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幾個小時之內(nèi),還是個外行人的情況下給出一份言之有物的報告,不是所有剛畢業(yè)的大學生都能做到的。
他很愛才,心里已經(jīng)決定用她了。
但他看得出,她雖然是塊材料,卻也有幾分傲氣。傲氣,本是好事,那得用到適當?shù)牡胤健?br/>
她還只是一塊需要打磨的璞玉,太早讓她發(fā)光,恐怕反而會折損了她。
大學生們往往認不清自己和這個社會,要么好高騖遠,要么就妄自菲薄。像沈可佳這樣的人,不會愁找不到工作,也會對工作充滿熱情。唯一的缺陷,恐怕是三分鐘熱度。
在心里把這些事全評估了一遍,他才提出了對她的想法。
“你看這樣行嗎?”他問。
……
這天白天,李嫣故意沒有去赴約,想要吊吊劉某的胃口。黃昏時候,姓劉的再也忍不住,打了電話給她,兩人說好,第二天見面。
萬事具備,只要今晚把最解恨的事情做了,李嫣就可以另覓高枝了。
按照提前設(shè)想好的,她和楊朋義守在醫(yī)院里,孝順地讓楊大年回家好好休息。
“朋義,我好困啊!”枯坐到晚上十一點多,李嫣哈欠連天,可憐巴巴地和楊朋義說。
“義仔,你還是送她回去睡吧,你也別來了。”宋杰有點不忍心,她都這樣了,還忍著陪著她。
“不行,媽,朋義必須得在這里守著你。昨晚我們那樣做,已經(jīng)不對了,爸很生氣。要是今晚不陪著,爸明天會為難我們的。”說的可憐兮兮又懂事無比,也讓楊朋義覺得有道理,還心疼她。
“我打個車回去睡會兒就來,你在這兒陪媽。”楊朋義還想送,她堅決不肯。
回了家,她側(cè)耳在公公楊大年的門口聽了一下,沒動靜,估計是睡著了。
她去沖了個熱水澡,胸前故意留了幾滴水沒擦干,真空穿了一件睡衣去敲楊大年的門。
今晚,她要讓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趴在她身上好好地過過癮。
結(jié)束以后,她不會走的,會在這里等著,讓楊朋義看看他的父親多正經(jīng),多正派!那時候“正派”的楊大年該是怎樣的表情呢?一定好玩極了!
“爸!”她一邊敲門,一邊叫了一句。
“您睡了嗎?媽讓我回來拿一樣東西!”
“來了!”迷迷糊糊的楊大年打開門,就見兒媳婦頭發(fā)濕漉漉的,倚在門口,敞著的睡衣里面一.絲.不.掛。
楊大年驚的差點掉了下巴,第一反應(yīng)就是關(guān)門,非禮勿視。
還在裝正經(jīng),李嫣心中嗤笑一聲,伸手攔門,不讓他關(guān)。
“你……你這是干什么?”楊大年哆哆嗦嗦地問。
“沒什么呀,就是要幫媽拿點東西過去,讓我進去吧!”她柔情萬種地說著,媚眼如絲,輕挑地看他。
剛剛洗澡,她又用了全套迷情的沐浴Ru潤體Ru,還噴了香水。
這會兒楊大年克制著,卻還是怎么看,怎么覺得她誘人。
自從他愛人宋杰做了子宮切除手術(shù),就對夫妻生活產(chǎn)生了本能的抗拒。好幾年了,他過著苦行僧似的日子。
曾有多少次,他都想上街去尋花問柳。然而從小就根深蒂固的傳統(tǒng)思想讓他止步不前,生怕一去就晚節(jié)不保。
他盡量回避著不敢看她,奈何她身上散發(fā)出的幽香卻是擋也擋不住。
明顯就是在引誘他,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壞女人。他暗罵,老楊家也不知道是哪輩子做了孽,娶進門這么一位不知羞恥的騷貨。
“你給我出去!”他喝道。
“出去?我還真不想出去,看您好像也好久沒碰過年輕的女人了吧?你看看,我身材好不好?”說著,她一手抓住自己的一側(cè)豐盈揉捏,還故意發(fā)出嗯嗯的低吟。
心里再厭惡,活色生香在眼前,老楊的身體還是起了明顯的變化。
睡覺時,他穿的是一條棉質(zhì)的長睡褲,雖不算貼身。因為反應(yīng)大,卻也還是撐起了一把小傘。
“出去!”他再次喝道,不管怎樣想把這女人撲倒,他還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他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樣赤Luo裸地引誘他,即使是她不給他帶來什么壞的后果,他也不能做下讓自己悔恨終身的事。
“老楊,別趕我走,你沒看你的那里都想要我了嗎?”她嬌嗲地說,不僅不出去,還更往他面前靠過來了些。
他漲紅著臉,略微顫抖,氣憤加動情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李嫣喜歡看到他這樣自我折磨的樣子,她想,要是他真要推開她,還會沒有力氣嗎?
