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楊健對邢元動手,譚思言心中也是一橫,嘀咕道:“拉偏架就拉偏架,咱們本就素昧平生,我要你好感作甚?”
想罷,譚思言周身有著一道道符文開始浮現(xiàn)而出,隨即,他指尖一點(diǎn),頓時一道符文向邢元飛射而去。
咻咻!
邢元雖背對著楊健與譚思言二人,心中的警惕卻沒有放下,楊健對他動手,他便是立刻察覺到了。
邢元腳步輕點(diǎn),頓時化作一縷金光,離開了原來的地方,而楊健手中的長棍剛好砸下,將地面都是砸的又裂開了數(shù)道縫隙。
嗤嗤!
與此同時,譚思言的符文飛,如同一柄飛鏢,直奔邢元面門射來。
咔嚓!
天凰劍瞬間入手,邢元舉劍立劈,一道凌厲的劍芒劃破虛空,那飛鏢符文被天凰劍擊中,不堪重負(fù),發(fā)出一道清脆的響聲。
飛鏢符文上浮現(xiàn)出數(shù)道裂縫,隨即,轟然爆碎在邢元眼前,消散在了空中。
“他。媽的,你們這群狗東西,人多欺負(fù)人少嗎?”
忽然,有著一聲怒罵傳入眾人耳中,隨即,眾人便是又見到一道人影竄進(jìn)擂臺。
鐘海手中拎著一只銅錘,對著楊健猛砸而去,口中還喊道:“老大,這個雜碎交給我,今天我教他做人。”
邢元目光微凝,卻也沒有阻止,只是出聲提醒道:“小心點(diǎn)?!?br/>
“譚思言,沒有了幫手,你可還有把握戰(zhàn)勝我?”
邢元腳尖輕輕一點(diǎn)地面,便是化作金光,向譚思言暴射而去。
“天鬼符!”
譚思言沒有應(yīng)聲,他屈指一彈,身前的符文,再次飆射而出,隨即,化作一道數(shù)丈高的黑影,伸出手掌向邢元拍去。
“碎!”
邢元眼中劃過一絲冷芒,猛地一拍天凰劍,頓時,天凰劍暴沖而出,旋即,化作一頭神凰,散發(fā)著恐怖之威,對著那黑影俯沖而去。
噗嗤!
黑影與神凰剛剛觸碰,一道沉悶的聲響傳出,隨即,眾人便是見到,那黑影被神凰給撕裂成了碎片。
“疾!”
邢元口中輕喝,神凰勢如破竹般將對手扯碎,又是向譚思言暴射而去。
“箭雨符!”
譚思言又點(diǎn)了身前一道符文,被點(diǎn)中的符文亮如白晝,忽然,有著一支支箭矢,從那符文中緩緩凝現(xiàn)而出。
隨即,箭矢如同雨水般,瘋狂向邢元發(fā)動攻擊。
“破!”
隨著邢元一道輕喝聲傳出,神凰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凰瞳之中劃過一絲異色,旋即,沖擊的方向陡然偏轉(zhuǎn),向那箭雨飛去。
砰砰!
箭矢刺破虛空,攻擊凌厲,但,神凰更加霸道,它如同一股狂風(fēng)呼嘯而至,將那一支支箭矢全部攔腰斬斷。
……
另一邊,楊健與鐘海對戰(zhàn)也是極為激烈,兩人胸前,臉頰都是有著不同的傷口。
楊健手中的長棍不知被丟到了什么地方,他此刻又握著一柄散發(fā)著冷冽寒意的黑槍。
黑槍上靈力流轉(zhuǎn),散發(fā)著不俗之氣,乃是一件中品靈器。
鐘海就有些寒酸了,他手中的銅錘,本就只是下品靈器,現(xiàn)在,那銅錘之上,還浮現(xiàn)出一個扎眼的孔洞。
這個洞,正是先前與楊健對戰(zhàn)時,被那黑槍貫穿。
鐘海本人先前那一場消耗巨大,雖然,服食了丹藥,卻也沒那么快恢復(fù),此刻的他只是強(qiáng)弩之末。
下一刻,癱坐在地上的馬濤,忽然站起了身,他的臉色還是十分蒼白,卻比之前好了許多。
顯然,譚思言與楊健的阻攔,讓他得以喘息。
馬濤目光一掃,放棄了與譚思言一起對付邢元的想法,他身形一動,閃身至鐘海身后,將后者的退路給封死。
“鐘海,小心!”
邢元雖然與譚思言對戰(zhàn),也一直在觀察戰(zhàn)局,他見馬濤起身,便迅速出聲提醒,而他本人也在擺脫譚思言,向鐘海那處趕去。
唰唰!
鐘海得到邢元的提醒,迅速看向身后,瞥見了馬濤,頓時開口譏諷道:“喲呵,馬濤,你這么輸不起還來干什么,趕緊回家玩泥巴去吧。”
“你是邢元的下屬是吧?”
馬濤屈指連彈,靈印不斷的從其手中射向虛空,冷冷的說道:“邢元不過僥幸勝了我一招而已,等我殺了你之后,我會去將他廢了的?!?br/>
轟隆?。?br/>
忽然,虛空之中傳來陣陣?yán)滓?,下一刻,雷光閃爍,雷霆擠破虛空,緩緩顯露了出來。
“大千雷陣!”
