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啥情況啊!
在場的奴仆任誰都是在空氣里聞道了那酸酸的氣息,大人這……這是在吃醋了嗎?
紫鵑呆住了,滿臉的不可思議,李陽也好不到哪里去,心里驚的跟什么似的。
柳冰煙這才察覺到失言了,趕緊掩飾道:“你們一個個的都瞎琢磨什么呢,那我怎么可能看的上李陽,就李陽這樣的給我提鞋都不配,我只是怕李陽分心,不能好好斥候我,行了,都給我散了,李陽跟我進(jìn)屋!”
奴仆們這才恍然,疑慮竟去,那他們也覺得李陽應(yīng)該沒這種驚天般的艷福才對,柳冰煙是誰,那是日月派當(dāng)之無愧的女神,位列三朵金花之一,同時也是外門的天才弟子!
不過,他們也意識到李陽已經(jīng)崛起了,跟他們這些奴仆絕不是一回事!
而紫鵑和秦檜則是莫名堅信柳冰煙是對李陽動了好感,紫鵑的堅信是出自于對柳冰煙的了解,而秦檜則是縱橫情場歷練下來的洞察力。
紫鵑暗暗道,完了,這下她和李陽是徹底沒可能了,秦檜暗暗想著,真特碼的活見鬼,就這個李陽有什么好的,不僅搶了他的紫鵑,還蒙柳冰煙這樣的天之驕女青睞。
屋內(nèi)。
柳冰煙站在李陽面前,雙眸清冷犀利,李陽莫名緊張,忐忑之至。
“剛才被紫鵑挽著胳膊,你一定很爽吧?”柳冰煙冷冷道。
“不會啊?!崩铌枔?jù)實回話。
柳冰煙聞言,莫名歡喜,但臉依舊繃的緊緊的:“你昨天那么對我,真是太不好了,這讓我以后還怎么見人,怎么找男朋友???”
李陽苦著臉道:“不至于吧,又沒人知道!”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事實如此,我怎能自欺欺人,我這命真是太苦了,我不活了我!”柳冰煙苦楚哀怨,煞是逼真,像是要哭了。
“你別哭,我可以負(fù)責(zé)任的!”李陽沒有辦法,只能表態(tài)。
“你說什么?”柳冰煙強(qiáng)忍想要笑噴的沖動,望著一臉緊張的李陽問道。
“我愿意付責(zé)任?!崩铌栔貜?fù)表著態(tài)度。
“我又不聾,我是問你打算怎么對我負(fù)責(zé)任?”柳冰煙精致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勒出一抹戲謔。
尼瑪,這不明知故問嗎?
李陽實在懶得再回應(yīng)了,男人要對女人付責(zé)任,傻子都明白啊。
“你不愿意說,我來替你說,你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你所謂的負(fù)責(zé),是不是當(dāng)我男人,讓我白天我照顧你生活,給你端茶倒水,盡賢妻本份?!?br/>
“晚上呢我還得洗的干干凈凈的,乖乖配合你,配合的不好,還得遭你嫌棄,被你罵!”
柳冰煙神情似笑非笑,語速不急不緩。
“呵呵,那樣倒是好。”李陽聞言,不由咧嘴笑了下,下意識的脫口道,腦海中夜市浮現(xiàn)出愜意的生活情景來,一直以來他都被柳冰煙壓的死死的,自然也想把差距反轉(zhuǎn)。
“好你個頭!”
柳冰煙紅著臉啐罵道,直接踢了李陽一腳,就這混淡怎么想的這樣美呢,另外也真是太不要臉了,竟然還真想著讓她晚上配合。
李陽疼的倒吸了口涼氣,連忙道:“兩個人過日子,講究個互相尊重,我不能那么欺負(fù)你!”
“你別做夢了,自己什么身份心里沒點數(shù)???”柳冰煙白了他一眼,譏諷道,“你對我負(fù)責(zé),你配嗎?我是高高在上的宗門天驕,你是一個卑賤的奴仆,再便是我美若天仙,你哇瓜裂棗一個!”
“ 那你到底啥意思???“李陽困惑不已的道,“你不是覺得清白受損,不能在嫁人,急的都要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