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監(jiān)控也得錄。」
陸晟說完就把人給帶走了。
到了局里才知道,不止梁博被砸了,那邊也有人被砸,調(diào)出來的監(jiān)控,畫面特別清晰。
秦愫和姜喜本來是去了趟洗手間出來,從這邊走過,結(jié)果就被這群人咸豬手的拍了屁股。
兩人自然當(dāng)場就火了。
偏那群人不以為意,不收手就算了,還想繼續(xù)揩油,幾個人推搡在一起,梁博看到動靜沖過來,指著那群人讓道歉,話剛落地,就被人抄起酒瓶給砸了。
他這邊腦袋血剛流出來,那邊啪的一聲,姜喜就給了砸他的人同樣一酒瓶。
可能也是沒想到這女的這么野。
對面愣了兩秒,等要教訓(xùn)的時候酒吧的保安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當(dāng)時場面多少有點混亂,秦愫看到梁博腦袋流血,嚇得抱著梁博就要哭喪了,根本沒注意旁邊還有這一出。
現(xiàn)在看著監(jiān)控里的畫面,她和幾個警察一起轉(zhuǎn)頭看向姜喜。
姜喜道,「看什么看,他不該砸?有仇老娘當(dāng)場就要報。」
秦愫咽了下口水,表示贊同,「沒錯,不過...」她問,「你是給自己報仇還是給梁博哥報仇?」
姜喜瞥她,「有區(qū)別?」
氣勢過于強(qiáng)大,秦愫連忙擺手,「沒沒沒,沒區(qū)別。」
雖然動靜鬧的不小,但受傷的都沒傷到要害,且對面先惹的事,又是在陸晟場子上惹的,最后自然是他們攤上事。
等幾人錄了筆錄出來,陸晟就直接送宋晚回了梨園,秦愫則是送姜喜回家。.
到最后,只有梁博一個人可憐兮兮呆在醫(yī)院,無人照顧。
第二天一早,宋晚給徐嘉年發(fā)去消息,想約他出來。
誰知道徐嘉年去了臨市。
他很抱歉的對宋晚道,「馬上要上飛機(jī)了,等忙完了回來,我來約你。」
這可真不是個好消息。
宋晚立馬問,「大概幾天。」
徐嘉年道,「不太確定,一個星期左右。」
時間太長了。
放下手機(jī)后,宋晚坐到床沿,心情很沉重。
一個星期后,徐嘉年回來,告訴他這件事,和他接受的過程就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一來一回,陸晟為她爭取的時間,就都這么浪費(fèi)了。
在梨園,身邊都是眼睛和耳朵。
宋晚不能打電話,她拿著手機(jī)下樓,樓下宋知意正慢條斯理的吃著西式早餐。
原本還想趁著早餐時間,質(zhì)問宋晚到底在干什么,談了男朋友,怎么還和別人不清不楚。
害得她想讓陸母對她改觀做的那些小舉動,被她一下子全毀了。
誰知道,宋晚今天匆忙的很,拿著包早飯也不吃就急忙出了門。
「太太,晚晚小姐不吃早飯嗎?」
旁邊馮姨問,她特意把宋晚的早餐放在保溫爐里熱著。
宋知意,「她這樣像是還吃早餐的樣子?扔了!」
馮姨只好照做。
宋晚一直等到了畫室,才在最里的那間休息室給陸晟打去電話。
「我要去臨市。」
陸晟電話一接,宋晚便直接道。
陸晟問她。
她將徐嘉年去臨市出差的事告訴了他,「一個星期時間太長了,我需要提前告訴他這件事,給他一個緩沖的時間。」
「你能去嗎?」陸晟一針見血,「你不回梨園,蔣正南就會找人查你,一旦查到你跨市去找徐嘉年,以他多疑的性子,你覺得他會不查到底?」
陸晟說的這些,宋晚自然想到過,「離過年只剩不到十天的時間,我和秦愫年前約著一起去滑雪,他應(yīng)該會允許。」
宋晚說,「附近最大的滑雪場離橫城開車五個小時的車程,離臨市只要不到兩小時,我從滑雪場去臨市,他不會知道。」
「但我除了人,一切記錄都不能出現(xiàn)在臨市,包括所有的消費(fèi)記錄。」
查她的消費(fèi)記錄,對蔣正南來說太容易了。
陸晟一聽就懂了,「繞這么大彎子,不就是讓我去給你當(dāng)司機(jī)和提款機(jī)。」
還挺聰明。
宋晚語調(diào)上揚(yáng),問他,「那你當(dāng)嗎?」
「當(dāng)。」陸晟道,「老子本來就是你的提款機(jī)和免費(fèi)司機(jī),你想用隨時。」
說實在的。
拋開一切不談,這男朋友,宋晚確實找的一流,連她自己都想夸自己一句,眼光真好。
不過,話又說回來。
歸根究底,這男朋友不是她找的,而是主動送上門的。
不要還不行。
硬送,送到你點頭接收為止。
宋晚和陸晟這邊剛說好,那邊秦愫也來了,推開門進(jìn)來,隨口問宋晚,「今天怎么來的這么早?」
宋晚說,「有事找你。」
「什么事?」
「一起去滑雪吧。」
「行啊。」秦愫一秒答應(yīng),答應(yīng)完想到什么又搖頭,「最近不行,梁博哥在醫(yī)院需要人照顧,畢竟是因為我和小喜鵲受的傷,我也不能不講義氣的不管他。」
宋晚這邊滑雪是一定要去的,于是她提議,「要不讓姜喜照顧幾天。」
「可以是可以。」
但秦愫不太放心,「我怕他們倆會打起來,梁博哥這院不會越住傷的越重吧?」
宋晚,「....」
「梁博看起來很結(jié)實,就算打起來,應(yīng)該能抗的住。」
「說的有點道理。」
秦愫變的是真快,立馬道,「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我們?nèi)セ∠铲o照顧梁博哥,完美。」
說完就跑去給姜喜打電話。
姜喜當(dāng)然不樂意。
但電話里秦愫才不管她兇不兇,「反正你自己看著辦,梁博哥頭被砸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一個星期,你前三我后四,就這么說定了,三天后我來換班。」
說完就將電話掛了,然后興奮的問宋晚,「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現(xiàn)在立刻馬上?」
倒也沒那么快。
宋晚說,「午飯后吧。」
午飯前,她還得聯(lián)系蔣正南,經(jīng)過他的同意。
想想也是真可笑,竟然還要經(jīng)過他同意。
「好,那就午飯后,應(yīng)該最少要住兩晚吧,我現(xiàn)在回家收拾衣服。」
秦愫說完跑了。
等秦愫走了,宋晚這才聯(lián)系蔣正南,少之又少的主動聯(lián)系,還是電話。
所以當(dāng)蔣正南在會議室,看到這通電話時,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直到確定的確是宋晚打來的。
他叫停了會議,拿著手機(jī)走出會議室,接起電話。
「晚晚。」
聲音溫和里帶著幾分溫柔,此刻要是有蔣氏的人從身邊經(jīng)過,聽到這聲,大概會驚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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