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少爺,不要靠近我 !
云凡,走進化妝室,讓她郁悶的是滿屋的狼藉,可以說那所謂的化妝室其實就是垃圾場!
這是有人故意想讓她出丑,云凡根本都懶得想是誰干的,不管這里這么亂都與她沒關系。
因為她只需要一面鏡子即可。云凡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摘下面具。天生長著一雙羽霧眉,丹鳳眼,櫻桃紅嘟嘟唇,云凡覺得這五官組合起來簡直就是完美組合。
只是穿著婚紗應該帶點發飾吧,云凡無奈的看著滿屋子的狼藉,每一件發飾都被破壞的七零八落。嘴角上翹,也許破壞這里的人是個極愛花的人或者這幾束他們根本沒放在眼里。唯一沒有破壞的就是幾束鮮花。
云凡收起這幾束鮮花,心想有些就夠了!她挑出束中的勿忘我,滿天星。
“好了,有些兩種就夠了!”云凡自言自語的,她也很慶幸,沒想到這幾束花每束的勿忘我和滿天星顏色都不一樣,這樣搭配起來更加美麗奪目!對于編花圈云凡更拿手,她可是從小就在山莊里長大了,夏天的時候總會采一些野花給自己編個發箍戴著臭美!
編制好的發箍,讓云凡很滿意,她放開頭發,巧合的是原本筆直的頭發,因為盤發,放開了居然帶著很自然的波浪。這樣的打扮讓云凡都覺得自己仙的不像人!
她本不想鶴立雞群,可是有些人偏偏不如她意。云凡也覺得很無奈。誰讓她云起這么“不好的”?云凡想著,戴上她編制好的發箍,走出化妝室。
當她踏下兩階臺階的時候,舞會現場的目光成功被她吸引到她的身上。
她心里得意,朝劉雪凝看去。雖然帶著面具,云凡依然看到面具后邊的劉雪凝臉都綠了。
她要的效果達到了,她對著劉雪凝露出她自以為最高雅的微笑,款款的走進舞池,只不過讓她想不到的是,剛到舞池的云凡就被一群所謂的紳士包圍。
云凡雖然覺得很惡心,可是為了不讓自己出丑,盡量保持著微笑,她現在希望秦澤他們快來帶她出火坑,可是為什么這么久了秦澤他們依然沒出現?
無奈的云凡通過人群縫隙沒有發現秦澤卻看到簡易坐在吧臺旁。
簡易看到被包圍的云凡,一動不動的他眼睛的寒光一閃即逝,眉頭一皺,通過他拿著高腳杯的手的泛白,才知道簡易用了多大的力氣拿著高腳杯,心里是多么不平靜!
各種問題讓云凡,煩不勝煩,她不需要回答這些人的問題,因為這個舞會結束后,她依然是個普通大學生!
“哎,你們真是太不禮貌了……”衛風走進人群拉著云凡的手說。
“這位小姐現在不需要回答你們的任何問題……”
衛風拉著云凡來到吧臺旁,皺著眉頭“真是麻煩……”
“喂,你去干嘛?”云凡叫住衛風并不是讓衛風陪她而是害怕剛才那群“紳士”再來找他麻煩!
“嗯,你是寂寞了?想讓我陪著你嗎?”衛風露出一副鄙視的表情,看云凡的眼神就是看一直惡心的蒼蠅一樣。
云凡深吸一后氣,盡量不讓自己太激動,否則,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衛大少爺,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就憑你還沒資格……”
“你……云凡,算你狠!”衛風怒目而視,卻也沒做什么,“手太臟了,得去消消毒!”。
云凡自動屏蔽衛風說的話。拿起一杯雞尾酒酒,看著舞池中央的燈光,似乎在想著什么!
“易?怎么自己坐在這里?”突然,一個溫柔如水的女聲傳到云凡的耳朵里,云凡尋著聲音看過去!
一個燙著濃密金色波浪大卷的女人,長發隨意地披在肩頭,絲絲縷縷都熱辣得迷死人~!濃密的睫毛、魅惑豐厚的嘴唇真是妖媚十足!這個女人一只手拿著一杯盛著紅酒的高腳杯,另一只手卻打在簡易的肩膀,在云凡眼里這個金色大波浪頭發的女人,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嫵媚的!
“愛麗絲?今晚你好像也很清閑?”簡易的聲音似乎帶著調戲
“哎,人家哪有易少爺這么忙,天天閑著。”愛麗絲嗲聲嗲氣的說。
“是嗎?不過是謙虛吧?”簡易雖然說的輕佻可仍然是冷酷的像一塊冰。
云凡握緊手中的雞尾酒,低著頭,原來簡易喜歡這樣的女人,云凡覺得自己很可笑,一直以來她都把簡易當做朋友,甚至就算簡易在學校對自己百般刁難,在她心底都懷有一點期望,現在看來,自己是多么可笑。
云凡腦海里有飄過來一個場景,依然是在那個看星星的夜里兩個單純的孩子一點也沒有睡意,女孩子坐的有點累了男孩子貼心的攬過女孩說:“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一會……”
“這樣,你會不會累?”
“不會,我是男的,我應該照顧你!”
“嗯,那你以后也會照顧我嗎?”
“會的,我一直只照顧你,保護你的,以后不讓任何人欺負你!”
吧嗒……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偷偷的從云凡的面具后落進雞尾酒里,和雞尾酒完全融合,再也看不到任何痕跡。
“凡姐,怎么自己坐在這里?什么時候過來的?”齊楚的聲音拉回云凡的神思,云凡捋了捋心情,平靜的說
“有一會了,看見你們不在,就在這里坐會!”
“我們以為你德很久呢,沒想到這么快!”韓江說。
“我只是做了個這個而已!”云凡指著頭頂用忘憂草和滿天星做的發箍說。
“你會做這個?”韓江驚訝的問。
“嗯,小時候經常采些野花做來帶著,剛才過去看到有這些就做一個帶著好了,再說我也沒有發飾可戴,總得糊弄一下吧!”
“好吧,你這糊弄一下我估計要艷壓群芳了!”
“嗯,韓江說的沒錯,剛才一過來,我差點沒認出來呢,是吧?澤!”齊楚說道。
當秦澤走出密室看到云凡低著頭坐在吧臺旁,微卷的長發,帶著用忘憂草和滿天星編制的發箍,就像從天而降的仙子,安靜的坐在那里,好像在等待這什么又好像很傷感人間世俗的煩擾,擾了她的清凈。
云凡看向秦澤,淺笑無語。再看向秦澤身后,簡易已經不見了蹤影,也許是和那個叫愛麗絲的女人約會去了吧。
云凡覺得自己很可笑,嘴上說不在乎簡易如何,可是心里還是在乎的,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是多么悲哀。
明明已經清楚簡易是怎么樣人,又何必去苦了自己。
想通的云凡,已經不在糾結簡易的去向,反而覺得輕松了許多!
“接下來請各位女士摘下面具,我們將會接受今晚的獲邀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