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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莎莎依然坐在沙發上,她臉上的表情有種解脫的意味,浴袍的帶子很自然地松開,從雪白的肩膀上滑落下來。她的胸前敞開,露出兩團高挺的雙峰。
她慢慢地向后躺倒,這副憔悴的睡美人的氣息帶著一股子頹廢和情色的美。
我沒有心情去欣賞她的這種美感,微微偏過頭來說道:"你就在這酒店里好好休息幾天,等局勢穩定下來你徹底安全了,我再來接你。"
我從酒店樓上下來乘電梯來到停車場,開車前往醫院,同時給李朝陽打電話。
"李大哥,你還在醫院里嗎?"
"對,出了什么事?"
說實話我真的不想打擾他的二人世界,但戰機稍縱即逝,時間上也容不得我猶豫等待。
"我想我知道了賈栩放的藏匿地點。"
"是嗎?"李朝陽的精神也很振奮,連忙問我:"你現在在哪兒?"
"我正在往醫院趕過去,我想……"
"不用想了。"他打斷我的話說道:"你盡快過來,我在醫院樓下等你,這次絕對不會讓他逃脫!"
其實我隱隱地預料到,田經理所在的地方,賈栩放也一定在那里,并沒有要存心欺騙李朝陽的意思。
李朝陽對賈栩放的仇恨值估計已經到達了頂點,那家伙兩次從他的手中逃脫,第二次還讓奚眠月受了槍傷,他的心里面也憋著一口氣。其實我覺得他應該感謝這位賈栩放,如果沒有奚眠月擋子彈這回事,他們之間的愛情也不會完成升華。
我說:"可眠月現在在醫院里無人照顧。"
"這個你不用操心,我已經給她找了個護工,我們盡快抓住賈栩放才是正經,以后的日子里我會慢慢補償她。"
李朝陽的確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提到眠月時,他的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
我加速踩下油門,牧馬人風馳電掣地向前駛去,直到我從擋風玻璃里看到李朝陽站在醫院樓下。
我降下車窗玻璃對他說:"我們上車談。"
李朝陽開門坐在副駕駛上,我遞給他一支香煙,我們兩人在車里噴云吐霧起來。我把車開往濱江的方向,在濱江大橋的橋邊停下。
他心里很看重這件事,但是卻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是默默地抽著煙,一邊偏過頭來問我:"這人藏在什么地方。"
"就在濱江花園C區73號別墅,由于這地方是富人區,我們白天不好行動,只能等到晚上的時候潛入。我建議咱們現在先去租條船,在江上觀察一下踩踩點兒。"
李朝陽點了點頭,認可了我的這個計劃。
我們開車來到濱江下游處的游客乘船點,花了一百八十元租下一條汽艇。李朝陽給了汽艇的司機一百塊錢小費,表示這玩意兒自己會開,您拿著這一百塊錢到別處樂呵去。
汽艇司機當然樂于接受,白拿一百塊錢什么都不用干,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我倒是挺意外的,沒想到他連汽艇都能開,這下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汽艇的發動機在江面上劃過一道長長的浪花,迅速接近了濱江花園半島。由于島的西岸是高于江面幾米的堤墻,我們往上看只能看到大部分建筑的上半截,偵察效果不是很理想。
李朝陽把船停在離岸邊十幾米遠的地方,將船錨拋到水里去,手持著望遠鏡隨著我的指點尋找目標。
"你看見那邊的那座白色的別墅了嗎?那就應該是C區73號。"
他把望遠鏡從手里放下來,點點頭說道:"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我從他手里接過望遠鏡,抬起鏡頭仔細看了看,這種小別墅在濱江花園里應該是面積最小的獨棟樓房,院子的面積也很小,只有那種小的綠地花園,沒有泳池和附屬設施。
可就是這樣的獨棟建筑,沒有個四五百萬你根本拿不下來?,F在居然讓一個應該在服刑期的犯人在里面住著,這可真算得上是滑稽的事情。
這座白色別墅的外墻上是某種白色的木質裝飾材料,突出的高窗和陽臺上都用厚厚的窗簾遮著。上午陽光正是充沛的時候,它旁邊其余的建筑都開著窗,只有這座別墅四面的窗戶都被遮擋得嚴嚴實實。
我放下望遠鏡說道:"這里面肯定有古怪,李大哥,今天晚上準備怎么潛進去。"
李朝陽坐在船幫上抽著煙,迷彩服的衣襟敞開,露出里面古銅色的肌膚,有種陽剛的美感,再搭配上這蒼茫的濱江背景,透著一股子詩意。
