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偉哥和梁輝不一樣,他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能讓偉哥覺得這群人不簡單,那能是些啥樣的人呢。
為首的是那人的姐夫,一身素裝,知道的是有品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家里出了白事。
但這個人不簡單的地方在于,他一看就是上過電視的人。
緊隨姐夫身后的是一個西裝革履卻留著一個別致地中海發型的人。
一條中黃色絲緞圍巾搭在胸前,手里拿著一個網購的羅盤,一副厚框黑邊眼鏡,怎么看怎么別扭。
但這個人不簡單的地方在于,一張嘴就能看到一排大金牙,上面飄著一片墨綠色的點綴,很是礙眼。
后來大金牙走進之后,偉哥才發現那墨綠色并不是點綴,而是一片韭菜葉。
跟在大金牙后邊的是一個外國人,外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你甚至不用睜開眼睛看他就知道他一定是外國人。
在后邊跟著的那人就是把偉哥和梁輝綁到這里的,姐夫管他叫大壯。
在后面幾個人就看不清了,因為這幾個人站開一個排面后,把后面的人擋得嚴嚴實實。
姐夫看了一眼被綁的二人,問向大壯,“怎么是兩個?”
大壯趕忙屁顛屁顛湊到姐夫跟前,點頭哈腰道,“是的姐夫,是兩個,一個主謀,一個幫兇。”
說完,又走到兩人跟前,趾高氣昂得呵斥道,“誒!抬起頭來,讓我姐夫看看。”
梁輝這陣兒已經抖完了,愛答不理得說道,“有本事現在就弄死我。你姐夫長得好看吶,還看他。”
偉哥見這小子又要犯渾,趕忙訓道,“不是讓你看人家,是讓人家看看你。”
梁輝一聽,直接把頭使勁往下低著,瞟過偉哥一眼說道,“想看我,那他得過來蹲下仰視我才行。”
大壯聽到梁輝的嘀咕,上前一把薅住他的頭發,就把他的臉朝向了姐夫。
梁輝趕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又是歪嘴,又是呲牙,就是不配合。
姐夫往前挪了半步,踮著腳瞧了瞧梁輝,嘖嘖道,“長成這樣還怕看,哪兒來得優越感。”
偉哥實在不理解梁輝這是為啥,小聲問道,“干啥不然看吶?認識?真是你仇家?”
梁輝猛地掙脫開大壯的手,斜著臉看向偉哥,“你沒看見有個看相的么?我媽說,看一次,少活十年。”
偉哥:“你媽什么時候說的,我怎么不知道。”
梁輝:“我媽跟我說的,你怎么會知道。”
大壯抬手就給兩人每人一巴掌,呵斥道,“閉嘴。這里什么時候輪到你們兩個說話了。”
這時,大金牙往前走了幾步,指著梁輝回身說道,“劉先生,是看這個人嗎?”
姐夫點頭,又問向大壯,“是他吧?”
大壯剛想回話,梁輝卻搶先問道,“姓劉的,我跟你無冤無仇,抓我過來干什么?”
姐夫干笑兩聲,走到梁輝跟前,慢條斯理得說道,“無冤無仇,那是之前。之后呢,我們之間就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了。”
梁輝:“我做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你說出來,讓我死個明白!”
姐夫實在不滿意梁輝此時的狀態,嘶嘶兩聲,抬起一根指頭戳向梁輝額頭,陰險得說道,“你自己心知肚明,不要臨死了,還不老實。人家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就不能說幾句我愛聽的嗎?”
偉哥徹底聽糊涂了,他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這個人和梁輝之間到底有什么過節。
偉哥:“劉先生,打擾一下。那個,你和梁輝之間到底有什么過節,以至于要取他性命?”
姐夫聞聲扭頭質問道,“你又是誰?”
大壯連忙搭腔,“這小子的同伙。”
偉哥立馬辯解道,“我不是,我是被那小子騙過來的。他說給我帶了東西,讓我過來取,然后就被這位大哥給綁到這里了。哦,還有,這位大哥可是我救得,我給他松綁的。”
姐夫一聽,神色立馬變了,重重一嘆,問向大壯,“怎么回事?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咋還被綁了?誰干的?”
梁輝趕忙答道:“我干的。他偷我東西。是懷疑。我懷疑他偷我東西。”
姐夫更加不高興了,盯著梁輝重復道,“你懷疑大壯偷你東西,然后把他綁了。而你的東西是準備給那個人的。結果他來了之后給大壯松綁了。大壯又把你們綁到了這里。事情是這樣吧。”
梁輝剛想點頭,卻被大壯搶先一步,“不是這樣的姐夫。是這小子碰我的車,我推了他一下,他就暗算我,才把我綁了的。而且那個小子和他是一伙的,根本不是來取東西的。”
偉哥一聽,覺察到這里邊還有其他事情夾雜其中,于是趕忙喊道,“我是來取東西的。東西讓大壯給藏起來了。”
梁輝也趕忙添油加醋,嚷嚷道,“東西就是被他藏起來了。他不承認,還想殺我們滅口。”
這下徹底亂套了,姐夫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立馬叫停。
姐夫先給那個外國人回了個笑臉,說道,“卡當夫先生,事情出現了一個小插曲,你稍等片刻。”
說完一招手,擋在身后的幾人上前簇擁著卡當夫挪到了稍遠的位置上。
大金牙左右看看,趕忙問向姐夫:“劉先生,那我也先暫避一下。你先處理家務事,我不急,不急。”
大金牙說完,也走出老遠。
姐夫一抬手,大壯就躬身走到跟前,把后頸讓到姐夫手的下方,任其抓在手里。
姐夫摁著大壯的脖子,湊到梁輝和偉哥之間,帶著怒氣的問道,“我讓你把那個人抓過來,趕情你隨便找了一個過來頂包啊?你小子是想干嘛?”
大壯這會兒像是一只被人拎在手里的小雞仔,可憐巴巴得說道,“姐夫,沒搞錯啊。我過去的時候,就這小子在那里,錯不了。”
姐夫還是不信,搖搖頭把大壯的腦袋摁得更低,質問道,“那東西呢?我要的東西呢?你放哪了?”
大壯突然愣住了,辯解道,“這小子把東西弄丟了啊,正在找呢?”
姐夫陰氣陽聲的問道,“怎么會這么巧,你剛到,他就把東西弄丟了。丟哪去了?”
大壯低著頭,沖梁輝問道,“你把東西丟哪去了?今個要是找不出來,你小子死定了。”??Qúbu.net
梁輝也糊涂了,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在說啥,暈乎乎得問道,“我丟的可是活性病毒,你要找的是啥?”
“病毒?你丟的是病毒?亂套了,徹底亂套了。”姐夫一聽,一把把大壯推開,跳到梁輝跟前質問道,“你哪來的病毒?是并毒吧?”
梁輝連忙搖頭,“不是并毒,是病毒,活性的。”
姐夫一拍腦門,愁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身上怎么會帶著病毒?你給老子解釋清楚,否則,你懂得。”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