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別說,還真有那么一次。”矮胖老頭一聽梁輝提起這茬,興奮得又是拍手又是大笑。
矮胖老頭:“前天還是大前天,高個上廁所,我遠(yuǎn)遠(yuǎn)就盯著他了。他不但便秘,而且上廁所不關(guān)門你知道嗎。哈哈。我看著他剛剛蹲下去,快要出來的時候,你猜怎么著了。”???.??Qúbu.net
現(xiàn)場除了梁輝之外,其他人的表情和矮胖老頭的神采奕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然而矮胖老頭卻全然不在乎。
矮胖老頭:“我就在那個地方蹲著看,就在一露頭的時候,我大喊一聲一二三木頭人!然后,哈哈,然后他居然給夾斷了。剛露個頭,居然給生生夾斷了。哎呀,笑死我了都。”
矮胖老頭毫無遮攔得繼續(xù)拍手大笑,見其他幾人表情木訥,反問道,“你們怎么不笑啊,多好笑啊,笑啊。”
老太太極不高興得一瞪,呵斥道,“有完沒完,都多大歲數(shù)了,怎么還這么老不正經(jīng)。”
作為被攻擊的瘦高老頭,此時也是怒火中燒,站起身吼道,“太小心眼了你,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報復(fù)我。”
梁輝:“他報復(fù)你?那你干啥了。說呀,別憋著呀。”
矮胖老頭被點名,臉上頓時沒了笑意思,呲著牙說道,“說呀,有本事說出來,看看到底誰厲害。告訴你,我這不是報復(fù),是考驗。”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老頭也來了精神,氣勢逼人得一跺腳,招呼道,“這個事情我來說。那天胖子上廁所,剛進去,高個就拉著我偷偷跑到衛(wèi)生間門口偷聽。就在聲音剛剛出來的一瞬間,高個大喊一聲,一二三木頭人。哈哈,你們猜怎么了。”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老頭樂不可支得一拍手,笑道,“胖子居然一直保持著剛才的狀態(tài),一直啊,聽得我都有點憋不住了,哈哈。”
梁輝:“一直什么?一直尿嗎?他的膀胱比頭大吧,哈哈。”
瘦高老頭說道,“可不是咋啦,我的個老娘啊,他居然一直尿,要不是我及時喊停,估計馬桶都能讓他尿滿了,哈哈。”
聽到這些,老太太的臉色更加難看,磕了幾下桌子喝止道,“沒完了你們,這些屎尿屁的事情有那么好笑嗎?”
這一聲呵斥瞬間讓現(xiàn)場的氣氛冷卻下來,幾個人既想笑,又使勁忍著,著實有點尷尬。
這時老太太看向袁帥,苦笑著說道,“別見怪哈,人老了,屁事多,芝麻粒大小的事兒都能叨咕半天。那個,你一開始說找我們有任務(wù),說來聽聽。”
“是啊,是啊。別看我們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保家衛(wèi)國,維護和平,那還是一把好手。”
“說啊。搞不定的事情我們絕不逞強,那樣反倒給你添麻煩。可是一旦能搞定呢。”
三個老頭你一言我一語的搭腔,讓袁帥更加不好意思。
袁帥看向老太太,靜默片刻問道,“那我可就真說了。但我們事先說好,我的本意只是過來看望你們的。”
幾人頻頻點頭,目不轉(zhuǎn)睛得等待著袁帥的介紹。
袁帥也不再猶豫,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說完,老太太最先表態(tài)。
老太太:“這個事情我覺得難度不大,就是打退來犯之?dāng)陈铮愃朴谒烙螒颉!?br/>
瘦高老頭隨之說道,“就是說,現(xiàn)在你還不能確定對方的人數(shù)、武器裝備以及發(fā)動攻擊的時間是么。”
袁帥:“是的,一切都還只是推測,我也是想做到有備無患。畢竟越是未知的事情,造成的破壞可能越大。”
矮胖老頭:“不需要留活口嗎?”
袁帥:“我們的目標(biāo)是基因改造戰(zhàn)士,對其他戰(zhàn)斗人員興趣不大。”
矮胖老頭:“我的意思是善后。留活口,需要安排轉(zhuǎn)移,不留活口,就地掩埋。”
袁帥:“可以。我還要聯(lián)絡(luò)一下總部。確定一下目標(biāo)移交的具體細(xì)節(jié)。”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老頭隨之說道,“直接干暈了,扔在袋子里,哪有那么麻煩?”
袁帥:“我擔(dān)心的是他身體里的各種設(shè)備,會不會將總部的位置給暴露了。”
矮胖老頭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這個有點麻煩,主要是耽誤時間。再一個,他可能具有很強的耐藥性,拆除這些設(shè)備的時候不太好控制。”
瘦高老頭一癟嘴,“怎么就不好控制了,打殘他不就完了嗎?我就不信他斷手?jǐn)嗄_的,能有多大的戰(zhàn)斗力?”
幾人的討論聽得梁輝汗毛倒立,適才戲虐的表情,此刻早已蕩然無存。
老太太:“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就定下來,這個活接了,咱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矮胖老頭:“隨時都可以。還需要聯(lián)絡(luò)其他人嗎?對了,你那邊有幾個人?”
袁帥沒找到事情會進行的這么順利,清了下嗓子說道,“我那邊加上我總共有四個人。”
瘦高老頭一指梁輝,問道,“他也算嗎?”
梁輝一聽這般質(zhì)疑自己,趕忙挺胸抬頭,目光炯炯得說道,“是的,我是主力。”
矮胖老頭緊跟著質(zhì)疑道,“就你還主力,那這活兒沒法干了。”
梁輝:“怎么就沒法干了?之所以懷疑我,那是你沒見過我的真本事。”
瘦高老頭不屑得說道,“就你還有這本事,啥呀?裝死嗎?”
瘦高老頭話音未落,便引得幾人哈哈大笑。受到這般奚落,梁輝自然不服氣。
梁輝:“我的真本事說出來嚇?biāo)滥銈儯矣谐匀坏哪芰Γ麸L(fēng)喚雨對我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哎呦,這么厲害嗎?”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老頭嘿嘿一笑,指著窗外漫天余暉說道,“來,證明給他們看看。不管他們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老太太似笑非笑得掃眼看向梁輝,“就算你有這個本事,可到底有啥用啊?我們既不種莊稼,又不養(yǎng)花花草草。”
“哪能這么說呢。”矮胖老頭笑嘻嘻說道,“他這個本事用處可大了,在敵人發(fā)起攻擊的時候,突然間瓢潑大雨,分散他們注意力,直接把他們澆蒙了。哈哈。”
袁帥見梁輝被懟的連招架之功都沒有,趕忙上前解圍。
袁帥:“各位前輩不要拿他開涮了,他剛加入不久,是正義聯(lián)盟那邊的人。”
瘦高老頭:“哦,我說呢,咱們和平聯(lián)盟怎么會招這樣的。要是正義聯(lián)盟的話,那倒是挺合適。”
這話著實讓梁輝有些窩火,冷下臉反問道,“正義聯(lián)盟怎么啦,又不矮你們一截,真干起來,你們綁到一塊,都沒我一個人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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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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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