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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費力慢慢探索著向她深入,全身心地感受著這一過程,那是世間最舒適的溫柔鄉,溫暖和刺激從四面八方包圍了我,每一寸的探索仿佛都離她的靈魂更近了一步,直到我和她的軀體緊密地貼合,使我的歡愉像閃電般從小腹一路貫穿到了腦子里。
沐碧晨雙手摟緊了我的肩膀,從她口中吐出清涼的囈聲,噴吐在了我的鼻孔上,我迅速含住了她的嘴唇,下身處開始慢慢地挺動,逐漸地加快頻率。
我的每一次貫穿都使她呼吸加重,雙腿不由自主地張開迎合撞擊,抱緊我的上身也隨著我的節奏搖晃著。
我愿意永遠沉浸在這一刻,像臺永動機一樣永遠不知疲累,但她很快并緊了雙腿,讓我的感覺更加強烈了起來。
我很快放慢了動作,在她的耳邊低語說:"你轉過身去。"
沐碧晨羞澀地點了點頭,脫離我的身體扭到了一側,我的離開仿佛讓她的內心產生了空虛,發出了嘆息的低吟聲。
她的背后更加讓我迷戀,那骨感的肩膀散發出美玉一般的光澤,她的肩頭卻又是圓潤的,蔓延的曲線在腰部如雪坡般光滑地變細,卻又在胯部形成圓潤的突起,腰部的線條深入到突起深處,分割成兩瓣性感的臀部,這翹臀完全超越了幾何圓形的美,那白皙的色澤中卻也蘊含了生命的光感度。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臀部,如同剝開的熟雞蛋蛋清的表面,光滑而溫潤,然而蛋清是沒有生命的節律的,但我撫摸她的時候,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欲拒還迎地感受著我。
我迫不及待地靠近了她的臀瓣,瞬間沒入了她溫暖柔滑的桃源深處,沐碧晨頓時發出了動情的哼聲。我抱緊她的肩膀,每一次進入都完成深深的貼合,她的肌膚仿佛有一股天然的吸力,讓我的感覺如同在釋放的邊緣。
她情到深處,柔軟的腰挺動著臀部迎接著我的撞擊,我輕輕地扳過她的頭來,親吻著她的嘴唇,胯下迅速加快了進攻。
沐碧晨此刻也不再矜持,開始放縱自己柔媚的聲音,那種軟綿綿沙啞的嗓音,在我耳中卻如音樂般悅耳。
這是我和她之間完全放縱的一次,心里沒有任何的憂慮和緊張。上次在中隊辦公室的時候,由于環境太過敏感,我們的都沒能放得開,但是這次,這個世界仿佛只剩下我們,還有那無邊的如潮水般的歡愉。
我翻身伏到了她的背上,那雪白的臀瓣如同蘊蓄神秘的山間溪谷,讓我情不自禁地投入進去,我的每一次進入,都會引起她纏綿的回應,那渾圓的白皙充滿肉欲的雪丘在纖腰的挺動下,不斷地迎合著我向上拱起,直到她完全跪趴在床上。
當我居高臨下一覽無余地將她的所有身體收入眼簾時,我獲得了無窮的滿足感,即使是帝王的鐵蹄征服了全世界,但卻沒有我的征服更從容,更纏綿,我得到的是真正的美的享受,她的每一次纏綿的叫聲,她的纖腰的每一次向后挺動,她如玉般無暇的丘縫中每一次夾緊,都促使我加速地攀登到快樂的巔峰。
我們回到了原來的姿勢,這樣我才能看見她的臉,看見她每一個銷魂的表情,看見她摟著我的脖子說我愛你。抱著她雪白的屈起的雙腿,在劇烈地撞擊中看到她臉上因舒爽而產生的紅暈。
她的雙腿突然緊緊地夾住了我的腰部,緊緊地貼合著我不讓我有半分的前進,此刻我的精神仿佛處在泄洪的前夕,那每一刻緊繃的每條神經,都能感受到她的體內的顫動。
我低下頭親吻她的舌尖,這一吻使我們在快感的刻度上都超過了臨界點,她修長的大腿勾著我的腰瞬間向她收緊,連同她最神秘的花溪都完成了劇烈的收縮,使我更深入地向她挺進到最深處,卻被她緊緊地包裹和顫栗中轟然釋放。
我們在最后的狂浪中激吻的對方,感受著各自的律動帶來彼此的快感,借著對方身體帶來的快感被拋向了云端。
我疲累地趴在她柔軟的身軀上,我的汗珠沾濕了她的肌膚,此刻我們似乎融為了一體,她的心臟每一次跳動,她的肌膚,她的肉體每一次顫動,我都能感受并且做出回應。
我擁抱著她進入了睡眠中,我們沒有蓋被子,身體就那樣緊密貼合在一起,保持著羞人的姿勢。
直到她進入了深度睡眠,我悄悄地睜開眼睛,用手把她抱著我的手臂輕輕地摘開,然后坐起身體,把她搭在我腿上的大腿撥到一邊,她玉體橫陳,不著寸縷的樣子,讓我小腹的火焰持續燃燒起來。
我不能把這種錯誤延續下去,此時不走,怕是再也走不了了。
我輕輕地挪下床,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轉過來最后看了一眼這個讓我欲罷不能的女人,她狹長的眼睛微閉著,一根根彎彎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抖動,這是一張多么讓我心動的臉。
記得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在心里描述了我和她之間的巨大鴻溝,她的美麗,她的氣質,在當時就像是站在云端的神女,而我是就像是沉淪在泥土中的愚陋凡夫,我沒有黃牛相助,沒有任何金手指,只是看到了世事的變遷,在這冥冥的偶然中完成了這最后的逆襲。
但這本該對我來說是激動人心的成就,現在卻沒有了任何感覺,她躺在那里,和別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女神的光環不再,甚至讓我產生了懊悔。
為了這樣一個只是擁有美麗皮囊,氣質動人的女人,再次背叛秦鴻雯值得嗎?
