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說的不中聽,鹿一白只是淡淡的笑:“大概是我臉皮厚吧。不過,那些傳聞,難道不是應(yīng)該托齊小姐的福嗎?”
這話一出,齊藍雪臉色僵了一下,又恢復了笑容:“這話怎么說的,我可什么都沒做。鹿小姐,你可不要污蔑人。”
她不承認,但那一瞬間的表情已經(jīng)暴露了什么。
鹿一白將茶杯放在桌上,瓷杯小小的,素白的顏色沒有圖案,更襯得那杯茶顏色好。
見鹿一白只是笑不說話,齊藍雪的表情變了變,才又說:“我最多算是個旁觀者,難道袖手旁觀也是錯?我又不是懷幸哥哥,沒必要護著鹿小姐吧?”
鹿一白笑容不變,只是淡淡開口:“齊小姐的目的是什么?”
她直白的詢問,臉色沉靜。
齊藍雪厭惡她臉上的鎮(zhèn)定,也繃不住這幅恬淡的做派,冷哼一聲,才說:“我沒什么目的,倒是想問問你,鹿一白,你這樣的人,留在懷幸哥哥的身邊不但沒有半點好處,還會連累他。你知道他身邊多一個你,會有多眼中的后果,你承擔得起嗎?”
她接連詢問,鹿一白卻只反問了一句:“可是,那跟齊小姐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當然有關(guān)系!”
齊藍雪捏著茶杯的手有些發(fā)抖,聲音也帶著幾分氣急敗壞:“因為我們兩家要聯(lián)姻,而我,不能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因為不三不四的女人倒霉!”
她咬牙,看著眼前的鹿一白,不明白這女人到底得多厚的臉皮,才能鎮(zhèn)定的像是沒事兒人一樣。
“作為他的未婚妻,我可以允許他身邊有別的女人,但絕對不能是你這樣的禍害。”
聯(lián)姻,未婚夫妻。
鹿一白的心急速下墜,臉上還在笑著。
“我要是沒聽錯,齊小姐說的是‘要聯(lián)姻’,而不是已經(jīng)聯(lián)姻了。未婚夫這三個字,您叫的倒是很順口。”
她彎唇輕笑,一字一頓的反駁她:“再說,是不是因我倒霉,這事兒想必小周總比你更有發(fā)言權(quán)。齊小姐,你算哪回事兒呢?”??Qúbu.net
齊藍雪被她這話氣到,才要說什么,就聽老者的聲音響起:“她算哪回事兒,自有我周家給名分。這位小姐,你算怎么回事兒,就不好說了。”
老者咳嗽了一聲,推門走了進來。
齊藍雪連忙站起身來,露出笑容:“爺爺,您來了。”
她走過去攙扶那老者,鹿一白卻是愣住。
這老人的模樣,她不陌生,畢竟上次在戲園拍攝的時候曾經(jīng)見過。
周懷幸的爺爺,周遠明。
“老先生。”
他剛才的話并不中聽,鹿一白站起身跟人打招呼,神情半點沒帶出來不滿,只是腰背挺直,不卑不亢。
周遠明看了她一眼,在齊藍雪剛才的位置上坐下,聽得她問:“您怎么來的這么早?”
周遠明含笑拍了拍她的手:“在家閑著無事,小雪,幫我取茶葉來。”
他喝不慣龍井。
齊藍雪忙的答應(yīng),要出去時,又有些猶豫:“這位鹿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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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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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