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芽實(shí)在太累了,躺到炕上,那種全身貼著被褥的舒適讓她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她沒有枕枕頭,就那樣慵懶地趴著,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黑暗中薛樹的身影漸漸模糊,她徹底閉上了眼睛。
自從種地后,兩人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親熱了。
薛樹知道媳婦很累,所以前幾晚他都乖乖的沒有磨她,但明天就不用下地干活了,那今晚讓媳婦再稍微多累一點(diǎn),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吧?
他興奮地想著,擦完身上,又特意將那處也仔細(xì)擦了擦,媳婦很愛干凈呢。
可等他躺到葉芽身邊時,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著了,甚至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
他不甘心地戳了戳她的腰,媳婦那里很怕癢,以前他戳的時候,她都會立即往一邊兒躲,但這回她一動不動,好像根本沒有感覺到他戳她似的。
“媳婦,摸摸我吧,你都好幾天沒幫我弄了”他湊到她耳邊,低聲乞求道。
溫?zé)岬臍庀溥M(jìn)耳里,葉芽終于清醒了些,卻只是朝旁邊翻個身,腦袋枕在胳膊上,小聲嘟囔著:“困死了,別鬧我”
真的那么困嗎?
薛樹撓撓頭,一時分不清媳婦是不是又在故意逗他。他默默盯著她嬌小的身影瞧了會兒,忽的想到一個試探的好辦法,偷偷笑著把枕頭挪到媳婦身旁,胳膊一伸就把人摟進(jìn)懷里,讓她躺在他的肩窩。她不滿地皺眉,挨著他蹭了蹭,很快又安靜下來。
媳婦睡著的樣子真好看,薛樹撥開她臉上散亂的碎發(fā),輕輕親了一下她的小嘴兒。
親夠了,他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她沒動。他順著她細(xì)滑溫軟的肌膚慢慢向上探進(jìn)去,握住一團(tuán)渾圓,她沒動。他口干舌燥的捏了捏,她依然沒動。
薛樹留戀地又摸了兩下,乖乖縮回手,摟著人睡覺。看來媳婦是真的累壞了,他不能吵她。
灶房里,薛柏快速吃好飯,將碗筷洗干凈收好,草草洗漱一番就關(guān)門回屋,準(zhǔn)備睡覺了。
“今天真沒出事?”薛松還未睡,開口問他,三弟做事向來有分寸,不會有意讓他們擔(dān)心的。
薛柏就把遇到那老婦人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的確是小事,兩人都沒往心里去。
第二天,盡管渾身酸痛,葉芽還是像往常一樣早早醒了。
她扒開薛樹的胳膊,想轉(zhuǎn)身,結(jié)果肩膀和腰部齊齊傳來一陣酸痛,她忍不住哼了聲。
“媳婦,你咋了?”薛樹聽見聲響,也醒了,擔(dān)心地看著她。
當(dāng)身邊有個人愿意寵你的時候,再堅(jiān)強(qiáng)的人偶爾也會想要依賴一下,何況葉芽只是個普通的小女人,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對她的好。
所以,對上薛樹擔(dān)憂的眼睛,她有點(diǎn)委屈地埋在他懷里,“肩膀酸,腰也酸。”
薛樹很心疼:“那你趴好,我給你揉揉。”
“嗯。”葉芽往后面挪了挪,腦袋搭在交疊在下巴處的胳膊上,閉眼等著薛樹替她揉捏,天色尚早,再過兩刻鐘起來做飯也沒關(guān)系。
肩膀處傳來一股大力,她吃痛地叫了一聲:“輕點(diǎn),嗯,再輕點(diǎn),好了,就這樣,中間也揉揉”
薛樹跪坐在一旁,按照她的指示揉捏著,兩邊的肩頭,脊梁骨,背部,還有那不堪一握的小腰,從上到下,從下到上揉捏了個遍。媳婦太怕疼了,他稍微用力一些她都受不了,照這樣下去,他就是揉一天也不會累。
在他簡單的揉捏中,身上的酸疼漸漸消去,葉芽精神好了許多。她睜開眼睛,望著炕下踩得異常結(jié)實(shí)的黃泥地面,感受著薛樹一下一下的體貼,突然覺得,嫁人也就是那么回事。
要是村里的姑娘,規(guī)矩沒有那么多,有的嫁給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有的嫁給同村的適齡男子,有的嫁給親戚介紹的對象,哪怕是媒婆說的親,逢年過節(jié)的,也都能見到未來相公幾面,大家彼此熟悉,洞房時也就不會太尷尬。
可若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就像孫府已經(jīng)許人的大小姐,早早就定給了遠(yuǎn)在京城的一個三品大員的嫡子,兩人千里迢迢,根本沒有見面的機(jī)會,只能憑貼身丫鬟悄悄打探到的消息想象,等嫁過去掀開蓋頭才知道對方到底生的什么摸樣,然后就直接做那事了,成了一輩子的夫妻。從陌生人到天下最親密的關(guān)系,也就是那么一晚上的事。
這樣想想,跟她和薛樹差不多啊。
是,人家小姐們那是明媒正娶,她是被薛樹撿回來強(qiáng)要了的,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這個男人對她好,他的兄弟對她好,她過的好就行唄。她只是個苦命的人,被爹娘賣了,被主子使喚,做錯事就要打罵,日后還要受惡霸欺凌。現(xiàn)在能這樣安穩(wěn)的過,她覺得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別的不說,那些明媒正娶的,有幾個相公愿意像薛樹這樣替媳婦揉肩捶背?
