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發現”萌小男湊近他,伸出了右手食指去戳了一下他的臉:“原來你皮膚這么好啊雖然稍微有點黑,不過一點毛孔也沒有誒簡直像是被美圖秀秀磨皮過一樣”
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驚奇,而后者把她的手一甩,抬了抬下巴:“坐回去。”
三個字,倒是威懾力十足。
萌小男聳肩,不甘不愿地收回手坐下:“你干嘛突然這么兇,我不就是想在這里多磨蹭點時間掉嗎”
劉東宇直接無視她的話,開口問道:“你呆在這里,就是為了不聽校長的廢話嗎”
萌小男有些心虛地移開眼睛,干笑著說道:“也不完全是啦還為了不聽別的校領導的廢話。”
一句話,說的劉東宇真想伸手就掐死她
但是,他還真下不了手。
挫敗感,席卷全身。
“你走吧。”劉東宇把枕頭從后背拉到床頭,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床上,并且背過身去。
神經再大條,萌小男也覺出了一絲的不對勁。但,是哪里不對勁呢
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劉東宇的后背,壓低聲音說道:“劉東宇,你今天偷吃了火藥啦脾氣怎么這么大”
“”
“快別發脾氣了。不就是輸了比賽嗎這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說了,你們隊一個個都瘦的跟猴子似的,怎么跟別人比你已經努力了,沒什么好丟人的。”萌小男像個知心大姐一樣開始勸說起來。
“江南”劉東宇猛地坐起身,但由于動的太快,牽動了剛才脫臼的地方,他整張臉都有些扭曲起來。
這一聲喊的有點響,萌小男一怔,撇了撇嘴角道:“出門在外叫小號,都說了多少遍了”
挫敗感
劉東宇重重地嘆了口氣:“你贏了你隨便坐,愛坐到什么時候坐到什么時候。”
萌小男一笑:“這樣才對”
結束了領獎散場后,安初夏直接就往醫務室走,再怎么著,也不能讓這兩個人獨處太久。萬一劉東宇忍不住把表白的話說出口怎么辦
盡管劉東宇已經保證不會那樣做,可是感情的事情,誰說得準呢她冒不起這么大的風險,到時候蕭銘洛可能會殺了她
“安初夏”韓七錄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可以吃飯了,你往那邊走干嘛”
安初夏被這喊聲嚇一跳,回過神后,不耐煩地說道:“大哥,你難道忘了劉東宇還在醫務室嗎”
“我打過電話了。”韓七錄說道:“說只是脫臼,沒多大問題。不過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韓管家的好,免得他擔心。”
“恩。”安初夏點頭:“不過總得去看看,還有,江南還在那里呢。”
聽言,韓七錄一愣,顯然是沒想到江南還會在那里。
恰在這時,蕭銘洛從身后喊了他們一聲:“你們也去醫務室嗎”
“恩,去看看他。”安初夏說著,推了一下韓七錄:“你跟銘洛一起吃飯去吧,我去看看就好。”
“時間還早著呢。”蕭銘洛率先開口說道:“提前一個小時放學,夠吃的。還是先去看看東宇那小子怎么樣了吧,還有江南那個家伙好像還躲在那里,得把她拎去吃飯。”
這話讓安初夏不由自主地就緊張了起來。
一路無話走到醫務室門口,老遠地就聽見電視機放著球賽的聲音,夾帶著萌小男的大呼小叫。
一走進醫務室,萌小男正跟一個醫務室的醫生一起蹲在電視機前看球賽,看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連他們幾個走進來了都不知道。
還是劉東宇說了句:“你們怎么來了”
萌小男這才把視線給移開,如夢初醒地看過來:“呀你們什么時候來的頒獎結束了”
“早結束了。”安初夏說完,走到床前詢問道:“腿怎么樣了需不需要住院”
“就是脫臼而已。”劉東宇撓了撓那可愛的小平頭,坐正了身子說道:“醫生說是近期不要做劇烈運動,讓我自己注意,好好養著。”
蕭銘洛跟韓七錄則是先道了歉,雖然劉東宇受傷不是因為他們兩個,但是也脫不了干系。而后兩人又主動要求帶午飯給他,劉東宇暫時還需要休息不能下床,也就同意了。
他們那邊正在說話,安初夏就趁空拉了坐在電視機前的萌小男走出了醫務室。這個時間醫務室外面是沒有人的,她也就直接問道:“你把人送過來了這么還呆了這么久”
“當然是陪著他嘍他一個人在醫務室多無聊啊,我本來想讓他叫家長來的,可是他死活不肯。還有,頒獎多無聊啊,還不如坐在這里看電視呢”萌小男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這副沒心沒肺的表情真讓她連氣都沒處撒。
又過了一會兒,也差不多到飯點了,萌小男提議去吃肯德基,眾人便跟劉東宇暫時道別,浩浩蕩蕩地往校門口走去。
斯帝蘭學院附近就有一家肯德基,店里永遠是爆滿的狀態,但幸運的是,他們剛到就有一桌人剛站起身準備離開。
“你們兩個坐這里,我跟七錄去買。”蕭銘洛說了這么一句,就跟韓七錄點東西去了。
安初夏剛在座位上坐下,萌小男就猛地了一下她的袖子。
她回過頭:“干嘛”
萌小男不說話,只撇了撇嘴巴,嘴角往西側一個地方努。安初夏遲疑地看了那個方向一眼,卻見南宮子非、大虎還有瑪格三個字正在他們鄰座的位置上吃東西。
不等安初夏有所反應,萌小男已經朝那邊揮手:“嗨好巧啊”
三個人立馬看了過來,下一秒,安初夏一腳踩在萌小男的腳上。
萌小男倒吸了一口冷氣,轉回頭來,面目扭曲地看向她:“你干嘛”
安初夏沒回答,她只是突然想到了上午拔河比賽時她看到瑪格跟杜簡然站在一起的一幕。
那個時候為了不引起她們兩個的注意,她故意假裝什么都沒有看到,若無其事地看比賽。而后她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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