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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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高洪明感覺自己右胸傳來陣陣疼痛,旁邊還夾雜著一陣喧嘩聲,隱約還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聲,過了一會,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好了,我已經(jīng)把你們家少爺?shù)膫谔幚硗戤?,至于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br/>
當(dāng)高洪明再次醒來的時候依舊感覺昏昏沉沉,看了一下環(huán)境,這是一個簡陋的房間,除了自己躺著的這張硬板床外,屋里就沒有什么像樣的家具,而且鼻中還隱隱傳來一股刺鼻的藥味。
一名長相憨厚,身高體壯猶如一頭狗熊般的年輕人就這么站在他面前,高洪明還能看到這家伙居然還挎著一個槍套。
還沒等他發(fā)問,年輕人看到他醒來后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少爺……你醒了!”
看到這個高大異常的年輕人,高洪明眉頭一皺,這家伙好高啊,怕不是有兩米吧?
只是明明這個人自己從未見過,怎么卻有種熟悉的感覺,他想了好一會突然脫口而出說了一句:“你是.......大寶?”
“對對,少爺我是大寶啊,嗚嗚嗚.......少爺,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謝醫(yī)生說……說你可能.嗚嗚嗚.”
說到這里,大寶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嗚嗚的哭了起來。
看著這個長相猶如狗熊般的年輕人居然哭起來,高洪明不假思索罵了出來:“大寶你這個笨蛋,從小你就知道哭現(xiàn)在還哭,你哭個球!”
高洪明的心理忽的涌起了一股怒氣,一竄沒有經(jīng)過大腦的罵聲就這么脫口而去。
罵完之后高洪明才愕然,自己明明才第一次見到人家,而且看樣子這個名叫大寶的年輕人對自己很是關(guān)心,自己怎么反倒罵起人來了。
但更令他感到驚訝的是,這名叫做大寶的年輕人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抹了一把眼淚,哽咽道:“少爺沒事就好,您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對得起死去的老爺,還有跟少奶奶交代呀?!?br/>
“老爺和少奶奶?”
還沒等高洪明想明白,一句清冷的聲音就在屋內(nèi)響了起來,“高少爺好大的威風(fēng)啊,剛醒來就擺起了大少爺?shù)募茏?,你有這閑工夫罵下人還不如把你心里的火氣朝日本人身上撒去。”
“嗯,這個聲音倒是蠻好聽的?!?br/>
一聽到這個非常悅耳卻清冷的聲音,高洪明心里不禁一動,將頭一歪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這一望不打緊,頓時就將高洪明震得有些眼暈。
在門口站著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女人。
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名女人長得太.太
怎么說呢,長得讓我們這位深受后世島國*****熏陶了多年,早已達(dá)到眼中有碼心中無碼的高洪明頓時感受到了一陣驚艷。
是的,只能用驚艷來形容,這名女子年約二十四五歲左右,柳眉大眼,鵝蛋臉,雪白的肌膚在透窗的陽光下似乎散發(fā)著光芒,而且身材非常棒,即便是寬松的白大褂也不能遮掩得住她那妙曼的身材。
此刻的她肩膀上還掛著一個箱子,箱子上還畫著一個白色的十字,一條牛皮帶將她胸前的雙峰擠壓得鼓鼓的,讓人很是擔(dān)心她胸前的衣襟會不會隨時裂開,對此高洪明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
自從見過這妞以后,以后聽到波濤洶涌這四個字,就再也聯(lián)想不到大海了
“嘶這妞可是極品??!”高洪明喃喃的自語著,眼光都有些直了。
看到高洪明的色瞇瞇的模樣,女人眼里閃過了一絲厭惡之色,不過總算是沒有拂袖而去,而是猶豫了一下走了過來,不耐煩的說道。
“剛才我已經(jīng)看過傷口了,高少爺?shù)膫谝呀?jīng)有愈合的跡象,那就證明他的傷口沒有被感染,也算是撿回了一條命,這兩天我再用酒精給你清洗幾次傷口,過些日子估計就沒事了,這些日子你還是要好好靜養(yǎng),等十天半個月后估計傷口就能愈合了。”
說完她也等高洪明說話,扭頭就離開了,只留給高洪明留下一個令人驚嘆的大蜜桃。
屋里,靜悄悄的,高洪明還沉浸在在適才的震驚中,而一旁的大寶看到錢伯鈞迷糊的樣子,擔(dān)心他又犯糊涂,趕緊輕聲叫道:“少爺、少爺,你醒醒,趕緊醒醒”
被大寶從恍惚中叫醒的高洪明很是不耐煩的嘆了口氣,直直的瞪著這名叫做大寶的年輕人好一會才說道:“你叫大寶是吧?你為什么會稱呼我做少爺啊?”
高洪明的話一出口,大寶頓時被嚇得不輕,“少少爺,你怎么啦,你可別嚇我啊,我當(dāng)然是大寶了,我打小就在高家長大,全靠老爺收養(yǎng)才有了今天,我可是跟了你二十多年了,當(dāng)然要叫你少爺了!”