他把煙頭扔進水里,淡淡地點頭說道:"還是上次的老方法,從西岸這邊的高墻上用繩索攀爬進去,進去之后躲掉崗哨,然后潛入到那座樓里去。"
聽他說話的口氣,這事兒就和吃飯喝水一樣輕松。事實也是如此,記得去年我們偷偷潛到傅永盛的府邸里偷拍時,也是從這里的高墻上爬了進去。
我說:"我們回去準備一下物資,晚上再過來行動。"
我開著車載著李朝陽來到市里采購,買來兩套野外攀巖裝備,李朝陽還從他的特殊渠道買了一把擁有最新科技的網槍。
等到晚上十點鐘,我們開著船來到濱江花園西岸的崖壁邊,利用錨鉤攀爬到墻上翻過去。由于已經有了經驗,我們這次是輕車熟路,順利躲過保安的巡邏來到了那座白色的別墅樓下。
這座別墅只有前院,后墻就暴露在街道外面。我和他蹲在墻下,李朝陽從背包中拿出一個類似于聽診器的電子儀器,貼在墻上仔細探聽著建筑里的動靜。
李朝陽隨后取下聽診器,點點頭說道:"整個別墅里應該只有兩個人,有一個人正在看電視,另一個正踩著樓梯向上走。"
"走,"李朝陽對我說:"我們直接上二樓陽臺。"
他扔起飛錨,掛在了屋頂上,我們拽著繩子攀登到陽臺玻璃窗,有一扇窗子微微開啟著。李朝陽伸手把它打開,探身過去輕手輕腳落到了地面。我借著繩子的勢頭也輕輕地抓住窗戶,在李朝陽的幫助下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
陽臺的里面正是二樓客廳,幸好有道窗簾把客廳和陽臺間隔離開來,里面的人才看不到我們。
李朝陽伸出手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們貼著窗簾耐心聽著里面的動靜,客廳里似乎在放著電影,隱約還能聽見女人端起酒杯喝酒的聲音。
李朝陽從腳后跟拔出匕首,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竟然毫無聲息地在窗簾上扎了一個小眼,這樣就能很清晰地從這個小眼中看到里面的情形。
我朝李朝陽使了個眼色,讓他也把我臉前鉆個小眼,以滿足我的偷窺欲,或者是好奇心。
老李也挺厚道的,直接給我鉆了兩個眼,還恰到好處地和眼睛的距離相同,空洞的大小也正好和兩個眼珠相當。
我得以清楚地看到房間里的一切,正面墻上掛著的是投影儀的幕布,靠后面的茶幾上放著一個三條腿的投影機。沙發上一個穿著紅色絲綢睡衣的女人側躺著,手中端著酒杯正淺淺地品嘗著。
這女人就是田經理了,她曼妙的身材真的是完美到無可挑剔,兩條性感的長腿從睡裙的開叉中裸露出來,在這黑暗的空間里更顯得白皙透明。她胸前高高的隆起,有一道讓人垂涎欲滴的深溝,完美的纖腰也盈手可握。
這樣的女神到什么地方都是眾人眼中的焦點,男人爭相追捧的尤物,可惜她成了韓為先的幫兇之一。但這種妖艷女人可是毒花,哪個男人要是遇上了她,估計也只剩下精盡人亡這一條路可走。
正當我想著準備怎么去制服田經理,然后能堂而皇之地在她的房間里大搜特搜時。突然一個陰險貪婪的聲音在客廳樓梯口響起:"沒想到田姐享清福的地方還真是挺豪華的,兄弟我可是差點為你丟了性命。"
"賈栩放!"田經理驚慌地從沙發上跳起來,站在地上冷冷地質問道:"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大門口的保安怎么沒有攔住你?"
看來我的猜測沒錯,這家伙果然出現在了這里。我也算是不虛此行,不然還真沒法向李朝陽交待。
"簡單,"賈栩放夸張地抬起雙臂說道:"韓老板每次來找你的時候,我都偷偷租一輛車跟著,別看他老人家謹慎,中途換了車,他能躲過警察,卻躲不過我的跟蹤。至于門口的保安嘛,都是些花拳繡腿的小雜碎,我閉著眼都能從他們的頭頂上飛過去。"
這田經理不愧是坐過牢的老油條,很快恢復了鎮定自若,甜笑著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倒了一杯,將高腳杯端在手里遞給賈栩放說:"賈哥既然來了,就坐下來喝一杯。"
賈栩放色瞇瞇地捏住了酒杯,連同田經理的手也被他抓住,她羞急地掙扎了兩下才能掙脫,連忙躲到一邊。
賈栩放嘿嘿一笑,端著酒杯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狂放地說道:"我來這里可不只是為了喝酒這么簡單,為了幫你田姐的忙,小賈我幾乎賠上了性命,現在我過來要點利息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