原來目標達到了就不再有意義,得到手的東西也不再昂貴。
還是走吧。
我腳步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她發出了聲音:"跟我做愛你后悔嗎?"
這不是睡夢中發出的聲音,她的聲音清晰標準,證明她完全處于清醒狀態。
我不知該怎么回答她,只好嘆了口氣說:"你睡吧,我走了。"
等我走出酒店回到車前的時候,一摸口袋才發現,我把鑰匙和手機都給鎖車里了。剛才的急色讓我嘗到了惡果。
我還能有什么辦法,連濱江小區的鑰匙都在車里,深夜連打的的錢都沒有,看來只能夠在大街上流浪等待著天明。
父母的家早已鎖上了院子門,況且我也不想讓他們看到我深夜這樣回去。重新返回酒店?絕對不可以,我已經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再回去我剛才的冷漠就真的功虧一簣了。
我把目光望向了遠處那座最高的標志性建筑萬乘大酒店,酒店尖頂上的鐳射大燈放出藍色的光柱,指引著風塵仆仆的旅人們的方向。
我拖著懶散的步子走進酒店大廳里,前臺的后面坐著兩位接待員,不得不說五星酒店的管理水平就是高,都這個點了前臺都還堅守在崗位上沒睡覺。
深夜時分我是無法乘坐電梯進入房間的,酒店的保安會查驗晚歸客人的房卡。我只好走向前臺,接待小姐禮貌地問我:"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為你服務的呢?"
我說:"我有一位朋友,住在你們酒店的5023房間,她叫余莎莎。"
她低下頭迅速查看了一下電腦,搖頭客氣地說道:"對不起,5023房間并沒有一個叫余莎莎的客人。"
我連忙用手指點了一下腦袋說:"是我記錯了,當時開房的時候用的是我的名字,我叫劉良,你查看一下,是不是劉良這個名字。"
她低頭點擊著電腦說道:"是這個名字,但請你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
我懊惱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真抱歉,我的身份證讓我鎖車里了。"
"那對不起,先生,我不能幫你。"
我連忙說道:"你不如,你這樣,你給我的朋友打個電話,她現在應該在房間里,你告訴她有個叫劉良的先生找她,她會下來的。"
接待員小姐無奈地笑了笑:"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客人正在熟睡中,按照規定我不能打擾客人的睡眠。"
我的聲音不由得變大了起來:"你給她打個電話,她一定會下來的。"
遠處的保安聽到我們這邊的動靜,快速走過來,逼視著我問道:"怎么回事。"
我連忙解釋說:"我的證件,東西都鎖車里了,我只是來找朋友幫忙而已。這位小姐只要給房間打個電話,這位客人不會責怪你的。"
這位保安大哥認真看了看我,點點頭對前臺接待說道:"要不你就給客人打個電話,相信這位先生不會說謊,就算出了什么問題有我給你作證。"
接待小姐攤開手說:"那好吧。"
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連連對這保安大哥說感謝。
幾分鐘之后,余莎莎終于穿著白色的睡衣出現在酒店的大廳里,她揉著惺忪的的眼睛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跟我上去吧。"
跟女人真的沒什么人情可講,她是不是已經忘記了這房間是我花錢給她開的。
她把我領到房間里,用手打了個哈欠說:"我去睡覺了,臥室門開著,你要是想進來就進來睡。"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說:"我還是睡客廳沙發吧。"
她表情無趣地看了我一眼,低頭說了句隨便你,轉身拖著潔白的小腿鉆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