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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沒想到沐碧晨會被安排來辦公室打掃衛生,這樣我和她一天之內見面的次數也會超過兩回,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和她接觸,這樣會加大我對她的那種念想。
余莎莎這么安排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讓我和沐碧晨有更多接觸的機會,然后成全好事。
她要真的有這么好心那就好了,這小妮子的葫蘆里賣的應該是別的藥。
隨即我想了想,這也沒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她來打掃衛生,大不了她打掃的時候我躲出去就好了。
我到監舍樓轉了一圈,回到辦公室看見沐碧晨走出來準備關門,她看見我動作停滯了一下,低下頭臉色有些微紅地說:"指導員,臥室我已經給你清掃干凈了。"
"好,咳。"我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既然任務已經完成,你可以回去監舍休息了。"
她點了點頭,低著頭從我的身邊經過,我回過頭來看了看她,她的目光躲閃著快步離去。
我不知道她為何會有這種變化,沐碧晨并不是內向的人,可現在我感覺她就像是不敢見人的農村小媳婦似的。
我沒有多想這種變化的由來,回到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捏著額頭思索最近的情況,監獄長的兒子韓為先蟄伏了起來,沒有任何關于他的消息和動作,可能是現在的這個風頭對他很不利,所以這家伙寧愿做縮頭烏龜。
巡視組的大領導說是要成立調查組調查監獄,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動靜,我雖然還能等得下去,可也十分讓人著急。
有那么一個敵人就在我的周圍,如何能不讓人心焦。
這些事情暫時可以不去想,但眼下還有一個事情,那就是孟靈明天的離婚官司。我想知道判決會是個什么結果,孟靈的生活會變成怎樣,所以我明天肯定要去。
可余莎莎這個時候偏偏告了假,我要是想去,還必須和監獄領導告個三小時的短假,可我的假條一向是和秦鴻雯情的。可我見了她該說個什么理由,總不能跟她說去參加前女友的庭審吧。
恐怕我還必須得這樣說,秦鴻雯是那樣一個通情達理的女人,如果我直接去告訴她,她應該不會阻止我。可我一旦要編出個什么別的理由來,日后她若是知道我騙了她,到時候肯定沒有我的好果子吃。
倒不如現在就老老實實去她面前,跟她說明這個原因,這樣她也知道我不是對她藏著掖著。
既然決定了這樣做,我立即從辦公室里走出來,向監獄領導辦公樓而去。
我徑直來到二樓秦鴻雯的辦公室門前,上去輕輕地敲了敲門。
“請進。”
我在她的門口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在臉上浮現出比較賤的笑容,然后推門進去笑著對她說:“政委好。”
她抬起頭瞪了我一眼說:"沒有人在的時候你不用那樣叫我,你又來找我干什么?"
我走到她面前笑著說道:"雯雯,明天我想跟你告三四個小時的假。"
"余莎莎不是已經告了假了嗎?你們監區總得有一個領導留守吧。"
我笑著對她說:"話是這樣不假,可我明天真的是有點事,只要有三四個小時就可以。"
她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的眼睛問:"你去干什么事情,就只要三個小時?"
我:"是這樣的,孟靈的離婚案不是明天開庭嗎?她請我過去觀審席上看看,也是給她精神上的援助吧。"
她面色微變警惕地問我:"她為什么要讓你參加她的離婚庭審,該不會是想和你破鏡重圓吧?"
我連忙走到她背后,雙手按捏著她的肩膀說:"雯雯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只是做為普通朋友去而已,何況我已經有了你和孩子,絕對不會再對別的女人動心。"
她淡淡地點了點頭:"那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支持,你說是不是?”
她跟我一起去是不放心我嗎?還是說為了斷絕孟靈的念想。我倒是認為她跟著我去也好,至少能說明我心里坦蕩蕩,也能夠解除她對我的疑心。
我笑了笑說:“那好,明天早上九點,我在監獄門口等你。”
她向我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說她一定會去。
我壓低聲音悄悄對她說:“今天晚上我留在監獄值班,你就要在家里一個人獨守空房了,會不會寂寞了想我?”
她翹起嘴角笑了笑:“好巧,我恰好今天晚上也在監獄值班。”
她嫵媚的笑容讓我心里直癢癢,我笑著在她耳邊說:“要不,今晚我來辦公室找你,或者說,你到下面去找我。”
秦鴻雯用手指狠狠地戳著我的頭:“你的欲望怎么就這么強,分開一兩個晚上又怎么了?你別來找我,等明后天回去再說。”
我碰了一個溫柔的釘子,乖乖的跑回到我的中隊辦公室,坐在電腦玩起了吃雞游戲。
監獄的確是很富有的單位,連中隊辦公用的電腦都配置這么高,玩兒這么吃配置的游戲都不卡,小生活別提多愜意了。
玩了幾局下來,抬頭一看天色發暗,再看時間是已經是七點整,我連忙去餐廳胡亂吃了幾口飯,準備待會兒回辦公室再玩一會兒睡覺。
我慢悠悠的踱著步子回到辦公樓大院,遠遠看見一個人影蹲在辦公室門口,走近一看果然是沐碧晨。
她坐在辦公室臺階前,雙手撐著下巴等待著,看見我走過來,面露喜色站起來。
我問她:“你怎么又來了?”
