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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頭腦突然產(chǎn)生了警醒,這證據(jù)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冒著坐牢的危險,忍受良心的譴責得來的!怎么能交到她們手里讓蒙繼海逃脫罪責?這些人為了自己的私欲,寧愿去包庇一個罪犯,但我絕對不能這樣做。
別忘了我和蘇韻雅還處在危險中。
我咬緊了自己的牙關(guān),強忍著身體火熱的欲望,在她耳邊低聲說:“沒有。”
陳雪在我耳邊發(fā)出了呵呵的嬌笑聲,這笑聲就像希臘海上女妖的歌喉一般,似乎能輕易的奪取人的理智,讓人陷入瘋狂。
“沒有?這個回答可無法滿足我。但是我可以改變一下游戲規(guī)則,原諒你,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感覺腹部的火焰已經(jīng)將我的身體整個燒著,急需她的溫潤如水來將我澆熄。
我苦澀的笑道:“沒有就是沒有,我總不能對你說謊吧,如果你硬要說有,可我也不知道你所說的東西藏在哪里。”
她在我身下突然露出一個銷魂的笑容,伸出雙手攬住了我的腰,在我耳邊呻吟著低語:“給我一個不一樣的答案,我馬上就讓你進去。絕對會讓你體驗到做神仙的感覺,你不想試試嗎?”
這一瞬間讓我感覺她勾人的話,就像一個致命的泥潭,這泥潭下一秒就會將我整個人吸進去,讓我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我支撐著從她身上爬起來,離開了她性感火熱的軀體,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內(nèi)褲往腿上套。
她驚詫地坐起來問:“你干什么?”
我一邊提著褲子收緊褲腰帶,一邊認真地對她說:“姚廣娜真的沒有告訴過我有什么東西,可你就是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你那讓我欲仙欲死的床上功夫,我也無福消受了。”
陳雪咬著嘴唇哀怨地瞪著我:“劉良,你就是一個混蛋!”
我扣好襯衫的扣子,從衣架上取下外套披在身上,回頭對她說:“混蛋就混蛋吧,我真的是說了實話,沒影的事情我怎么告訴你?”
她在我背后冷笑了一聲說:“你這樣下去是和我們所有人為敵,你覺得你還能在監(jiān)獄里混的下去嗎?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光明的前途和一個女犯人比起來,孰輕孰重你難道自己沒有想過嗎?”
我整了整衣領(lǐng)回頭說:“我想過,但我不能說假話,你們說的那個東西我壓根兒不知道。姚廣娜這個女犯人已經(jīng)夠可憐了,何必又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東西來為難她。”
陳雪繼續(xù)在我身后不死心地喋喋不休:“她不過是一個罪有應(yīng)得的女犯人而已,不值得你為她保守秘密。何況她年紀比你大,很快就會年老色衰。你想要女人,監(jiān)區(qū)里面什么樣的美女沒有,我也可以把自己給你。”
我朝她招了招手,打開反鎖的宿舍門往門外走去。
她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叫我:“劉良,你去哪?”
我撓了撓后腦勺,回頭尷尬地笑道:“我回宿舍打飛機去。”
“王八蛋!”她抓起床上的一個枕頭朝我飛過來。
我的肩上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下,回頭朝她笑了笑,關(guān)上房門迅速逃離。
回到宿舍,先沖了一個冷水澡降了降火,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凌晨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昨晚陳雪的嬌軀在我腦海里一遍遍地放映著,很長時間都揮之不去。就連在睡夢中都是我倆滾床單的場景。
我不無欣慰的想,老子雖然沒有在現(xiàn)實中把你征服,但是在夢里也把你上了。
這也算是我這個屌絲的精神勝利吧。
姚廣娜昨天跟我說的話沒錯,監(jiān)獄里的水果然深的很,蒙繼海的錢不知收買了多少人,她們都像狼群一樣死死地盯著姚廣娜,現(xiàn)在轉(zhuǎn)而又盯上了我。
孟靈在窗外拍打著我的窗戶:“劉良,醒醒別睡了,中隊長通知所有人現(xiàn)在下去開會。”
我說:“我已經(jīng)起床了,馬上就下去。”
我穿好衣服出門,趕往對面大院的辦公樓。走進隊部會議室時,看見里面還只坐著孟靈和魏欣茹兩個人。
魏欣茹看著我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她一定認為昨天晚上,他的師父陳雪已經(jīng)把我征服了吧?可惜哥們兒是柳下惠坐懷不亂。
柳下惠也不一定有我這樣的忍耐力,如果這位古人今天在我面前,我倒要問問他,美女坐在你懷里的時候穿沒穿衣服?坐在你懷里的美女有陳雪那樣挺翹性感嗎?
我頭腦里正胡思亂想著,陳雪和朱文文走了進來。我抬頭去看陳雪的臉,她居然毫不避諱地看著我,表情卻很平靜,好像昨天晚上我們根本沒有發(fā)生過那一段香艷的故事。
我反倒有些沉不住氣,躲開了她的目光。
我發(fā)現(xiàn)監(jiān)獄里的女人,每個人的心理素質(zhì)都比我強,這幫人在一起處事,還真是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
陳雪在魏欣茹身邊坐下,兩個女人交頭接耳地談笑起來。
“陳姐,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嗎?”