這時他正光著膀子,長期干體力活的身體,身材保持良好,一點贅肉都沒有。
他的雙臂上甚至有鼓鼓的肌肉,和楊朋義的白皙不同,他身上黝黑精壯。
李嫣還沒見過他這個年齡段的男人有這么好身材的,勾引的時候還真是燃起了熊熊欲火。她想試試這種男人會怎樣厲害,能不能讓她尖叫。
楊大年不是不想趕她出去,實在是他是公公,她是兒媳,他不想自己的手碰上她的皮膚。
“滾!”他顫抖著手指,往門外一指。
她卻忽然抓住了他指向外面的手指,柔聲說:“火氣這么大做什么?我會害怕的!你明明想要,為什么不要啊?只要你想,我馬上就是你的了。”說著,整個人就往他身上靠。
香氣襲人,真香啊!楊大年甚至有點恍惚的難以自制了,她柔軟的嬌軀已經(jīng)靠上他手臂了。
“不知羞恥!”他拿出最后的理智跟她對抗,牙齒縫里擠出這幾個字來。
受不了了!再要引誘下去,他怕他做出禽獸不如的事,不能再講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了。
他伸出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纖細如無骨的手臂,往外面甩。
李嫣卻趁勢完全靠在他身上,這一貼,香氣更重。她未著寸縷的胸部軟乎乎地靠在他赤Luo的胸膛上,他像被蜂子蟄了一般往后退。
她卻更往前粘他:“別怕,親愛的,你怕什么。唐玄宗干他的兒媳婦,還傳為美談呢。再說,朋義他沒有生育能力,你們楊家要斷后了!我是為你家著想,想懷個楊家的孩子傳后,不好嗎?”
“什么?楊朋義沒有……”這還是楊大年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把他震懵了。
為了讓他淪落,李嫣什么謊都撒的出來,什么手段都用的出來。
趁著他傻了的時間,她柔嫩的胸在他胸膛上上下蹭動,伸出一條腿,往他身上摩擦。
“你別……你出去!”他忽然又醒了一般,熱血沸騰中仍然掙扎著推她。
“推我出去?你是不是傻?我告訴你,今天你是上我也好,不上也好。反正明天我會告訴楊朋義,你睡了我。要是不干,吃虧的可是你自己。”嬌嗲地說著,小嘴在話音落時踮起腳尖來親吻他,楊大年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使勁兒一聳一甩。
“砰!”她被甩到了門口,他剛要關(guān)門,就聽到一聲怒吼:“你們在干什么?”
原來兩人掙扎之際,誰也沒聽到門被開了,自從前段時間老舊的大鐵門換下,現(xiàn)在的房門打開時沒什么聲音。
再加上楊朋義回來怕打擾到父親休息,故意輕手輕腳的。
如何能想到,剛進門,就見到李嫣被父親甩出門。
她趴在那里,雪白的嬌軀暴露在外,敞開的睡衣完全沒遮住Chun光。
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會從父親房里出來?血騰騰往楊朋義頭上涌,不久前剛捉Jian的情景涌上心頭,難道是父親和自己的妻子干出了茍且之事?
“朋義,我……我不活了,你爸他……他要**我。”楊朋義的忽然出現(xiàn),讓李嫣嚇了一大跳。隨即,她惡人先告狀,擺了公公一道。
“你……你血口噴人!”楊大年被氣的,說話直顫抖。
“到底怎么回事?”楊朋義又問,總覺得不對。
父親根本不是那種人,他是君子,雖然嘮叨愛管閑事,卻不是壞人。
不可能干出這么**的事來,他死也不相信的!但是眼前,這女人半透明的睡衣里未著寸縷,還從他房間出來,說沒事,誰還能信?
等等……他房間?
她穿成這樣去父親房間,怎么能說是父親要**她?
“她說要幫你媽拿東西,敲我的門,我就給開了。誰知道我一開門,她就穿這樣站在門口,還非要……”楊大年紫紅著臉,根本就說不下去。
她剛才說的那番話估計也只有她說的出口,你讓他怎么學得來?
“她說你沒有生育能力,要我?guī)湍銈髯诮哟!?br/>
楊朋義握緊了拳,死死看著自己曾經(jīng)深愛過的柔情女人。
壞!他從沒見過這么壞的女人。
“你……你別聽你爸胡說,明明是他假正經(jīng)。看你不在家,他就想非禮我,好在你回來的早,要不然我就被他糟蹋了。”
“你給我起來!”楊朋義暴喝一聲,再也不會相信她的鬼話了。
掄圓了手臂,一個大嘴巴招呼上她的臉。
“穿成這樣,還血口噴人!無恥!下賤!”
