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現在是不會的。
若是輕易相信了趙亥的話,真把幕后主使說出去了,那么他對于趙亥來說,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
那時候,更是死路一條。
海棠僧人冷聲說道:我看,你有求于我,恐怕是因為受到了朝堂之外的壓力吧。
“此刻民怨沸騰,你若是不能夠給我們犯下的事情一個很好的交代,恐怕那些大臣,都要跟你吵翻天。”
“如果你真想知道,幕后真兇的話,那你就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告訴你,如何?”
此時的海棠僧人眼中,盡是怨毒之色,摻雜著麻木冷漠的死亡底色,他根本就沒有半點悔悟之心,準備一路負隅頑抗到底。
趙亥看著海棠僧人,忽然笑了,“沒想到,你還挺倔強。”
趙亥“啪”的一聲,打了一個響指。
隨即,牢房之內,迅速走進來四個背著匣子的老太監,他們各個面色兇狠,眼神陰鷙,一看就是在宮里叱咤風云多年的太監人物。
這種人,一般都精的跟鬼一樣,同時也狠的如同閻王。
趙亥說道:“按照之前吩咐你們的,動手吧。”趙亥懶洋洋地說道,就好像在吩咐幾個人種花養草一樣輕松。
“諾。”幾個太監齊齊低聲說道。
更有一個太監多嘴,主動對趙亥笑著說道:“陛下,咱家四個手里閹過的太監,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絕對干凈利落,不會讓陛下聞到一點腥臊,速度快得很。”
趙亥笑著點點頭,“好,你們辦事,朕放心。”
此時的海棠僧人,看著這四個朝他逼近的陰鷙太監,臉都嚇白了。
“你,大秦皇帝,你要做什么!”他驚駭欲絕地說道。
趙亥冷笑一聲,“干什么?這事等一下你就清楚了。”
那四個太監,其中一人,褪下這海棠僧人的褲子,隨后又將內里的褻衣也一起撕下來。
“可惡啊!”他剛才聽見了太監公公們跟趙亥的對話,從他們的聲音之中聽出來他們是陰陽人。
這些人掀開他的褲子,能有什么好事?
他當即想到了一個,讓他自己覺得毛骨悚然的想法。
“啊!”
你這狗賊!
“王八蛋!阿圖古!你不是人!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
“不要動我,你們放開我!你們幾個混蛋!”他瘋狂而兇狠地掙扎,朝著那幾個正細細打量他下體情況的太監說道。
只不過,他武功盡廢,兩條腿還被打斷,現在被鐵鏈束縛四肢,哪里還有動彈的余地?
自詡為用毒高手,引以為傲的毒藥,也被韓鷹這老江湖全部繳了,沒有一點反制他人的手段。
現在的他,就猶如一只待宰羔羊,只能夠任人宰割。
很快,在一聲驚天的慘嚎之中,四個太監,從這海棠僧人的胯下,用線捆住了一個黑家伙。
而后,其中一名太監,亮起了一把寸長的鋒利小刀,閃爍寒芒,恐怖無比,是個男人見了,都要嚇尿。
“別別別!我求你了啊!”
“別啊,我錯了我給您跪下了,尊貴的大秦皇帝,我錯了,我都招!”
趙亥本來背過身去的,但還是忍不住回來掃了一眼。
“霍,這狗賊,當真該割,不知道那些被你霍霍的少女們,該有多痛苦。”趙亥安子說道。
“把你割了,也是大快人心,民心所向,天道所歸啊。”趙亥感覺可爽了,大聲地說道。
“我說,我說啊,我愿意說出幕后主使!”此時海棠僧人滿臉的急切,他再也沒有先前那種張狂的態度了。
趙亥心道果然是老狐貍,變臉比翻書還要快。
海棠僧人滿頭大汗,緊張的要死。
他這輩子,靠的就是這東西還有女人才能活下來,要是被割了,那他真是生不如死,既受侮辱,也受痛楚。
“是不是我說出來,你就放過我?”海棠僧人認真地看著趙亥的眼睛問道。
趙亥冷笑道:“自然,朕說話,向來是言出必行。”
“好。”
他此時頹喪極了,好像是因為想到了自己的那個主使人,心中再次感到恐懼。
我只知道,是一個神秘的大秦王爺,他的能力很強,勢力非常大。
“很多年之前,他的人來到匈奴,在暗中將我控制了。”
“他手段通天,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辦到的。”
“即使我人遠在匈奴西域,但他還是能夠隔著萬水迢迢,就輕松抓到我。”
“海棠花毒毒藥是他命令我煉制的,煉制好了以后就送給他的人,一路帶到咸陽城里來。”
“這一次進到這大秦的首都,也是他所指示的,否則我永遠遠不敢跨過大秦的邊境線,到大秦來作祟,我的膽子,都是他給我的。”
他抬起頭,滿臉的哀痛之色,“尊貴的大秦陛下,天單于啊,請你饒恕我的無知、愚蠢吧,我只不過是他的一個低賤的奴隸。”
“尊貴的天單于,大秦皇帝,請你放過我。”
海棠僧人說著,低下了他那倔強的頭顱。
趙亥冷笑一聲,“就你這么一點信息,也想要讓朕放過你,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
“朕之前三番五次告訴過你,不要在朕的面前耍心機,你為什么就是不聽?是你對付那些匈奴蠢人對付慣了,把這當成你的家了?大家都會相信你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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