上去頹廢迷人。另一個女人白皙的身體緊貼著冰冷的柵欄,燈光灑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那優美的背部線條一直延伸到兩瓣圓弧的臀縫中。
我使勁地咽口水,這個女人的身體太性感了,這樣的尤物怎么會坐牢,真是暴殄天物。
兩個女人很快交換了位置,這個女人雙手抓住鐵欄桿面朝著我的方向,臉上陶醉地呻吟著。另一個女人蹲在地上用手掏向她的臀部。她似乎在幻想著有一個男人在身后撞擊她,連自己的身軀都不由自主地往前聳動,那胸前的兩團白膩一抖一抖,讓我不禁浮想連翩。
兩個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銷魂,引起了旁邊監舍女犯人們的不滿。隔著柵欄朝這邊罵了起來:“他媽的!兩個騷蹄子能不能小聲點!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這邊的女人絲毫不以為意,不客氣的回罵了過去:“老娘愿意叫,你們管得著嗎?”
女犯們隔著監獄門對罵,吵成了一鍋粥。走廊對面盡頭兩個女管教打著手電筒走過來,指著犯人們責罵:“都他媽吵吵什么?再吵吵全部扣分,滾回去睡覺!”
我險些被他們發現,連忙順著墻根緊靠著大門溜了出去,腦袋里的酒意也醒了大半。
我撒腿往宿舍樓的方向跑去。
我在空曠的場地上看見一個女人,一個穿著制服的女人,對美女從來沒有免疫力的我回頭多看了一眼,頓時把我嚇出一身冷汗。
竟然是她!
那個被我強啪的女人。
她的臉在夜色中非常的白,我能想象的到她的大眼睛里對我的恨意。我以為那晚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但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她。
她的臉隨著我奔跑的軌跡轉動,在夜風吹拂的長發下,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冷的笑意。
我說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怎么會有一份大好的工作砸到我頭上來?我心里越想越不對勁,這絕對是個陰謀。
我腳下疾速狂奔,加速離開了這里。
我途經通往外面的第三道鐵門,在門前值守的女獄警警覺地抬起手電筒照射在我的臉上:“誰?”
我連忙說:“是我,剛才在餐廳喝酒,所以出來遲了。”
女獄警我看到我身上的制服,又看到我的臉,才放下心來板著臉:“大晚上的不在宿舍呆著,到處瞎遛什么,這里可是監獄。”
我恬著笑臉說:“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注意。”
我回到宿舍樓前,樓上的各個窗戶里透出燈光,還有女人嘻嘻哈哈的聲音傳出。我心里有些愁悵的想,這地方這工作好是好,但不是久留之地。
我決定明天就打一個辭職報告,先離開這里再說。
我的宿舍好像在二樓靠左第二間,途經隔壁燈光亮著的宿舍時,我突發好奇心往玻璃窗里瞅,幸好里面的窗簾沒有拉嚴,或許能夠看到一絲泄露的春光。
一個女生半掩著被子躺靠在床上看書,我使勁瞅了瞅她從書頁中露出的半張臉,居然是孟靈,這位小美女居然是我的鄰居。
她怎么整天光看書不看干的,為什么不換個胸罩,換個內褲啥的,讓我能欣賞她的美妙春光。
等了半天都沒什么動靜,我只好憋著一肚子欲火回到宿舍,打開電視用遙控器換了幾個臺,發現都是些沒營養的肥皂劇和搞笑綜藝。
我關上電視熄了燈,和衣躺在床上開始睡覺,可是腦海中總是不經意地想起那個女人,她穿著的是監獄里的制服,說明這里是她的地盤,她到底想把我這個奪去她初夜的男人怎么辦。孟靈白天的忠告和她的出現結合在一起,我認為孟靈的話真實性在百分之九十九。本以來到香艷的女人窩來上班是天大的美事,沒想到卻是四面危機。
我不知自己是何時陷入睡夢中的,卻感覺自己清醒的很。我跑到女子監舍的中打開鐵門,將今晚那兩個自慰的女犯人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摟抱著她們光滑的軀體狠狠地撞擊著。她們發出驚艷絕倫的銷魂叫聲,比自慰時發出的聲音動聽百倍千倍。
突然我的身下變成了孟靈,她白晳清冷的臉上雙眼迷離,長長的睫毛緊閉著輕咬著貝齒,展現著一種痛苦與快樂的扭曲。她的身軀纖細輕靈卻富于肉感,她的肌膚白得晶瑩剔透,可以看到皮下有細絲狀的淡青色的血管。
她發出尖細的尖叫聲,叫聲卻突然變成了嚶嚶的哭聲,我想親吻她卻被她推開,哭聲卻在我耳邊繚繞不止。
我睜開眼從床上坐起,那夢里出現的哭聲竟是真實的,它就在我的隔壁低聲哀泣著,聽著總覺得那么滲人。
孟靈為什么要哭,她該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我想著能夠發生的種種可能。如果她有抑郁癥或其它的心理隱疾,會不會突然想不開自殺。
我趕緊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身而起,沖出房門來到她的房間門口,輕拍著門說道:“孟靈,是我,你開一下門,有什么傷心的事你告訴我,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解決,可千萬別想不開!”
她仍然在里面嚶嚶地哭著,絲毫都不理會外面的我。她現在在里面干什么?是喝安眠藥?還是在割腕?我能想象到她鮮紅的血滴落在地上,在房間里流淌。
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就要出人命了,我使勁扭了扭門把手,門在里面被反鎖上了。
我側著身體用力地撞擊著門板,磕得我肩膀生疼。原來電視劇里的撞門救人全是騙人的,這項體力活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我奮力地撞了幾十下才把門撞開,看見里面的裝飾清新可人,還有種淡淡的香氣,不愧是女孩子住的宿舍。孟靈的床頭上放著類似小貓的那種布娃娃,可以看得出這個女孩子的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