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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容月離開,北冥幽看著夏如歌低垂的眼睛問:“歌兒真不擔心?”“擔心!”夏如歌想起那個活潑好動,盡管經(jīng)歷過那么殘忍的事情,臉上卻依然有明媚笑容的小姑娘,心頭微微一緊,不由的握緊手指,但愿那個擁有“治愈系”笑容的少女不會有事,可以平安的度過此次劫
難。
天漸漸黑下來,晚飯之后,北冥幽就消失不見了,而夏如歌對于這種事情也早已習慣,畢竟她了解北冥幽,若非有事,他是不會離開的,所以她也并未在意,只是一個人在房間里看書。夏如歌的涉獵極為廣泛,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都在研讀關(guān)于靈術(shù)的書籍,只是靈術(shù)研究透徹了,鬼術(shù)卻還不行,她所能知道的關(guān)于鬼術(shù)的一切都是從衛(wèi)申那里得到的,雖然衛(wèi)申在鬼域已經(jīng)有千年之久,
可鬼術(shù)的存在卻更久遠,很多東西深層次的東西,衛(wèi)申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雖然夏如歌所研讀的那些靈術(shù)典籍中也有關(guān)于鬼術(shù)的介紹,而且為了研究出能夠克制鬼術(shù)的靈術(shù),先人也試過很多方法,但最后都以失敗告終,可見研究出鬼術(shù)的那人有多聰明,因為鬼術(shù)是在靈術(shù)的基礎
上出現(xiàn)的,所以創(chuàng)造出鬼術(shù)的那人絕對是個絕頂高手??戳颂玫臅?,夏如歌的脖子有些發(fā)酸,她放下書離開寢宮,剛走出大門,就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說起來,他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聽到離洛彈琴了,他的琴聲依然十分動聽,不過,這一次,夏如歌卻從他
的琴聲里聽出濃濃的心事。
此時,一襲白衣的離洛盤腿坐在房頂之上,柔和的月光從天空傾瀉而下,將原本就如同謫仙般溫和的離洛映襯的越發(fā)柔和,如水的月光,配上潺潺流水卻略帶憂傷的琴音,讓人忍不住想要犯花癡。
夏如歌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飛上房頂,隨后在距離離洛不遠的地方斜躺下來,一手撐著頭,目光靜靜的看著遠方。
雖然離洛的琴聲有些憂傷,可還是可以讓人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
夏如歌閉上眼睛,心思慢慢平靜下來,可腦海卻還在想著關(guān)于靈術(shù)和鬼術(shù)融合的事情,不過,離洛的琴聲卻讓她原本有些混亂的大腦思路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時間慢慢流逝,而他們沒有注意到,在屋頂?shù)南旅妫菰潞凸叛﹩滔嗷ヒ揽康淖谝黄?,容月微微仰頭看著那個如月光般柔和的人,眼底一片柔情,然而,更多的卻是憂傷。
盡管,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無法走進離洛心里,可還是忍不住難過。
古雪喬抬起手輕輕拍著容月的肩膀,像是在安慰她,而她也完全可以了解容月此時的心情,只是比起容月來,她要幸運的多,至少她發(fā)付出是有回報的,可容月呢……
古雪喬抬頭看著屋頂上的男人,心里還在想著,為什么容月就不可以呢!
“不能放下嗎?”古雪喬突然問道。容月愣了愣,也在心里問自己一遍,可答案是否定的,她輕輕搖頭,眼底有些濕潤,可她卻沒有讓眼淚掉下來,早就知道不可能,可還是無法控制自己喜歡他的心,如果真的可以控制,或許,這世間就會
少了許多傷心人,可若是那樣,這世界還有什么意思呢!
“其實……江童也很不錯!”古雪喬再次說道。
雖然江童從未向容月表明過自己的心跡,可大家也都看的出來,容月又怎么會不知道呢,然而,世間很多事情都可以勉強,唯獨感情勉強不來。這是個平靜的夜晚,然而,不得不說,風千夜和古雪喬的婚禮對于這群各懷心事的年輕人來說,沖擊力還是不小的,大家都為他們感覺到開心,同時也為自己的事感覺到難過,比如,此時和容月、古雪喬
所在的亭子相隔一段距離的另外一個亭子里,江童、白洋、魏云哲和玄奕四人也沉默的坐著。
江童的眼睛盯著身影模糊的容月,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他又何嘗不知道容月的心思,然而,他也同樣無法控制自己對于容月的感情。
就在江童又要倒酒的時候,白洋卻伸手拉住他:“你已經(jīng)喝的夠多了?!?br/>
江童搖頭:“還不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太多酒的關(guān)系,江童的聲音有些嘶啞。
以為修為的增長,他們的身體也越變越強,酒量自然也跟著一起增加,盡管江童已經(jīng)喝了很多很多,可腦袋依然清醒,大概只有完全醉倒,他才不會難過。
其實,江童很想去恨離洛,甚至想要去找他打一架,這樣的話,也許他心里會好過一點,可是,他恨不起來,因為離洛沒有錯,容月也沒有錯,錯的是他不該在明知道容月的心意下,還喜歡上她。
然而,沒有人知道,其實,在他們中,還有一個傷心人,只是因為他掩飾的太好,所以沒有被人察覺而已,而這人就是白洋,因為他喜歡古雪喬。
白洋算是他們幾個人中最為理智的,而他也是喜歡古雪喬的性格,爽朗直接,毫無心機,好像永遠沒有煩惱一樣,每時每刻臉上都帶著笑容。沒有人知道,在古雪喬失蹤的那段時間里,除了每天瘋了一樣去找古雪喬的風千夜之外,白洋也并不比他做的少,只是白洋性子內(nèi)斂,更懂得隱藏,也將自己的感情控制的很好,如今看到她可以嫁給她最
喜歡的人,他也替她開心。
大概每個人心里都有一段別人知道或者不知道的過往,這些過往有甜蜜自然也有悲傷,比如魏云哲,比如玄奕。
然而,玄奕的過往無人知曉,而他本就話少,自然不會告訴任何人,只是一個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想法大概和江童不謀而合。
不知道是不是受離洛琴聲的影響,不只是年輕一輩的他們各懷心事,就連老一輩的人也都沒有除外,房間里,夏淳、婁宏亮、夏峰等人也在喝酒,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誰也不說話。而在另外一個地方,絲竹獨自一人站在長廊里看著頭頂明亮的月亮發(fā)呆,她臉上淚光盈盈,肩膀不停的抽搐,她在哭泣,為死去的影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