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隱忍難耐,一個(gè)渾然未覺。
在宋晚的手指掠過陸晟腰窩時(shí),陸晟抽了口氣,因?yàn)閴阂种曇舻统涟祮 ?br/>
“宋晚。”
“嗯?”
宋晚尾調(diào)上揚(yáng),帶著疑惑。
陸晟說,“你在玩火知道嗎?”
“是嗎?”
宋晚并不認(rèn)同的樣子,“原來這個(gè)樣子就叫玩火了。”活落淺淺一笑,“陸晟,你定力不足。”
明明是她在撩撥,卻怪到他頭上來。
陸晟扯唇,“來濱城這么久,老子哪次沒忍住,你說我定力不足?”
話剛落,陸晟脊背一緊。
宋晚柔軟且冰涼的唇吻在了陸晟的脊柱上,輕輕一吻,電流卻順流直下蔓延全身。
“這樣呢。”依舊是淺淺淡淡的聲音,宋晚問,“還忍的住嗎?”
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陸晟轉(zhuǎn)身掐著宋晚的腰就將她按在了身下。
宋晚被按到在床時(shí),頭發(fā)隨著動(dòng)作變得凌亂,散在床上,落在臉上。
她沒動(dòng),那雙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陸晟。
看著欲望落進(jìn)他眼底。
“宋晚。”
陸晟暗著黑眸,手指撫上宋晚的臉頰,撥開發(fā)絲的同時(shí),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
最后來到她緋色的紅唇,擦過唇瓣,陸晟低頭,唇落在宋晚的耳側(cè),壓低著聲音,字眼咬的很重,他說,“今晚天王老子來,也休想讓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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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沒有什么是不破舊的。
窗戶被吹的咯吱響,外面風(fēng)聲呼嘯而過。
身下,不知有了多少年的床搖搖晃晃,頭頂?shù)臒粼谒瓮硌鄣缀雒骱霭怠?br/>
幾番浮浮沉沉,生生死死后。
宋晚靠在陸晟肩側(cè),額上的汗水浸濕了碎發(fā),貼在臉頰上,面色泛著潮紅,她閉著眼,休整了好一會(huì)兒才睜開眼。
彼時(shí),陸晟正低眸看著她。
或者說是欣賞,欣賞宋晚饜足后,欲色尚未消散的余韻。
特別誘人性感。
兩人四目相對時(shí),陸晟伸手,腰從宋晚腰際向上一帶,兩人都靠在了床背上。
陸晟將床頭的煙盒拿起,點(diǎn)了支煙,沒問宋晚,自顧的抽。
宋晚說,“給我一支。”
陸晟沒動(dòng),道,“女人抽煙不好。”
倒是第一次同她說這話。
“一手煙和二手煙比起來,沒差太多。”
陸晟捏著煙蒂,看了宋晚一眼,“要我戒煙?”
陸晟的腦回路總是不走尋常路。
宋晚沒這個(gè)意思,她說,“別廢話,我要抽煙。”
陸晟沒給,反手掐滅了手中的煙,說,“一起戒。”
宋晚看了眼陸晟,陸晟旋即將頭抵在了宋晚肩上,有些貪戀的樣子。
“就不該讓你抽煙。”
他說。
莫名奇妙的一句話。
話落也不給宋晚反應(yīng)的機(jī)會(huì),摟著她的腰躺到了床上。
“睡覺。”
“嗯。”
宋晚應(yīng)了聲。
被子里兩人身體的熱度還未消散,滾燙的厲害,兩人相擁在一起。
本來沒事。
但隨著陸晟的手再度不規(guī)矩起來,氣氛又開始發(fā)酵。
宋晚很累。
但始終配合。
陸晟給予了她再一次的溫暖,是會(huì)讓人貪戀的溫度。
所以,她不想去看之后,只想沉淪在這一刻。
累到極致后的昏昏欲睡,陸晟貼在宋晚的耳邊,突然問她。
“宋晚,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閉著眼的宋晚一動(dòng)不動(dòng),陸晟低眸,鎖著她的臉,看她有一瞬微顫的睫毛。
半晌,他閉上眼,說,“宋晚,你是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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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睡著的,宋晚醒來,因?yàn)橐煌娫挘戧傻碾娫挕?br/>
她睜開眼,陸晟不在臥室。
床頭電話響個(gè)不停。
宋晚拿起來去找他,走出臥室陸晟剛好回來,看樣子是去了趟洗手間。
宋晚把手機(jī)遞給陸晟,“你的電話。”
陸晟接過后看了眼就掛了。
宋晚說,“怎么不接。”
陸晟看了她一眼,半分玩笑半分認(rèn)真的說,“我哪敢在你面前接別的女人的電話。”
宋晚,“…”
不得不說,這話確實(shí)說的她心里舒坦。
大概是有了昨晚的廝磨,也或許是昨晚的那一次,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兩人不是各取所需。
而是,有了情感上的共鳴。
陸晟對著宋晚格外的親密,說完話就摟著她往臥室去,“太冷了,別起床了。”
既然已經(jīng)醒了,宋晚自然是不會(huì)賴床的。
說,“你睡你的,我要出去采風(fēng)。”
秦愫昨天還在問她,有沒有記得訂單。
一聽宋晚要出去,陸晟道,“一起。”
兩人很快就洗漱換衣,準(zhǔn)備出發(fā)了,宋晚從后面拿出畫架和畫板,陸晟拿著。
兩人剛走出去。
一人遠(yuǎn)遠(yuǎn)的走了過來,一件米白色的呢子大衣,配著一條格紋圍巾。
看到陳婉,宋晚停下了腳步。
身后,陸晟自然也看到了陳婉,他皺了皺眉。
一直等到陳婉走近,看著陸晟叫了聲,“阿晟。”
宋晚才開口,“你們聊。”
說完,回避一樣的準(zhǔn)備離開,剛走出兩步,被陸晟攔住。
宋晚看向他。
沒等開口,陸晟伸手一帶,將她帶進(jìn)懷里,隨后手臂一伸,攬上宋晚的肩。
隨后看向陳婉,“你怎么來了?”
陳婉的手在衣袖中緊緊捏著,陸晟的動(dòng)作,明顯是告訴了她,他的選擇。
其實(shí)從陸晟回到濱城后,對她的冷淡,她就已經(jīng)有所猜想,再到之后,蔣正南刻意同她提到,宋晚也回了濱城。
陳婉就什么都知道了。
她知道,他們在一起。
她知道,陸晟的心偏移了。
但是--
她不會(huì)認(rèn)輸。
嫁給陸晟,成為陸太太,是她從三年前就開始有的目標(biāo),比畫畫更重要的事。
輕言放棄,就不是陳婉。
所以,她來了,但不是來帶走陸晟的,她也帶不走。
她來,是沖著宋晚。
“我來找宋晚。”陳婉說。
陳婉仿佛看不到兩人的親密,沒有生氣,沒有震怒,一雙杏眸,從陸晟身上轉(zhuǎn)移到宋晚身上。
她說,“宋晚,蔣叔叔讓我?guī)慊貦M城。”
一聽到蔣正南,陸晟變了臉,冷聲,“告訴他,宋晚跟我在一起,不回去。”
陳婉看向陸晟,“阿晟,你大概不知道,蔣叔叔和宋晚之間有屬于他們的秘密。”
陳婉刻意說的引人遐想。
不想陸晟只是哼了聲,半分不放在心上,“去TM的秘密,一個(gè)老男人,他也配。”
“配不配不是由你說了算。”
陳婉深吸一口氣,對宋晚道,“你說是不是,宋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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