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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冰哼了一聲,從我身邊繞過,說道:“不要你背,我自己能走。”
我搖頭一笑,然后追上去抓住了她的小手,說道:“今天走這么多路,再走下去,你腳該起泡了。”
夏冰看著我不說話,而我則是在她身前蹲下去,雙臂向后一摟,便抓住了夏冰的雙腿。
緊接著,在夏冰的一聲尖叫聲中,我將她背了起來。
夏冰身材窈窕,足有一米七,即便看上去有些纖瘦,但怎么也得有九十多斤,一百斤的。不過對我而言,倒是輕而易舉。
一直走了很久,眼看著快到學校了,夏冰才開口對我說話:“胡唯,把我放下來吧。”
“還不好意思啊?”我笑了笑,不過還是聽從了她的話。
不過我們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坐在路邊的凳子上,給她揉了揉腿。
這本是有些親密的動作,夏冰很抗拒的,但我揉了幾下她就不拒絕了,甚至還很舒服的叫出聲來,弄得她自己都臉紅耳赤的。
按摩了一會兒,我問道:“是不是好多了?”
夏冰點點頭,而后好奇的問道:“胡唯,你怎么什么都會啊。”
“這叫有才。以后你得跟哥常在一會兒,這樣近朱者赤,你也會慢慢變得有才了。”我哈哈一笑。
夏冰也習慣了我的玩笑話,沖我撇撇嘴,之后我們便牽著手進了校園。
這一天下來,我們牽手的時間,甚至超過了十個小時,而夏冰也看似習慣了。
將她送到女生宿舍門口,看著她進去,我才往回走。
這時候夏冰給我打來了電話,我趕緊接聽起來,笑道:“怎么了?這才剛剛分開就想我了?”
“才不會想你呢,厚臉皮。”夏冰笑罵我一句,道:“我是想問問,你明天去做什么?早上還要跑步嗎?”
“當然,你要是想鍛煉身體,我明天叫上你。”我說道。
夏冰當即說道:“好,那明天打電話。早點睡覺,晚上不許再給我發(fā)信息。”
“為什么啊?”我當即問道。
“不為什么,就是不能發(fā)。”夏冰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我一邊走一邊琢磨夏冰的心思,為什么不讓我發(fā)信息呢,是考驗我聽不聽話,還是故意這么說,讓我給她發(fā)信息呢。
回到宿舍,竟然還是空空蕩蕩的,我就納悶了,別人的宿舍都來了好幾個人了,就我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真他么無聊啊!坐在椅子上,我百無聊賴的將背包里的東西倒了出來,錢包什么的,沒什么好看的,就是一些證件銀行卡,根本沒毛用。
不過我從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美女,就連身份證的證件照,都拍的很好看,說明這個女人肯定長得很好。
可是我又沒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想來次露水情緣都沒機會。
將那幾部手機開了機,卻發(fā)現(xiàn)那小偷真可恨,竟然把手機卡給扔了。
而就在我氣急敗壞之時,其中一個玫瑰金的大屏金屬殼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我當即一愣,竟然還有漏網(wǎng)之魚,想必是那個小偷剛偷了,還沒來得及拆卡,就被我給搶來了。
我強忍住心底的激動,趕緊接聽了電話。
電話內(nèi)傳來一個很好聽的女子聲音:“你好,我是這部手機的機主,是你撿到我的手機嗎?能不能還給我……”
聽著這個聲音,我不禁拿起了那個證件照很漂亮的身份證,問道:“請問你是上官婉兒小姐嗎?”
“對對,我就是。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上官婉兒詫異的問道。
我說道:“你的錢包和手機都在我手里,約個地方吧,我把東西給你送去。”
對方沉吟了一下,而后說道:“好,如果你現(xiàn)在方便的話,就來古城的酒吧一條街吧,我在這邊的香夜酒吧里等你。”
“可以。”說完,便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再次離開了學校。
打了輛出租車,不到二十分鐘,我就找到了香夜酒吧。
以我找人的眼力,幾乎沒怎么費勁,就在人群里找到了那個叫上官婉兒的女人。
此時的她,染著微黃的長發(fā),并且燙成了大卷,看上去很時尚漂亮。
身上穿著緊身牛仔褲,翻皮短靴,上身是T恤加馬甲,很有運動風,倒是有幾分驢友的樣子。
我走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然后對著服務(wù)員要了一杯酒。
上官婉兒看了看我,便自顧自的喝起酒來,看樣子心情不是很好。
我也沒有說話,等到酒水送過來,我先是自己喝了一杯,然后便將手機和錢包放在了她的面前,說道:“看看還少什么?之前里面有多少錢,我不知道,你報個數(shù)給我。”
上官婉兒當即朝我看來,而后便趕緊去檢查錢包,然后又打開手機看了看,沖我一笑說道:“謝謝你能夠把手機和錢包還給我,這些證件要是丟了很麻煩,至于里面的錢就算了,當做對你的感謝吧。”
“我不喜歡被人誤會。”我看著上官婉兒,聲音冷淡的說道。
上官婉兒聞言一愣,隨之笑了笑說道:“先生,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tGV6
“我從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你把我當成小偷了。這讓我很不高興。你知道我不高興,意味著什么嗎?”我湊到上官婉兒跟前,目光沉寂的看著她。
上官婉兒怔了一下,而后皺起了眉頭,看來她把我當成難纏的角色了。
“有些東西失而復得,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而有些人也應(yīng)該懷著感恩之心。但是你,讓我很不爽。”說完,我便扔給服務(wù)員一百塊錢,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酒吧。
不過我并未遠去,因為上官婉兒的東西還在我手里。
不錯,她的手機和錢包又被我拿回來了,相信很快她就會追出來。
果然,等了不到兩分鐘,上官婉兒就跑了出來,此時我正坐在樹蔭下的長椅上,望著遠處的燈光發(fā)呆兒。
等她走到我身邊,我率先說道:“如果我想偷,我能把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偷來,包括你的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上官婉兒帶著一絲警惕問我道。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拍了拍身邊的椅子,說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