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煙來村里的目的只有一個:帶領(lǐng)村民發(fā)家致富!
這件事她謀劃了很久,但面臨兩大難題。
村長吳金貴不配合,她一個外來戶,獨木難支,村里也沒幾個人聽她的。
二來,想要致富,就要修路,可修路十幾萬塊,村里沒錢,縣里也不可能撥錢下來。
這就是一條死路,看上去,怎么也走不通。
可現(xiàn)在嘛,多了一個秦軒,她很清楚,村里要說能幫上她這個忙的,也只有秦軒了。
只是,秦軒又是一個普通的村民,要是讓他來出這十幾萬的修路資金,也說不過去。
秦軒再成功,再有錢,那也是他自己的,柳煙煙也不能命令他交出錢來修路。
可要是和秦軒合作,這就有機會了,比如村里這么多田地,肯定能勻出一部分,給秦軒種菜去賣。
而作為回報,秦軒以成功商人的身份,出資修建水泥路,這樣一來,不僅方便蔬菜往外面運輸,也方便了村里人出行。
可謂是,互利共贏!
只不過,在這之前,柳煙煙還要說服秦軒,而怎么說,用什么方法,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下說,都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吃過飯,洗個澡,秦軒早早的就回了屋子里休息。
而柳煙煙尾隨其后,直接坐在了秦軒的床上。
“你怎么來了?”
秦軒狐疑的看了一眼柳煙煙,直接問道,他總覺得這女人有什么目的。
大晚上的,自己房間不呆,卻跑到他這里來,絕對是有什么企圖。
“我們還是說下修路的事情吧!”
柳煙煙笑瞇瞇的坐在床上,看著秦軒,說道:“你之前可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讓村民給你種菜,你來負(fù)責(zé)修路,你可別忘記了!”
“當(dāng)然沒有忘記了!”
秦軒點點頭,“只不過最近生意才剛剛起步嘛,總要有個發(fā)展的時間啊!”
“那你需要多久?”
柳煙煙連忙問道。
“半個月吧!”
秦軒想了想,“半個月的時間,足夠我打通整個縣城的市場了,到時候,就肯定能積累一部分資金,也就有錢修路了!”
這么快!
柳煙煙還以為秦軒要說一個月兩個月的,沒想到,半個月的功夫就夠了!
“那現(xiàn)在就要準(zhǔn)備起來了啊!”
柳煙煙一陣激動,“你想啊,我們需要跟村里說,村里又要跟縣里報備,然后還要找施工的建筑隊,這些都需要時間的,又不是錢一到位,就能直接修路!”
聽到這話,秦軒也不得不承認(rèn),柳煙煙說的有道理。
修路不是開個嘴就能做的,還要做很多的前期工作。
“那行啊,你先去跟村里說,只要村里答應(yīng),列一個大概的預(yù)算,這樣一來,等我的錢一到賬,就能開始修路!”
秦軒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反正給村里修路是有很大好處的,不說別的,他也是村民之一,以后出門總要方便的多。
幫助村民實現(xiàn)共同富裕,也一直都是秦軒要做的目標(biāo)之一。
“那你可不能放我的鴿子。”
柳煙煙又靠近了一步,坐在秦軒的邊上,一只手搭在秦軒的肩膀上,認(rèn)真的說道:“現(xiàn)在吳金貴對我很不耐煩的,甚至,還在想著什么時候把我給趕走,我要是再做錯了什么事情,那就真的只能滾蛋了!”
是嗎?
聽著還有點小慘啊!
“放心吧,咱們這關(guān)系,我也不會坑你的。”
秦軒安慰著說道。
“那你說說,我們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柳煙煙盯著秦軒的眼睛,問道。
“自然是好朋友加上好戰(zhàn)友的關(guān)系了。”
秦軒不假思索,沒有任何猶豫的說了出來。
好朋友?
好戰(zhàn)友?
就這?
柳煙煙一陣失望,她沒想到,自己在秦軒的心里,就只有這么點地位,未免也太低了點吧!
“那過了今晚,還有別的關(guān)系。”
柳煙煙咬咬牙,忽然下定決心說道。
額……
什么意思?
秦軒一陣不解,問道:“那我們還有什么關(guān)系?你說出來看看!”
柳煙煙也不說話,忽然把自己的襯衫紐扣給解開了。
嘶……
秦軒這才發(fā)現(xiàn),柳煙煙今天晚上上衣只穿了一件襯衫,里面什么衣服都沒有了。
“你……你干什么!”
秦軒忽然就有點緊張,開口問道:“嫂子還在外面呢,咱……咱注意點!”
“有什么好注意的!”
柳煙煙滿不在乎,道:“嫂子都跟我談了很多次了,她想撮合我們倆,她從心里都認(rèn)同我這個弟妹身份了,你看,咱們要不生米煮成熟飯,這兩天我就帶你回去見我爸媽,咱們訂個婚!”
好家伙!
這么快的嗎?
秦軒都傻眼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之中的閃婚了吧?
“咱能別鬧嗎,剛還在說修路呢,怎么修著修著就到了結(jié)婚上了!”
秦軒一時沒弄明白,這兩者之間還能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我只是覺得咱們好朋友好戰(zhàn)友的身份不夠牢固!”
柳煙煙解釋道:“只有咱們倆都坦誠相待了,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這樣關(guān)系才算穩(wěn)固了!”
還能這樣?
秦軒一陣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那我要是真不想出錢,你就算是我的女人那也沒用!”
“真要那樣,那你就是個渣男,我也認(rèn)了。”
柳煙煙一副認(rèn)命的架勢,反正就是要和秦軒的關(guān)系在進一步。
說完,更是把自己的襯衫給脫掉了,雙手搭在秦軒的肩膀上,吐氣如蘭,認(rèn)真的說道:“都到這一步了,你還要做柳下惠嗎?”
該死!
哪個老干部能經(jīng)得起這種考驗?
秦軒表面上淡定的很,跟個沒事人一樣,但其實內(nèi)心里,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推,還是不推?
這個現(xiàn)實問題擺在眼前,秦軒不得不做出抉擇!
“不能,不能,我不能這樣!”
秦軒忽然就變得無比堅定,嚴(yán)肅的說道:“我的清白之身不能就這么的沒了!”
啥玩意?
清白之身?
柳煙煙差點沒被氣死,這都什么時候了,秦軒還能想著他的清白之身?
難道自己就不是?
“你給老娘閉嘴!”
柳煙煙干脆湊上來,堵住了秦軒的嘴巴,然后雙手一用力,將秦軒推倒在床上。
她還就不信了,自己這么主動,秦軒還能抵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