她看著我的眼睛說:“我的任務是每天打掃兩次中隊辦公室,指導員你忘了?”
我裝作懵懂地點了點頭,捏著自己的下巴說道:“好吧,我給你打開門。”
我從口袋掏出鑰匙把辦公室的門打開,她跟在我身后走進來,一言不發地跑到衛生間,勤快的端著塑料盆兒拿著抹布擦拭家具。
我本想離開辦公室到別的地方躲躲,可發現自己竟沒有個好去處,三樓的心理咨詢室倒是有電腦,可配置一點沒有辦公室好,我要在那里干坐著能把人無聊死。
無奈之中我想了想,我為什么要躲她呢,不就是因為我自己心里有點鬼,因為某天晚上某個虛幻的春夢,我只要把心里那些欲念頭壓下去,就算和她共處一室又怎樣。
我安然地坐在辦公桌前打開了電腦,繼續聯網玩起了吃雞游戲,可不知怎么著,她在我身旁的時候我總是玩不到心里去,目光總有意無意地看著來來回回忙活的她。
我關掉電腦,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對她說:“你在這里慢慢收拾,我出去外面逛逛。”
沐碧晨突然在背后叫住了我:“劉良。”
我在門口停住腳步,回過頭來問她:“什么事。”
她輕咬著咬著嘴唇說:“你最近是不是特別討厭我?還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對?讓你反感了,你說出來我可以改。”
我對她露出了輕松的笑容:“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你慢慢打掃吧,我到樓上的心理咨詢室看會兒書。”
她低下頭繼續干活兒,沒有再說一句話,我連忙走出辦公室,來到三樓的心理咨詢室,從書架上拿出枯燥的心理學知識,坐在沙發上隨意翻看了一遍。
這段時間有些煎熬,我不停的拿出手機看表,一直等到晚上九點,估摸著沐碧晨應該離開了,才慢吞吞地走到樓下。
我站在窗外看了看,辦公室里依然亮著燈,但已經是人去樓空。
我這才放心的走進去,看到房間里讓她打掃得異常整潔,窗明幾凈,地板一塵不染。這種干凈程度都讓我不忍心把腳踩上去。
我掂著腳尖快步走進臥室里,關門跳到床上蒙著被子睡大覺。
第二天清晨我起得很早,洗臉刷牙之后,先到監區放風場地看了看犯人跑操,沐碧晨隊列里顯得很顯眼,不只是因為那一頭清爽干凈的長發,而是她長著清新脫俗的標準美人臉。身材也高挑修長,胸前的凸起把并不寬松的囚服撐的滿滿的。
這樣的女人無論穿什么樣的衣服,在女人堆里都有一種鶴立雞群之感,我刻意不用眼睛去看她,可總覺得她的身影在我眼前晃悠。
今天值班的管教是王蕊這一組,我招手把她叫到跟前,對她說道:“你今天上午替我值一會兒班,十一點之前我會回來。”
王蕊慌忙搖了搖頭說:“我怎么能到辦公室替你值班?萬一有領導打過電話來問怎么辦?”
我扶著這小丫頭的肩膀說:“你只管在辦公室里坐著就行,如果領導把電話打過來,你就說我有事出去了,如果領導有什么事吩咐,你只管拿筆記下來,等我回來告訴我就行。”
王蕊忐忑地點了點頭。
我笑說:“你擔心什么?這可是個美差,以前的吳麗花大姐不是經常在辦公室替領導值班嗎?”
“說的也是哦,那我就替領導你守三個小時。”
我安頓好工作之后,直接從大門走出了監獄,來到外面的停車場。
我把車從車位里開出來,坐在車里等待著秦鴻雯,沒過多長時間,她的路虎車緩緩地從蘭花鎮的方向開過來。
她把車停進車庫,打開車門朝我走來。
她頭上戴著一柄茶色的太陽鏡,耳垂上的鉆石耳釘耀眼奪目,身上穿著黑色的連衣百褶裙,腰間束著白色的寬褲帶,小巧精致的尖頭高跟鞋輕盈地走在水泥路面上。
她的皮膚在黑色的映襯下白的耀眼,那精致的鎖骨和白皙的玉臂,顯得她整個人高貴而且美麗。
她這一身打扮徹底驚艷了我,我不禁有些乍舌,不過是參加庭審而已,用得著穿的這么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