“啪啪!”他越說越氣,又扇了兩巴掌下去。
李嫣的臉頰很快腫了,她捂著臉,恨恨地瞪著老楊,惡狠狠地開口。
“他打我你高興了?假裝什么正經(jīng)?你那么不愿意,老二怎么豎起來了?要是你兒子不回來,說不定你現(xiàn)在正趴在我身上快活呢。”
楊大年慚愧極了,這話說的他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
“還胡說八道!今天我打死你!”楊朋義扯過她頭發(fā),就想往墻上撞,卻被楊大年死死攔住。
他怕兒子失去理智啊,怕他闖出禍來。
“別打,這種女人會臟了你的手。”
“臟?告訴你,我就是臟!我承認我臟,但是你們也干凈不到哪里去。我恨你看不起我,說我不正經(jīng)。我也恨你,楊朋義,要不是你我不會被沈可佳算計。我也不會差點死在胡來福手上,你,還有你,你們所有人都會付出代價。誰害我李嫣,我都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
“你滾!你給我滾!”楊朋義扯住她胳膊,連拖帶拽地甩出門。
他管不了她衣衫不整了,她既然這樣下賤,想也不怕丟人。
既然要發(fā)騷,要勾引人,就讓她到大街上去勾引吧!
“楊朋義!你給我記著!”她在門外叫囂道。
“滾!”他打開門,再說了一個字,胡亂地把她所有東西一起扔出門外。
“再不滾,我殺了你!”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李嫣這樣做,就算楊朋義再老實,也忍不了了。
楊朋義回了頭,卻沒見到父親,房間里沒有,衛(wèi)生間也沒有。
“爸!爸!你到哪兒去了?”他又沖到陽臺,就見楊大年站在那兒目光呆滯,嘴里念念叨叨。
“我錯了,我真錯了。造孽呀,那么好的兒媳婦被我趕出去了,弄這么個害人的東西進了家門。我丟人!我不是人,我……”
“兒子,爸沒臉陪著你們過下去了,你照顧好你媽,爸先走了!”說完,雙手扶上陽臺,就要跳下去。
楊朋義驚叫著來扯父親的腿,口中說著:“爸,我求您,別這樣!您這樣我會去殺了她,我還沒孩子呢,您想楊家絕門嗎?爸,我求您,下來,快下來!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是我眼神不好,娶錯了人。都是我不好,求您了,下來吧。您有反應(yīng)那是本能啊,我也沒受得住她勾搭,爸,真不怪你。”
楊朋義反反復復地勸說著,父親別的不怕,就是那句他死了,他要去殺李嫣讓他害怕了。
他死不足惜,卻不能害了兒子啊。
他終于從陽臺上下來了,楊朋義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爸,對不起!”他說。
“是爸對不起你,傻孩子!”慚愧的老楊摟住兒子,兩父子抱頭痛哭。
“我不會和媽說的,這件事我們都別再提了。媽要是問起,我就說她自己不愿意過,跑了。”他安慰父親說。
父親點了點頭,口中還是喃喃重復著那句話。
“爸真后悔把可佳趕出門,唉!是爸不好!”
“爸,那些都過去了,咱不說了,也許是我們緣分不夠吧。”
楊朋義想,也許他不適合戀愛結(jié)婚,總是認人不清。
這一輩子,他要好好工作努力賺錢,讓父母過上好生活,自己單身一輩子也罷!
李嫣把楊朋義家鬧的雞飛狗跳以后,自己走到大街上,寒風吹來,有些涼。
她把單薄的睡衣裹了裹,想著能去哪里。雖然現(xiàn)在她也很可憐,不過比起那對不知道會怎樣的父子,她還是得意的。恨只恨沒能把老家伙拉下水,否則可比現(xiàn)在要好玩多了。
事已至此,不能回頭,她得想辦法給自己找后路啊。
她首先想到了剛搭上的劉總,那兒可是個好去處吧。
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妻管嚴的老婆,打個電話試試看。
……
沈可佳找到工作了,第一時間就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秦子安。
面試結(jié)束,她就給他打了個電話,秦子安讓她在公司附近等,說開車來接她。
她才不愿意等呢,要早點見到他,破天荒地打了個車,到他家時,他正在樓下踱著步等她。
“寶貝兒真厲害!”一見她的倩影,他就迎上前夸獎道,揉了揉她的秀發(fā)。
這樣直接的夸獎讓沈可佳有點不好意思,羞赧地低下頭。
“哪里厲害了,我們年紀差不多,可是我還是從頭做起,你都……”
“傻丫頭!你剛畢業(yè)呢,我是混出來的,不一樣。怎么樣?是不是要請我吃大餐慶祝一下啊?”他問。
“想請是想請啊,可你知道,我沒錢。能不能再記賬,等我發(fā)了工資一塊兒還?”她揚起小臉,問他,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都這么熟了,她說這話,還會羞赧,他愛死了她這俏模樣。
“誰說請吃大餐一定要花錢了?”他笑著問她。
“吃大餐當然要花錢了,不是廢話嗎?”
