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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彼岸的話,黑長老的臉色越發(fā)陰沉,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結(jié)滿冰霜,似乎隨時都可能毀了這里所有的一切。
然而,千年的沉淀,讓他褪去年輕時候的沖動,他默默的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彼岸一直很認真的觀察黑長老的臉色變化,在看到他隱忍下來后,她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酸澀感,她之所以這么說,完全是為了自己的一時之快,誰讓他對自己這么的不在意,可看到他的情緒變化,又突
然覺得自己這么做根本沒有意義,就垂下頭沉默下來。
“你還知道什么?”黑長老平靜的問。
彼岸抬頭看著他,眼睛里再次蓄滿淚水:“你就從來不關(guān)心我嗎?我被你女兒關(guān)在這里,飽受煎熬,你就不能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嗎?”
“是誰把我她變成那個樣子的?”黑長老直接忽略彼岸的話,繼續(xù)問。聽到黑長老的話,彼岸立刻震驚的瞪大眼睛,隨后整張臉都變得猙獰起來:“滾,你給我,我永遠不想再看到你,就算我知道,也什么都不會告訴你,就讓那個賤人一直沉睡,一直痛苦下去吧!就算是死,
我也要讓她一起承受痛苦!”
黑長老皺起眉頭:“何必要這樣?”
然而,彼岸卻轉(zhuǎn)身回去牢房里,背對著牢房外,再也不想和黑長老多說一句話,唯有抽動的肩膀可以看出她在哭。
黑長老靜靜的在原地站一會兒,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她了。
從牢房出來的風(fēng)千夜和無情并未離開,而是站在外面等黑長老,沒多久就看到黑長老走出來,臉上的表情卻有些沮喪。
“她說什么了?”風(fēng)千夜問道。
黑長老搖頭:“她什么都不肯說,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發(fā)火,不過,她好像知道要怎么治療我妻子的方法。”
“既然是這樣,那就告訴教主,我想教主一定有辦法讓她開口,而且她不是口口聲聲要見教主嗎?”武清也是說道。
“恐怕沒有那么簡單。”黑長老無奈的搖頭。牢房里,彼岸面對墻壁而坐,臉上淚水交錯,旁邊牢房的奈何聽著她的哭泣聲越發(fā)郁悶,但是中間隔著墻壁,看不到情況,而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會安慰,只能在隔壁著急的走來走去,怎么也想不到平時囂
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彼岸竟然會哭的像個孩子一樣。
“哎,彼……彼岸,你……你別哭了,剛才那個人是誰啊?”憋了半天,終于憋出這么一句話。
“別煩我!”
彼岸大吼一聲,把奈何嚇了一跳,滿臉尷尬又郁悶的小聲嘟囔:“不煩你就不煩你,自己哭去吧!”
被關(guān)在牢房里這么久,奈何幾乎要爆炸了,想了無數(shù)的辦法想要出去,甚至不惜再次變成怪物,可就算是變成怪物也沒辦法打破這牢房,這讓他的脾氣變得也是越來越暴躁。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彼岸慢慢冷靜下來,現(xiàn)在不是哭的時候,她必須要想辦法出去才行,如今那個賤人不在他身邊,正是她的好機會,如果可以出去,說不定就可以得到他的心。
“奈何!”彼岸突然開口。
“哎!”奈何正在發(fā)呆,突然聽到彼岸叫他,立刻答應(yīng)。
“你想不想出去?”“想啊,做夢都想,可……怎么出去啊,那個教主跟個死人一樣,話不說一句,表情沒一個,油鹽不進,怎么出?”奈何很是無奈的說,他一想到夏如歌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就很郁悶,無論跟她說什么,她都不
聽。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他郁悶的,最郁悶的是她那雙眼睛,好像能夠看透人心一樣,只是看著就讓人害怕,哪里還敢多說一句話。
不過,這話奈何是不敢和任何人說的,畢竟一個大男人怕一個小姑娘,說出去多丟人。
“我有辦法。”彼岸臉上露出陰毒的笑容,既然他們不讓她好過,那她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什么辦法?”奈何想出去已經(jīng)快要想瘋了,現(xiàn)在知道彼岸有辦法,他自然是要全力配合的,只要能出去,讓他做什么都行。
“別急!”彼岸露出一抹邪惡的笑。
不急,他能不急嗎,簡直要急瘋了。
不過,現(xiàn)在想出去都要靠彼岸,就算著急,奈何也不敢多說什么。
一路上黑長老都沉默不語,他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彼岸開口,所以心里有些著急,在離開牢房后,就直接去找夏如歌,女兒那么聰明,一定知道怎么對付彼岸。
夏如歌也剛從空間戒指里出來,已經(jīng)好幾天沒出門的她剛打開門就看到黑長老站在門口,似乎是在猶豫究竟要不要敲門。
黑長老也是因為知道夏如歌正在療傷,怕打擾她,所以才猶豫,看到夏如歌開門,就立刻走上去:“歌兒,你傷怎么樣了?”
“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父親找我有事?”
“嗯!”黑長老點點頭,“彼岸似乎知道你母親的事,只是她不愿意告訴我。”
黑長老把千年前的事情和剛才的事簡單的說了下,夏如歌也就明白了,不得不說,父親不懂女人心。
“父親只要稍微關(guān)心她一下,她就什么都說了。”夏如歌淡笑的說。
“關(guān)心?”黑長老疑惑不解的皺起眉頭,關(guān)心她和讓她開口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嗎?
看到父親的表情,夏如歌也是明白了,父親完全不懂女人。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黑長老苦惱的問,“她說你母親現(xiàn)在正陷入一個無限循環(huán)的夢境里,重復(fù)的看到我們被殺的場景,那該多痛苦!”
聽到父親的話,夏如歌的眸色瞬間黯淡下來:“誰做的?”
黑長老搖頭:“她不肯說。”夏如歌抿緊嘴唇,雖然她也很想立刻就救醒母親,可她也知道,就算他們現(xiàn)在回去找彼岸,她也不會開口,而且現(xiàn)在是彼岸處于主動的位置,而他們很被動,關(guān)系一旦變成這樣,彼岸就有了談條件的資格
。
而夏如歌是不會把主動權(quán)交給彼岸的。“彼岸那個女人還是有點小聰明的,現(xiàn)在的她一定在等著我回去找她,不過,我是不會回去的。”黑長老自然也明白彼岸的小把戲,就算再著急,他也不會現(xiàn)在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