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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學(xué)校開始上課,已經(jīng)耽誤了七天的功夫,班主任老師專門找我談了一次話,他說他也知道之前九太子一直找我麻煩,但是九太子現(xiàn)在不存在了,希望我能靜下心來好好學(xué)習(xí)。我最會應(yīng)付這種情況,便當(dāng)場做了保證,說老師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
應(yīng)付了老師,接下來就該忙我的正事了。關(guān)于怎么向林可兒表白,我還沒有想好,情書、玫瑰、蠟燭什么的總覺得太俗,遲遲也拿不定主意,我就和猴子商量,問他有沒有好辦法。猴子說你別整那些沒用的,你覺得浪漫?我覺得傻逼透了,我跟你說,你就把人叫出來,直接表白就可以了,成就成,不成拉倒唄。我說你這么會吹,你咋不跟柳依娜表白。
猴子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直接就說那咱們一起表白,拿下個柳依娜還不是易如反掌?
其實我覺得我和林可兒已經(jīng)板上釘釘了,只是缺少這么一個過程而已,所以我想盡量弄得好玩一些,猴子的加入就讓我覺得無比期待。
結(jié)果我沒想到,表白的時間和場合還沒定,猴子這個傻逼就搞的滿城風(fēng)雨了。
最先是黃杰來找的我,問我是不是準(zhǔn)備表白,還威脅我說如果不借他五塊錢,他就把這事告訴林可兒,讓這表白弄的一點驚喜都沒有。我服了他,只好給了他五塊錢,他屁顛屁顛就跑去吧了。
接著是鄭午找我,他說你要表白啊,這是個大事,你要打扮的帥氣一些,我可以把我的戰(zhàn)袍借你。我連忙說不用不用,我穿我自己的衣服就行。鄭午用一副“你很不識貨啊”的眼神看著我,我連忙用“急著上廁所”的理由逃之夭夭。
再后來是柳依娜找我,這女一臉興奮地問我是不是要表白了。我說是啊,除了我要表白,你還有沒有聽說其他?柳依娜迷茫地說沒有啊,我說猴子要跟你表白,你做好準(zhǔn)備吧。
再再后來是王瑤找我,她比柳依娜還要興奮,直說太棒了,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你一定要好好對我家可兒。看著她,我有點心酸,但我把這份心酸壓了下去。
再再再后來,連他媽的小媳婦馬杰都知道了,張羅著給我洗衣服,說是要讓我?guī)泿洑鈿獾娜ケ戆住?br/>
我真是想操猴子的菊花了!
但我怎么都沒想到,易真都會來找我。
這天晚上,我正在宿舍一邊洗腳一邊和馬杰聊天,易真竟然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一看見這人我就心情不好,直接就說:“你有什么事?”
坦白說,要不是猴子一再告誡我不要和易真硬碰硬,我早就見他一次打他一次了。
易真也不跟我裝了,臉上連個笑容都沒有:“聽說你要和林可兒表白?什么時候?”
我真想吐他一臉唾沫:“關(guān)你什么事?”
“什么時候?”易真的臉愈發(fā)陰沉。
“明天!”其實我還沒想好,但易真既然問了,那我就直接說個明天!
易真的臉色鐵青:“最后問你一次,肯不肯放棄林可兒?”
看來他也知道,只要我表白,林可兒必是我的!
“不肯。”我冷笑著。
“你……”
話沒說完,我們宿舍的門再次被推開。
“左飛,借我五塊錢,我要去吧包夜!”猴子大剌剌地走了進(jìn)來。
“還有我還有我。”黃杰是跑著進(jìn)來的,像是生怕遲了一樣。
我現(xiàn)在哪有心情借錢,直接板著臉說:“沒有!”
“哎,易真也在啊!”猴子兩眼放光,直接撲到易真身前,握住他的手說道:“朋友,你好,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別來無恙乎?”
黃杰也不甘示弱,抓住易真的另一只手說:“哎呀,上次一別,好久沒見你了呢!最近怎么樣啊,令堂還好吧?令尊還好吧?你們家的生意還好吧?”
見他倆這樣,我早就樂了,可現(xiàn)在哪有樂的心情,一個人低下頭默默地洗腳。
易真也微微一笑:“是猴子啊黃杰啊,你們剛才要借錢嗎?”
“是的是的,我們要去吧包夜!”
“拿去。”易真大方地掏出一百塊來,“除了包夜,再買點吃的、喝的。”
“哎喲喲……我的小土豪!”猴子把錢裝起,都快貼到易真身上去了。
“易真,有你這個朋友真好,‘視錢財如糞土’說的就是你這種君子。”黃杰也肉麻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