“走了,回去準備準備,吃免費的大餐!”
“準備什么?”她傻乎乎地問。
“準備衣服啊什么的!怎么那么多問題啊?走了!”他覺得自己有點像要把小紅帽吃掉的大灰狼,壞主意還真多呢。
扯住她的小手上樓,進了門,沈可佳直奔自己的那層衣櫥。
房間里有個衣櫥,秦子安放衣服的,一共三層,他特意給沈可佳開辟了兩層位置。
“穿哪一件呢?”她咬著手指,想。
好像哪一件都穿過了,女人啊,衣服永遠都不夠用。
她以為秦子安是要預(yù)付款請她去吃飯,所以認認真真地挑衣服。
她咬手指的樣子可真Xing感呀,還一副懵里懵懂的樣子,被他一騙就上當了,真有成就感。
“你干嘛呢?”他笑吟吟地問她。
“你不是說去吃大餐準備衣服嗎?”
“啊,我是說了。不過準備衣服的意思不是說穿哪件,而是……脫!”他壓抑著大笑的沖動,一大步到了她面前扛起她就往臥室走。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來!”她嬌呼道。
這樣的動作,這樣的話,分明就是他要干壞事嘛。現(xiàn)在,她可聽出來了。
“不放,你答應(yīng)了吃大餐的!我就要吃你,你是最美味的大餐,還不要錢!哈哈……”房間里回蕩著他快活無比的笑聲,聽來讓人心情愉悅。
她不依不饒地拍打他的后背,讓他放自己下來,卻像在給他捶背似的,完全沒有震懾力。
“我忍好久了,寶貝兒,你再不給我,我都要爆炸了!”他夸張地說,把她擱在了床上。
“胡說什么呢?怎么好久了?”就一晚上沒要,他就說好久,色情狂啊!
“就是好久了!我饑渴難耐,必須馬上解決!”他壞笑著,來剝她的衣服。
“準備吃大餐!”
“不行!”憑什么他說吃就給吃,他們什么關(guān)系啊?
“我和你,我們又沒什么關(guān)系,你別這樣!”他的大手一碰到她的扣子,就被她按住了,不許動,嘴里還念念有詞。
“沒關(guān)系?你自己說的,我們是床友。就是隨便上床的關(guān)系嘛,不是說我可以幫你解決生理問題嗎?來,吃大餐解決問題!”他話還真多,哄她的時候,不遺余力。
“那也得看我想不想要,我才不要呢!”她還要躲,卻被他的魔爪輕而易舉地解開了扣子。
里面還有一件內(nèi)衣需要他對付呢,不過,并不急著脫。
這是白天,光線不錯,他要好好地看看他的小女人。
一雙眼灼灼地看她,先是看她一雙靈動的杏眼,再看她小巧的鼻子。然后把目光定在她紅紅的嘴唇上,小嘴兒又在Xing感地翹著,等著他去品嘗。
在他灼熱的目光下,沈可佳覺得自己好像要被曬傷了,不敢正視,又想回避。
他就這樣看著她的小嘴兒,也不親,就看著。不知不覺,她被看的緊張起來,呼吸慢慢不順暢,眼光不自覺地往他的薄唇上瞧。
沈可佳興起了香咽的沖動,不知道怎么搞的,像個色女一樣,被他吸引的移不開目光。
“想我吻你嗎?”他忽然開口說話,聲音沙啞Xing感。
真壞!明明是他想要親吻的,卻弄的像她要他親的一樣。
“不想!”她嘴硬地說。
“想就想,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我知道,你想讓我親你,想讓我抱你,還想讓我……”他忽然俯下身,在她耳邊小聲說:“干你!”
“說什么呢!怎么那么色……嗯……”他盯著她的小嘴兒看了那么久,忽然含住的卻是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小而薄,像透明的,他別提多迷戀了。
啃她,舔她,弄得她麻麻癢癢,不由自主地一顫。
“想不想我,說,想不想……”他一邊含著吸著,一邊在她耳邊喃呢追問。
被他誘哄的,想字差點脫口而出,不過話到嘴邊,她還是忍住了。
“該死的女人,真嘴硬。”他不滿地說,用力咂了一下她的小耳垂。稍微有一點點痛,卻帶著更強烈的快感。
像水一樣柔軟的沈可佳不知所措,很本能地攀住他脖子,貼近他。
喜歡她的反應(yīng),讓他熱血沸騰,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