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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壓下心底的沖動,我快步跟著黃玨走進了屋內(nèi)。
此時里面已經(jīng)擺好了一些冷拼,黃玨將鮮花放在一邊,然后指著對面的椅子道:“請坐。”
“謝謝。”我道了聲謝,很有豐富的坐了下來。
之后黃玨拿起一個很看上去樣式古樸的酒壇子,也就是比我的拳頭稍微大一些,便要開封。
我趕緊接了過去,說道:“我來吧。”
黃玨這次微笑了一下,我的心再次猛烈抽了一下。
這越是清冷的女人,在笑的時候就越是迷人。就剛才那么一小下下,就讓我的心都融化了。
在這一瞬間,我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狠狠的折磨她。tGV6
我手法還算靈活的拍開了封泥,而后在酒壇口嗅了一下,一股陳年的酒香就瞬間涌入了鼻孔,另外渾身的毛細孔都打開了。
“好酒!”我頓時贊嘆道。
其實我對酒的研究不是很多,平常自己也不怎么喝,但即便不會喝酒的人,一聞這個味道,也知道這絕對是好酒。
黃玨淡淡的說道:“這種酒名為紅顏,它的顏色是那種濃的像血液一樣的顏色,甚至剛入口時都會帶著淡淡的血腥味,不過在嘴里含上幾秒,這種血腥味就會轉化為一種沁香和清醇。”
“為什么會有血腥味呢?”我詫異的問道,而后給我和黃玨一人到了一小杯。
杯子是那種透明的水晶杯,倒上血紅的酒之后,在燈光的照射下,映襯出一種玄幻的美感。
黃玨說道:“血腥味是因為這酒里加入了一種毒蛇的血液。”
“毒蛇的血液?”我當即有些意外,這種釀酒法還真是獨特。
如果說泡酒倒是還有可能,怎么會用毒蛇的血液釀酒呢。
“怎么,還敢喝嗎?”黃玨笑看著我問道。
我淡淡一笑說道:“在美女面前即便是怕死,我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啊。這酒怎么喝?”
黃玨眼神挑了挑,然后端起一杯酒,說道:“要小口小口的抿,不要喝太多,不然就是糟蹋好東西了。”
我點點頭,然后學著黃玨的樣子抿了一小口,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在嘴里醞釀了一會兒,便味道絕美了。
我禁不住咽下去,再次品嘗了一口。
黃玨看到我的樣子,這次是真的笑開了:“沒想到先生還是個好酒之人。”
“哦,不好意思,還沒來得及介紹自己,我姓霍,單名一個真字。不知美女怎么稱呼?”我趕緊放下酒杯,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自我介紹道。
霍是我用的霍爺?shù)男眨瑒e人的姓,我可不習慣用。
黃玨也很正式的站了起來,跟我握了握手,說道:“黃玨,王玉玨,霍先生幸會。”
“能夠跟黃小姐認識,才是我的幸運。”我握著黃玨的小手,綿軟滑膩,手感爽極了,都有些不想松開。
不過我知道,跟這樣的女人接觸,還是不能著急。
當下我們重新坐下,一邊品酒一邊聊天,倒也很投機。
漸漸地,我講一些笑話,也能把黃玨逗得咯咯笑。看到她慢慢的放下了警惕,我心中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酒菜已經(jīng)上滿了桌,我和黃玨都品嘗了一些,這味道的確不錯,我甚至都有將這里的一切,復制到我們村子的想法。
這獨特的小院,配合農(nóng)家樂還真是不錯。
而且我們也不叫農(nóng)家樂了,就叫山莊,多有格調,多氣派啊。
一小壇子酒就在我們天南海北的聊天中,很盡興的喝光了。
我本來還想再要點,黃玨卻是很冷靜的勸阻了我說道:“霍先生,這紅顏美酒,可是不能多飲。”
“對對,好東西自然要一點點的品嘗。”我連連點頭,而后我神秘的一笑,說道:“黃小姐,酒興正酣,雖然沒了美酒,但我還有點下酒菜,想請你品嘗一下。”
“哦?難不成你還帶著酒菜來的?”黃玨頓時被我提起了興趣。
我嘿嘿一笑,而后雙手在她的眼前一陣變幻,緊接著,一張百元大鈔莫名的出現(xiàn)在我的手心。
“好厲害!我剛才見你手上并沒有東西?”黃玨頓時瞪大了眼睛,好奇心漸漸起來了。
我心底暗自得意,而后雙手靈巧的將百元大鈔疊成了一朵玫瑰花,遞給了黃玨:“黃小姐,請收下我對你的愛慕之心。”
黃玨怔了一下,難得的開了個玩笑:“我收下的可是你的錢,不是你的心。對了,你這是魔術嗎?”
我點點頭道:“這只是開胃菜,接下來我將給你變個真正的魔術。看好了……”
話音未落,我的雙手就在她的眼前一陣恍惚,而后當手心緩緩打開時,一對耳釘出現(xiàn)在我的手心。
黃玨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緊接著就驚奇的道:“好快的身手!我都沒察覺……”
“還有更匪夷所思的,你想看嗎?”我笑看著黃玨問道。
“你這是魔術嗎?”黃玨笑問道。
我聳聳肩,道:“無中生有就是魔術。現(xiàn)在我手里什么都沒有,但一會兒我想要什么,什么就能出現(xiàn)在我的手里,你信嗎?”
黃玨沉吟了一下,說道:“好吧,就給你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
“那你可注意看了,眼睛不要眨……”我說著話,雙手在她眼前一陣晃動,憑借我的手速,她肯定會眼花繚亂。
下一刻,我的雙手忽然從極快變成了靜止,一件很白很白的胸衣,便出現(xiàn)在我的手里。
觀音手果然名不虛傳,我心里隱隱自傲。
這時,黃玨下意識的抱住了雙肩,一臉驚詫的看著我:“你……你怎么做到的?”
我嘿嘿一笑,然后站起身,拿著那件胸衣,走到了黃玨身邊,雙手便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黃玨當即身體一顫,而后也站起身來,而就在這時,我忽然從背后抱住了她,吻住了她的耳垂。
“不要……”黃玨掙扎著就要離開,但既然已經(jīng)進了我的懷抱,我哪里還能放開她。
這就像是到嘴的小羔羊,我這頭大灰狼是絕不會松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