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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北京雖還不至于天寒地凍,入夜卻仍是極其陰冷。白天支起透氣的雕花棱窗此時已經放了下來,原先糊窗戶的青翠袷紗下午剛剛換成又厚又韌的棉紙。角落高幾上的銀燭臺只點了一支蠟燭,這會兒剩下了一小半,紅艷艷的火苗上上下下微微跳動著,映照在了靠墻黑漆螺鈿大床的紅綃帳上。
這是張越在京師的最后一個晚上,夫妻倆這會兒就頭挨著頭躺在床上,絲毫沒有睡意,久久沒有說一句話。側頭瞥了一眼同樣醒得炯炯的妻子,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