馬濤口中暴喝一聲,旋即,天空的雷霆頓時有了動作,如同一根龐大的柱子一樣,散發(fā)著毀滅般的力量,向鐘海砸來。
望著那煌煌雷霆,鐘海心中極為震撼,不過,他嘴上卻是譏諷道:“想廢我老大,你夠資格嗎?”
“銅錘地火!”
鐘海眼瞳之中劃過一絲兇光,隨即,他手握銅錘,對著地面怒砸而下,地面裂開無數(shù)裂縫,地底有著熾熱的火焰沖天而起,與那雷柱相撞。
轟隆隆!
雷霆與火焰交錯,頓時傳出巨大的聲響,隨即,便是見到虛空被撕裂開來,那擂臺上的防護(hù)罩,也是被轟成了碎屑。
“黑虎噬日!”
另一邊,楊健也沒有閑著,他手握長槍洞穿虛空,如同一頭惡虎,撲向鐘海。
鐘海對抗一人便有些勉強(qiáng),如何能抵擋住兩個人。
他正與馬濤僵持之時,楊健長槍刺來,他避無可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柄黑色長槍,在他眼中迅速放大。
“鐘?!?br/>
另一邊,邢元望著這一幕目眥欲裂,雖然,他極力擺脫了譚思言,可過來還要些時間,而在這個時間,楊健的長槍足以洞穿鐘海的眉心。
邢元面目猙獰,怒吼道:“楊健,你膽敢傷害鐘海,我定然讓你與馬濤、譚思言三人陪葬?!?br/>
“呵…想讓我陪葬?”
楊健瞥了一眼邢元,嗤笑道:“那你也得有這個實(shí)力才行?!?br/>
說罷,楊健手中的黑槍,對著鐘海的眉心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鐺鐺!
然而,就在那黑色槍尖,即將刺中鐘海之時,忽然有著一面青色的旗幟,從斜后方暴射而來,將那黑槍硬生生給撞的偏離軌跡。
“誰?”
黑槍倒退而回,落入楊健的手中,楊健望著鐘海的后方,大聲喝道。
不過,當(dāng)他看到鐘海身后那道人影,不由得一愣,驚訝道:“徐長林?”
“是我!”
那道身影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淡淡的回應(yīng)道。
“為何要救他?”
楊健心中十分惱火,但,他沒有立即發(fā)作,而是,看著徐長林,不解的問道。
徐長林掃了一眼鐘海,又偏頭看向正迅速趕來的邢元,說道:“比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三位的做法實(shí)在欠妥?!?br/>
“徐長林,你可是青炎郡之人?!?br/>
楊健雙目之中噴出怒火,大聲呵斥道:“而且,你不要忘了,是邢元讓你丟了名額?!?br/>
“邢元能從我手中奪得名額,一是我實(shí)力不濟(jì),二是他確實(shí)有這個資格與實(shí)力?!?br/>
這時,邢元已經(jīng)閃身而至,落在了鐘海的身旁,徐長林的眼中毫不掩飾的流露著濃濃的欣賞之意。
下一瞬,他的目光又轉(zhuǎn)向了譚思言、楊健三人,冷然說道:“不過,你們?nèi)坏淖龇ù_實(shí)讓人不恥,我覺得臺下的觀眾說的對,你們要是輸不起,就別來參加招募戰(zhàn)啊?!?br/>
“徐兄,多謝了?!?br/>
忽然,邢元插了一句,他領(lǐng)著鐘海,向徐長林拱了拱手,客氣的說道。
“小事?!毙扉L林滿不在乎的回道。
“徐長林,你覺得你這么做便是深明大義嗎?”
楊健不屑的掃了徐長林一眼,嘲弄道:“不過是假仁假義罷了,虛偽。”
徐長林目光微抬,有著一抹寒意匯聚,他冷聲說道:“楊兄有什么見教還是打過再說吧,咱們手底下見真章?!?br/>
說著,徐長林揮動青色旗子,對著楊健的方向暴涌而去。
“鐘海,這個拿著?!?br/>
邢元向鐘海手中塞了一個東西,低聲說道:“等我除掉譚思言,就過來幫你?!?br/>
“老大小心!”
鐘海望著邢元的背影,大聲喊道,與此同時,邢元已手持天凰劍,砍碎了數(shù)道符文。
“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你自己吧。”
這時,馬濤的聲音忽然傳來,只見得天空雷霆翻滾,再次化作雷柱,對著鐘海當(dāng)天砸下。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br/>
鐘海握著邢元交給他的物品,冷笑道:“沒有幫手,你屁都不是。”
轟隆??!
突然,鐘海手中亮起一柄銀錘,銀錘始一出現(xiàn),天空中那雷霆便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
下一刻,那砸向鐘海的碩大雷柱,忽然偏移了方向,全部飛向鐘海手中的銀錘。
“怎么可能?”
鐘海望著一臉驚恐的馬濤,嘿嘿一笑,隨即,他手握魔雷錘,如同雷神在世,大喝一聲,道:“魔雷錘,釋放你的威力吧。”
轟隆??!
雷鳴聲震耳欲聾,響徹整個青炎廣場,所有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捂住耳朵。
“死吧!”
鐘海舉起魔雷錘猛然砸下,頓時雷霆激射,電弧橫飛,這一片空間,無人能夠接近,極為恐怖。
魔雷錘的威力太強(qiáng)了,譚思言、楊健、徐長林三人皆是情不自禁轉(zhuǎn)過來頭,只是,這個地方已經(jīng)變成了雷霆的世界,所有視線都是擋住,無法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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