陳雪嬌笑著點點頭:“嗯,早睡早起,精神頭很足。”
魏欣茹壓低聲音吃吃地笑著說:“良哥他昨天晚上沒有去你房間嗎?你們之間難道沒有發(fā)生那個?”
陳雪大大咧咧地說:“去了,不過他的功夫?qū)嵲诓辉趺礃樱缭绲木屠U了槍,讓姑奶奶很不爽。”
尼瑪!老子根本就沒有干,竟然這樣就把我的名頭給掛上了!
我扭頭過去疑惑地看著她。
陳雪反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不服嗎?不服今晚再大戰(zhàn)三百回合。”
我尷尬地回過頭來,看見孟靈鄙夷地掃了我一眼,然后冷冷地望著主席臺上。
完啦!陳雪這個厚臉皮的女人,把根本沒有發(fā)生的事大肆宣揚。我好不容易在孟靈心里豎起的高大形象,也轟然破碎。
盧雨和張燕坐到主席臺上,張燕拍了拍桌子說:“都安靜了,馬上要開會。”
我把身體坐得筆直,端正地望著前方,不去理會身旁女人們風(fēng)言風(fēng)語。
臺上盧雨咳嗽著清了清喉嚨,開始發(fā)言:“一個星期前,省立第二監(jiān)獄有兩個犯人打傷了監(jiān)獄里的管教越獄逃跑,這件事引起了省司法廳領(lǐng)導(dǎo)震動,已經(jīng)聯(lián)系各級公安機關(guān)追捕逃犯。”
“省司法廳昨天下來批文,要求省內(nèi)各級監(jiān)獄加強監(jiān)獄管理人員的防范意識和整體素質(zhì)。特別是要加強管教人員的防攻擊能力和身體素質(zhì)。你們想想看,作為一個管教居然讓犯人給攻擊了?這個管教防范意識在哪呢?這不就是個飯桶嗎?”
臺下的同事們嘻嘻地笑了起來,我卻沒有笑。我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我身邊的同事們大部分都是警校畢業(yè),她們雖然都是女孩子,可大多數(shù)都是學(xué)過擒拿格斗術(shù)的。我這個大男人恐怕在她們手底下挨不上幾招就得趴下。
上次被蒙繼海綁架的事讓我記憶深刻,如果我會格斗術(shù)的話,也不會被他們輕易擄走。
盧雨在臺上繼續(xù)說:“你們可別笑,這種事弄不好某天就在我們身上發(fā)生了,所以我們女子監(jiān)獄特意從市女子特警隊請來了教官,對你們進行為期兩個月的格斗訓(xùn)練。所以我的要求是,你們每個人在工作閑余的時間里,每周必須進行四十八小時的強化訓(xùn)練。下面有請張嵐鳳張教官為大家講話。”
張燕帶頭鼓掌,我們也跟著拍起了手。
從門外走進來一位扎著馬尾辮,上身穿迷彩T恤,下身穿迷彩褲子,腳蹬黑色武裝靴的美女。她的面孔很冷硬,雖然沒有男人那樣的棱角,卻有著肅然的氣質(zhì)。
我眼睛盯著她的胸口,這美女的駝峰挺拔高聳。讓我使勁兒地咽了口水。
張嵐風(fēng)雙腿半開,雙手置于腰后,說話也是那樣的冷硬:“從今天起,我將負責對大家進行訓(xùn)練,各位都要將自己的精神頭給鼓足了,不要存在敷衍的想法,負責本教官可不留情面。”
嗬,女子特警教官果然不同于常人,剛上來就對我們進行恐嚇。
她的講話在眾人的掌聲中落幕,盧雨站起來說:“今天的會就開到這里,從明天開始進行訓(xùn)練。”
領(lǐng)導(dǎo)們走出會議室后,我們也跟著魚貫而出。
我看見盧雨折返回來叫住吳麗花,在吳麗花面前低聲說:“我和張指導(dǎo)員今天要陪著張教官到市里采購一批訓(xùn)練裝備,你留在辦公室給我看著,別忘了給那兩個特殊犯人送飯。”
我十分注意看盧雨和吳麗花的表情,發(fā)現(xiàn)吳麗花臉上有些焦躁,似乎有什么話要和盧雨說,卻欲言又止。
盧雨走后,吳麗花悶悶不樂地往盧雨的辦公室走去。我仔細分析了她前后的心理反差,得出了這樣一個結(jié)論。
吳麗花今天肯定有什么要緊的事,她本來是想和盧雨告假的,卻被盧雨提前堵住了她的口。這不正是我的大好機會嗎?
我與吳麗花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足夠親密,距離接近特殊女犯人現(xiàn)在只差一個機會,想不到這個機會今天竟提前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