媳婦相公,一個被窩睡覺,一起吃飯,一起下地干活,你對我好,我對你好,從陌生到習(xí)慣彼此,真的不需要太長時間。因?yàn)槌闪吮舜俗钣H密的人,許多一開始想想就做不來的事,做了之后也就沒啥好害羞扭捏的了。就像她和薛樹,前幾天她都不敢讓他碰,現(xiàn)在她都敢使喚他了。
至于那事
葉芽的臉不爭氣地紅了,如果現(xiàn)在薛樹想要,如果他會溫柔體貼點(diǎn),她也愿意的,不過他似乎迷上了那種方式,那她也不會厚著臉皮主動勾他
“媳婦,還疼嗎?”她久久沒有出聲,薛樹小聲問道。
“嗯,好多了,停下吧。”葉芽撐著胳膊坐了起來,看著身邊俊朗的傻相公,心里暖暖的。“你肩膀酸不酸,要不我也幫你揉揉吧?”她可不是壞媳婦,不會因?yàn)樗稻椭粫箚舅?br/>
薛樹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抓起她的手就伸進(jìn)褲襠,“我不用你揉肩膀,你幫我摸摸就行。”剛剛給媳婦揉捏時,聽著她發(fā)出的輕哼,他就想要了。
碰到那又熱又硬的物,不用他說,葉芽也知道他想得厲害,只是,想到那晚她弄到手酸無力他都沒有釋放,現(xiàn)在弄,根本沒有那個時間啊!
她低著頭,試探著要縮回手:“不行,我得起來做飯了,要不,要不等晚上再幫你吧”雖然心里已經(jīng)接納了他,但這樣親密的接觸,她還是無法坦然,臉熱的很。
被她細(xì)膩的小手包裹著,薛樹哪里忍得了,他耍賴似的扒掉褲子,睜大氤氳的鳳眼望著她,讓她看清他的渴望:“我現(xiàn)在就要!”
葉芽羞極,可到底還是瞧見了,那怒發(fā)沖冠的氣勢讓她全身發(fā)軟,想要縮回手吧,卻被他握得緊緊的,只好扭頭應(yīng)承道:“那你快點(diǎn),要是再像那天憋著不出來,我就不管你了!”
媳婦答應(yīng)了,薛樹美得幾欲飄起來,他也知道媳婦得早起做飯,忙不迭地躺好,啞著聲音催促:“那你快弄吧嗯”
“不許你叫出聲!”葉芽怕被薛松他們聽見,緊張地伸出左手去捂他的嘴。
薛樹不滿地舔了舔她手心,那里那么舒服,他就是喜歡叫嘛!
強(qiáng)烈的酥麻傳來,葉芽驚得縮回手,右手用力捏了他一下:“你再不老實(shí),我就走了!”
那驟然的握緊讓薛樹渾身舒爽,他不再使壞,緊緊閉上嘴巴,專心盯著葉芽羞紅的側(cè)臉。她扭頭對著窗外,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它,他心中忽的涌起一個念頭,要是媳婦盯著它瞧,該會如何光是想想,那里都變得更硬了。
可他不敢開口,怕媳婦生氣跑掉。
胡思亂想著,視線慢慢順著她的胳膊向下移動,落到她的手上。媳婦的手纖細(xì)白凈,他的那里粗-長發(fā)紅,而現(xiàn)在,媳婦就在用她的小手緊緊握著它,上上下下
強(qiáng)烈的視覺刺激讓薛樹紅了眼,他雙手撐著炕斜坐了起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葉芽的手,看著她給他洶涌如潮的快樂。
“牙牙”他聲音沙啞的喚她。
葉芽閉著眼睛,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坐了起來,只當(dāng)他又忍不住要叫了,不由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你快點(diǎn),大哥他們起來了。”她聽到東屋的動靜了。
薛樹口干舌燥,他覺得自已快要爆發(fā)了,很想很想,可就是還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他努力集中精神感受那酥骨的快感,偏偏就是無法壓抑那個念頭,因?yàn)榭释强鞓肪拖袷前砗叺睦顺保瑵q上來,眼看就要涌到他赤著的腳上了,卻又在即將觸及時嘩地退去。
他聽到了東屋的開門聲,他怕媳婦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離開,所以他喘著氣用左手握住她的手快速聳動,同時伸出右手掰過她的腦袋,讓她的臉對著那激烈的地方。
“你”葉芽沒想到薛樹突然會這樣,猝不及防,驚慌中睜開眼,卻正對上那淫-靡的場景,剛想閉眼,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眼睜睜地看著他在她手中噴瀉出來
她瞪大了眼睛,可沒等她罵人,剛剛還在她身前悶哼的壞蛋就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滾到了一邊!
她看著他胡亂擦拭了一□下,然后抓著褲子跳到地上,利落地穿好,嘿嘿傻笑著跑了出去,笑聲里充滿了說不出來的滿足得意。
“你瞎跑什么?”外面?zhèn)鱽硌λ蓢?yán)厲又疑惑的聲音。
“不告訴你!”
呆愣的葉芽聽見薛樹這樣答,她的臉?biāo)查g紅透,轉(zhuǎn)而咬牙,賭氣地捶炕。
誰說薛樹是傻子?他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