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屋子里這樣多人,讓她怎么拉的下臉!
王蓉蓉嘴角微微上揚(yáng),徑直站起,走到了周雪的跟前:“不愿意就走吧,我讓你擦鞋那是看的起你,知道我這鞋多少錢嗎,五萬快,你這一輩子也買不起!”
語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極了。
“我沒說不愿意。”周雪緊緊咬著嘴唇,“我這就幫您擦。”
說完便是蹲了下來,握著風(fēng)衣外套的衣角便要擦拭她那名貴的高跟鞋,心里特難受特委屈,她也想硬氣,可她真的硬氣不起來,小北沒有爸爸,只能依靠她。
“這女人可真下賤啊。”
“可不是了,簡直下賤的不行,讓做什么便做什么,比狗還要聽話,呵呵。”
“也不能這樣說了,能給王經(jīng)理擦鞋,那是她這卑賤坯子的福氣,五萬塊錢的鞋,若不是王經(jīng)理給她機(jī)會,她這輩子都碰不到!”
面試人群七嘴八舌的的奚落道,言語中的輕視于嘲諷不言而喻,倒不是看周雪不順眼,而是在巴結(jié)王蓉蓉呢。
王蓉蓉居高臨下,神情滿是得意,長的漂亮又怎樣,還不是只有給她擦鞋的份?
只是擦也白擦,一句不干凈,她就能把人給打發(fā)了。
“王蓉蓉,你在做什么!”吳辰南從外走了進(jìn)來,臉色鐵青,高聲怒喝。
鼎榮集團(tuán)執(zhí)行總裁,身家數(shù)十億,南懷市有名的富豪。
來遲一步,還是來遲一步,這王蓉蓉盡是讓周雪給她擦鞋?
作死,作死啊!
“吳總,我在應(yīng)聘新人。”
王蓉蓉滿是不在乎的說道,“您先去忙吧,我一會便去您辦公室匯報(bào)工作。”
吳辰南素來倚重她,也從不過問公司里的瑣事,因此她語氣輕松,并不當(dāng)回事,但下一刻,確感覺臉上一陣劇疼。
“吳總,我做錯什么了?”王蓉蓉捂著臉,委屈巴巴的道。
“欺負(fù)新人,誰給你的膽子。”
“趕緊跪下來給周小姐請罪,否則老子宰了你。”
“特碼的,來人來人!”
吳辰南厲聲吼道,面目猙獰不已,修羅一大早便給他發(fā)了周雪的照片,交代了他,讓他妥善安排周雪的工作,他因?yàn)槁飞隙萝囘t到了一會,確不料發(fā)生了這種事情,這要被修羅知道,那還得了?
鼎蓉集團(tuán),血光府旗下的產(chǎn)業(yè),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李陽的了,血光府于六大派不同,六大派的經(jīng)濟(jì)是獨(dú)立的,而血光府則完完全全屬于李陽。
門外站著的員工齊齊愣住,總裁脾氣好是有目共睹的,多年以來從沒有發(fā)過火,可今天竟是爆了粗口,一怒要?dú)⑷耍?br/>
黑西裝們快速涌入,身姿標(biāo)準(zhǔn),眼神有殺氣。
王蓉蓉被這陣仗嚇的嬌軀亂顫,俏臉煞白,雙膝一軟便是跪在周雪的身前,磕頭不止:“周小姐,我錯了,真的錯了……求求您原諒我吧,我添鞋,我給您添鞋啊。”
吳辰南有錢有勢,甚至還有很深的江湖背景,若是真要?dú)⑺闳缤人乐晃浵佉话愫唵巍?br/>
膽顫之余,她更是不解,這周雪到底什么來頭,竟是能讓吳辰南這種級別的大亨,如此重視?
周雪退后兩步,也是一頭的霧水。
這人誰啊,為什么要幫她出頭?
“周小姐,你說怎么處置她,是打是殺,還請示下。”吳辰南滿是恭謹(jǐn)?shù)膯栐兊馈?br/>
示下?
這完全是屬下對主子說話的口吻啊?
在場人皆然忍不住的倒吸了口涼氣,驚的膛目結(jié)舌,下巴都快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