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跟豬一般見識。”完全控制不住情緒的梁輝放聲怒喝道。
“你在跟誰說話!”見他這幅表情,女人頓感不妙,起身喝問道。
這一聲質問一下子讓梁輝回過神,趕緊冷靜下來。畢竟現在什么情況還沒有搞清楚的前提下如果暴露了,小命就扔這了。
“跟你說話呢!聾嗎!”梁輝眼珠子直轉,把槍一舉,反問女人道,“剛才不是你說,讓我不要和豬一般見識嗎?”
“我沒說!”女人反駁。
“你說了!我聽得真真的!別給老子狡辯!我警告你,把老子惹毛了,什么事情我都干得出來!”
這一通咆哮連梁輝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表現出來的。
“我…沒說!”女人還想狡辯,可看著梁輝此時六親不認的表情,只好服軟,可也只是口服心不服,小聲補充道。
Biu得就是一槍,也不知道梁輝哪里來的勇氣,險些送小母豬上路。
不過這個女人也著實不識抬舉,梁輝也是逼不得已。
“最后問你一遍,說沒說!”梁輝瞪向女人兇相畢露。
“說了。剛才確實是我說的。”女人見這家伙連槍都拿不穩,立馬妥協了。她也怕這小子哪下瞄不準,把子彈射到自己身上。
“關上門,老實交代。”梁輝擺足了架勢,拿著槍比劃著命令起那個女人。
女人也是傻,明知道這小子槍法不行,關門的時候直接跑掉就完了,可偏偏老老實實關了門,面向梁輝站好。
“大哥,就那啥,是吧。你懂得。”
“懂個屁!你說啥啦我就懂了!”
女人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唯唯諾諾往前蹭了蹭,還想拉起梁輝的手撒個嬌。
“滾一邊去!我這人有潔癖!”
“不是大哥,你要是想那啥,其實我是可以的。”女人說著便要開始寬衣解帶。
梁輝噌得從椅子上彈身而起,槍口沖天喝止道,“放尊重點,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說,你們到這個島上來具體是要干啥!有幾個人,都是干什么的!”
見梁輝軟硬不吃,女人只好老實交代。
參加這個活動的人都是一些厭世且有自殺傾向的人,但又都沒有勇氣對自己動手。于是就想到了借助別人之手結束自己生命的方法。
可這里有一個漏洞,既然如此,為什么還會設有獎品。
對于這個疑問,女人解釋說,為了活動能夠一直持續下去,每次的優勝者要組織并參與到下次的活動中。
“我不信。”梁輝雖然看起來智商欠費,但他自己管這叫大智若愚。聽到女人這般解釋,直接給出了否定。
“嘿,你憑啥不信,你以為自己是那誰呀,還你不信,愛信不信。”女人沖梁輝甩出一副不屑的嘴臉。
可現在不管信還是不信,活著離開這里才是關鍵。
“說,怎么離開這里?”見女人沒有太大威脅,梁輝透過窗戶向外面打量。
“傍晚的時候會有船過來。”
“什么樣的船。”
“這不是關鍵。”
“靠,那你趕緊挑著關鍵的說啊。磨嘰。”
“關鍵是,那艘船只會接走唯一的優勝者。”
“哦,這么說,不管誰獲勝我和這頭小母豬都可以順利離開嘍。”梁輝的心情突然輕松了許多。
女人卻依舊不屑,輕嘆一聲說道,“你是不是傻呀。唯一,聽懂了嗎。獎品不會離開這個島。”???.??Qúbu.net
“啊?那獎品是留著干什么的?”梁輝兩眼只放寒光。
“玩呀,吃呀,還能干什么?”女人歪著頭努力思索著,“難不成還要帶回家當寵物養著么?”
一聽這話,梁輝頓怒,一把揪住女人的衣領,破口大罵道,“老子是人吶!是人!不是寵物,更不是畜生!”
女人并沒有被梁輝的氣勢嚇到,反而輕佻得媚笑起來,“你是人?哈哈。你自己以為的吧。”
“我自己以為?”梁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掄起就是一巴掌把女人扇了一個趔趄,“叫你不把老子當人看!”
“哈哈。”女人放浪的笑道,“你還真當自己是人啦?”
這等挑釁,嬸可忍叔不可忍。
“叫你笑,叫你放浪,叫你說我不是人…”氣急敗壞得梁輝把女人摁在地上就是一頓摩擦。
女人不怒反喜,浪聲浪語道,“啊,好呀,打我呀,使勁打我呀,好舒服呀。”
“我靠,你他娘還是個受虐狂!”此情此景讓梁輝三觀盡碎。
“嘿嘿嘿,差不多得了。搞什么呢大哥。這都幾點了。”耳機里傳來韓戰的聲音,要不是他弄出點動靜,梁輝都忘記了他的存在。
“搞什么?你們在搞什么?”聽到韓戰的聲音,梁輝簡直欲哭無淚,直接開始了他的控訴。
“你們連招呼都不打就把我扔到這種地方,還讓我和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發展關系。”
“這他娘的算什么考驗!你們壓根就沒把當人看!”
“門外來人了。”韓戰一聽他要開始倒苦水,直接拿掉了耳機,見又有人向這里接近,才不得已提醒他。
“來就來吧。老子還不想活了呢。看我死了之后,你們那個破計劃還怎么進行。”
梁輝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端起槍指向那個女人。
“滾出去!現在!”
“她死了,你的存在就沒價值了。”韓戰漫不經心得提醒道。
“滾吧。”梁輝是不打算繼續任其擺布了,“你們就是一群神經病。一會兒這個人跟我有關系,一會兒那個人對我又多么重要。”
“我他娘的就一個窮屌絲,吃個泡面就算過年的主兒,沒心情跟你們扯這些沒用的。”
“你是不想活了嗎?”韓戰不耐煩得重重問道。
“對。不活了。這么受罪,還不如趕緊投胎,換個活法呢。”
說到此處,梁輝嘿嘿一樂,喜笑顏開,“嗐!我今天要是死這兒了,你們能怎么樣?”
話音未落,房間的門嘭得一聲被人大力踢開。
梁輝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迅疾提槍指向那人,口中含糊其辭道,“你你你,他他他,這他娘的到底,在在搞搞什么!”
一見梁輝提槍指向自己,闖進之人霎時也是一臉驚愕,同樣抬手指向梁輝,不解得問道,“你,你,你,怎么,怎么會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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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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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