看著面前這位誠惶誠恐有些手足無措的年輕人,高洪明腦子里轟的仿佛劈過了一道電光,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卻又不敢置信。
良久,高洪明才用顫抖的語音說道:“大大寶,你馬上給我找一面鏡子過來,要快!”
“鏡子,少爺,你要鏡子干什么?”大寶驚愕的問道。
“你費什么話,趕緊拿來!”高洪明有些不耐煩了,又開始朝大寶瞪起了眼睛罵了起來,直到他罵完之后才又驚愕自己的失態(tài)。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對這家伙這么不客氣?”
高洪明習(xí)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苦思索起來,好在不一會大寶就不知從哪拿來了一面小鏡子遞給了他。
“少爺,給您鏡子!”
已經(jīng)坐起了身子的高洪明一把搶過鏡子,在自己面前這么一照,頓時就覺得如同掉進(jìn)了深淵,身子就這么僵住了,嘴角還微微的抽搐著。
此刻,映入他眼睛的是一名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面容白皙,算得上眉清目秀,只是看起來一副被十多名師奶非禮過的憔悴樣子。
好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是鏡子里的這個人高洪明他就根本不認(rèn)識。
也別怪高洪明膽小,任是誰在照鏡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人自己竟然不認(rèn)識的時候也會被嚇呆的。
“當(dāng)啷.”
不知什么時候,高洪明手中的鏡子掉到了地上,只有巴掌大小的鏡子被摔得粉碎。
“哎呀,少爺,這鏡子可是我管謝醫(yī)生借的,您怎么給摔壞了?”
大寶小聲的咕囔了一聲,只是他偷偷抬眼看了看面色鐵青的少爺,就不敢再吭聲了。
不知過了過久,高洪明忽然伸出左手拽住了大寶的衣襟顫抖著聲音道:“大寶,我.你告訴我,我叫啥名字?”
被抓住衣襟的大寶被高洪明的表情嚇壞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少少爺,你究竟怎么了?你.你就是高家大少爺高洪明?。 ?br/>
“高洪明?”
“是啊,少爺你自然叫高洪明啦,這還能有假。
您看,這是您的學(xué)堂畢業(yè)證,上面可是清清楚楚的寫著呢。”
“畢業(yè)證?!?br/>
還沒等錢伯鈞說話,大寶便轉(zhuǎn)身從包袱里拿出了一張約莫有一張A4紙大小的紙張遞給了他,高洪明翻開一看,上面用繁體的毛筆字清楚的寫著。
“學(xué)生高洪明,SX省蓮臺縣人,現(xiàn)年二十五歲,在本校文科修業(yè)期滿,考察成績及格準(zhǔn)予畢業(yè)此證!
校長王卓然中華民國二十六年一月”
在畢業(yè)證的左下角還蓋著一個紅彤彤的印章。
“咚!”的一聲,錢伯鈞的手無力的摔到了床沿上。
“他太陽的,老子老子真的穿越了.”
高洪明就這么躺在床上挺尸,直到夜幕降臨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當(dāng)高洪明開始清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整間屋子一片昏暗,只有一盞放在床頭旁的木桌上的油燈發(fā)出了只有黃豆大小的光芒,將整個房間映襯得陰沉沉的。
“吱呀”
門被打開了,端著一個大碗的大寶走了進(jìn)來,看到躺在床上的高洪明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他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驚喜之色。
“少爺,您又醒啦!”
“什么叫又醒啦?”高洪明一聽就覺得好生氣,這小子看起來腦子像是少根弦似的,說話總是那么直愣愣的。
深吸了口氣,高洪明沉聲道:“大寶,你過來把我扶起來?!?br/>
“誒!”
大寶聽后趕緊將手中的大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殷勤的將高洪明扶了起來。
高洪明掙扎著靠在床頭上,盯著他說道:“大寶,現(xiàn)在我要跟你說個事,但是你得保證聽了之后不要驚慌,也不能大喊大叫,你能做到嗎?”
大寶先是奇怪的望了高洪明一眼,最后才點頭道:“少爺,你說吧,我答應(yīng)你,絕不大喊大叫?!?br/>
“嗯!”
高洪明點點頭,緩緩的說道:“大寶,我.我這次受了傷,醒來后你有沒有發(fā)覺我有些奇怪?”
“是啊!”大寶點點頭,“是啊少爺,你是不知道啊,自打你今天在訓(xùn)練時受傷后,仿佛變成另外一個人,要不是我從小跟你一塊長大,都要懷疑你是另外一個人了。”
高洪明臉上一紅,心中苦笑不已,現(xiàn)在的他除了這個軀殼是他的少爺之外,里面的靈魂可就是另外一個人么。
好在高洪明沒有為這個問題糾結(jié)太久,他深吸了口氣,緩緩的說道:“大寶,我發(fā)現(xiàn)我醒來后就把以前的事都給忘了,你能不能給我好好說說,我以前的事情呢?”
“啥少爺你把以前的事都給忘了!這可咋辦?。 ?br/>
一聲慘叫在屋內(nèi)響起,傳到屋外后驚起了幾只夜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