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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征服快感就來自于這里,她那豐滿得讓人鼻血噴涌的翹臀就是欲望滿足的來源,我的視覺享受得到了最大化的滿足。讓我更滿足的是,她身上最柔軟最具有靈性的肉全集中在了這里,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毛細血管仿佛都會活動,那光滑與溫潤主動地迎合著我,變作了最悅耳的啪啪聲浪,在此刻到達了巔峰。
這是我釋放激情最短的一次,只有五分鐘的時間,她那聳動的臀部仿佛有著無窮的吸力,在這一瞬間變得灼熱緊致,使我猛力地沖擊過后,腦海里一片空白,雙手拉著她的香肩,與她再一次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我身體里欲望的火山在這一刻噴薄而出,沐碧晨突然發出了動情的高叫聲,我伸手捂著她的嘴巴,她卻狠狠地咬在我的手指上。同時她的臉頰也因為雙手脫力貼在了瓷磚上,身體從臀部開始,從我們結合的地方開始,如同潮水般激烈地抖動顫栗著,連同她白皙的雪背也在顫抖中搖搖欲墜。
我貼緊她靠在冰冷的瓷磚上,身體在一波接一波的潮水中,抖動顫栗著保持同樣的節奏。
我已經徹底沉淪下去,犯下了致命的錯誤,飲下了沐碧晨這一杯毒酒。既然大錯已經鑄成,索性就讓這美麗的幻覺延續下去,這也算是破罐子破摔吧。
我抱著她走進了臥室的床上,把她放到了床上。沐碧晨蜷縮著身體微閉著眼,那白皙的肌膚綻放著原始的活力,挺翹的臀部依然在顫抖著。
我毫不猶豫地俯身上去,侵入了她那片原始的領地中,她的溫潤和緊致再次使我陷入了迷亂中。我幾乎是癲狂地撞擊著她,每一次貼合都發出響亮的聲音,沐碧晨扭動著腰肢大叫起來。
我心中的悔恨讓我的動作更加粗暴,仿佛是對我自己的懲罰,也是對她的懲罰。她修長的大腿跟在我的撞擊下,連肌膚都產生了些許紅暈,她的小腿緊緊地勾著我的腰,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狂熱地吻著我的下巴,她纏綿的聲音徹夜不息,與我粗重的喘息聲交纏在一起,成為這個房間最主要的旋律。
夜色潛入了寂靜,臥室床上躺著我們兩個赤條條的男女,我們身上的欲火在這一刻消磨殆盡,兩個人又都疲憊不堪。沐碧晨發絲散亂地躺在我的身下,我倆的下身依然緊密地交接在一起,浪潮帶來的余波使她的臉上通紅,那濕潤的泥潭依然在有規律地顫動著。
我心底長久以來的欲望終于得到了滿足,可我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原來我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這可真是一個可笑的笑話。
我迅速從她的身體里脫離出來,沐碧晨豐腴的軀體不舍地扭動著,似乎我的離開讓她更加的空虛。
她的眼睛里流淌出了淚水,我此刻卻對她厭惡不已,把身體扭向另一邊躲避著她。
沐碧晨在我的背后低聲地啜泣著,口中訥訥地說道:“對不起,劉良,是我對不起你。”
我無奈的輕嘆了一聲說:“你走吧,咱們今晚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個虛幻的夢,你就當這些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這一切只是夢境,但這讓人無可奈何的幻夢就這樣發生了,我們之間肉體的碰撞讓我從激情的癡迷變作了清醒。
沐碧晨開始起床窸窸窣窣地穿衣服,她光滑白皙的脊背坐在床頭上,烏黑的長發如同瀑布般倒掛下來,那雪白肉感的豐臀與床鋪接觸擠壓變形。我背過身去不去看她,仿佛多看一眼我的欲望又要被她喚起。
我終于明白周逸塵為什么對這個女人樂此不疲,甚至冒著風險來監獄里上她,她的全身上下從內到外都有著讓男人瘋狂的魔力,進入她身體的那種感覺就仿墜入曲徑通幽的泥潭深處,她的每一次顫栗所帶來的快感,幾乎要讓我喘不上氣來,仿佛身體被電流擊穿被帶到情欲的驚濤駭浪中。
如今已經風平浪靜,可我自己卻陷入了悔恨。我僥幸地希望這次的事件只是一個偶然,希望沒有別的東西摻雜在其中。
沐碧晨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太自然,她扶著自己的腰走到門口,回過頭來幽幽地說:"這是我輩子第一次高潮的感覺,原來真的很舒服,就像是在云端飛翔。"
我默然無語,她在門口苦澀的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中隊辦公室。
我連忙從床上跳下來,走到外間鎖好了房門。我把衛生間的燈打開,在里面仔細地搜尋,找了半天沒有發現任何針孔攝像頭。我又回臥室里,尋找每個能看到床的角落,依然沒有找到任何的偷拍設備。
我自欺欺人地想,也許這次只是一個意外。但有一個疑點終究還是說不過去,是誰把催情劑帶給她的,既然已經把催情劑帶給了她,肯定有偷拍的東西在這個房間里。不然她們花那么大的力氣不是為了陷害我,還是為了什么?
我躺回到床上心亂如麻,只希望自己能夠避過這場災難,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我必須想出方法來面對。
我就這樣胡思亂想了一整夜,直到窗外天邊浮起了魚肚白,我才勉強地閉著眼睛進入了睡夢中。
清晨時分,沐碧晨又來到了辦公室里,她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安靜地用拖布擦洗著地板。
但我能感覺得到,她對我的注視越來越多,我決定想方設法避開她,去三樓的心理咨詢室去躲著,這樣我就不會覺得太尷尬。
但是入夜之后,我躺到床上在睡夢中又夢到了她白皙的身體,夢到她在我身下嬌喘承歡的場景,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的每一個皮膚的毛孔中都綻放著快樂的氣息。
我感覺我上癮了,就像一個癮君子渴望毒品一般渴望著她的身體。但是我醒來的時候,感覺我的整個人都是罪孽的。我已經有了雯雯,也已經有了孩子,怎么可以去貪慕一個貪官情婦的身體。
第三天的早上,余莎莎回到了中隊辦公室,她的到來暫時解脫了我的困境。
她把發型換作了清爽的馬尾辮,穿著軍綠色體恤半袖,顯得整個人干凈利落。
余莎莎站在門口拱了拱鼻子說:"房間里有味道。"
我心懷鬼胎地看了她一眼:"能有什么味道?"
她抬頭笑著對我說道:"有女人的味道,哦,我差點忘了,我叫沐碧晨每天來打掃咱們的辦公室,你感覺她怎么樣?"
我愕然地問道:"什么怎么樣?"
"當然是問她干活了,你以為我還問你什么,她干活是不是很勤快,打掃還很仔細,而且還很養眼哦。"
我用商討的語氣對她說:"咱們能不能給沐碧晨換個工作,別讓她來打掃辦公室了?"
余莎莎淺笑著問我:"為什么,她是不是干擾到你的工作了?如果不讓她干這個,那她只能去車間縫制衣服,她受不了那個苦的。再說這個女犯的案子很快就會發回法院重審,她沒多久就要出獄了。"
我仔細想了想也是,沐碧晨出獄在即,等她出去以后,我們之間的事情也就告一段落。我由衷地希望前天晚上我們發生的那段迤邐故事,沒有人能夠發現。
我無奈地點點頭說:"暫時就這樣吧。"
余莎莎靠近我坐在桌子上,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的眼睛說:"你這兩天沒有休息好?是監獄里的工作太忙了嗎?你看眼里都有血絲了。"
"有嗎?"我尷尬地揉著自己的眼睛說:"沒事,我是家里有些事,讓我最近有些失眠。"
"正好,現在我來了,監區里的事情就交給我,你晚上回家一趟,再不行就告個假,先把家里的事情處理了再說。"
"謝謝。"我抬起臉露出不太自然的笑容。
我從余莎莎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詭異,這個看似清純漂亮的女孩。比我想象中更有心機。
從我們之間的這一段對話中,我隱隱地察覺到,我其實已經落入了她們的圈套里。余莎莎的美貌無法征服我,她們就利用了一個更有殺傷力的女人來讓我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