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個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我們現(xiàn)在就去你家。”
“從現(xiàn)在起,你我都不準看手機。”
“我們?nèi)コ椴椋绻慵依餂]人,我今晚可以饒過你。”
“你敢不敢賭?”
唐藝臉上帶著一些玩味的說道。
“有什么不敢賭的,賭就賭唄。”
“唐小姐為了證明我做人是多么的清白,今天我就陪你玩這無聊的游戲一次。”
“不過我最近確實有些身體不適,晚上就不留唐小姐過夜了。”
何秋風覺得自己在這場賭局里是肯定不會輸?shù)摹?br/>
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女人的話千萬不能隨便相信。
因為這個賭局本身就不是賭局,而是唐藝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
道理很簡單。
唐藝要得就是何秋風帶他回家。
到時候二人在家,孤男寡女,何秋風到底方便不方便。
唐藝一檢測不就知道了。
所以何秋風雖然聰明一世,到底也是糊涂一時。
張無忌的媽媽說過,漂亮女人說話,是不能輕易相信的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那是張無忌媽媽給張無忌的忠告,畢竟她就是漂亮女人最會騙人的那種類型。
“你當真以為本小姐愿意和你一起誰呢。”
“本小姐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的那種清白。”
“還有,本小姐確實無聊,想找點事情做。”
唐藝這會的笑容又和之前的不一樣了。
何秋風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但是要讓他具體說哪里不對,他又說不出來。
“何總,咱們可是說好的,不準看手機的。”
看著何秋風拿出手機,唐藝趕緊說道。
何秋風感覺蛋疼的一批,這個女人還真是上綱上線了。
“那咱就走吧,忙完了,我還要回來繼續(xù)工作呢。”
何秋風覺得先把唐藝打發(fā)完才是正經(jīng)事。
如今自己和這個女人的關(guān)系,真的可謂是剪不斷理還亂。
換做以前,直接懟出去,或者拖出去,那就完事了唄。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到底有一日之情和一日之恩。
做人要厚道。
“你不是有車嗎?坐我車干嘛?”
何秋風剛上車,唐藝直接坐到自己的副駕駛上。
“你不是說了,一會忙完你要回來工作么,那就開一輛車就行。”
“開一輛車,節(jié)約能源。”
唐藝的大道理還真不少。
何秋風雖然覺得這樣很不好,但是他沒有辦法。
瑪?shù)拢緛碜约嚎梢圆挥没毓镜模@倒好,還非得來公司一趟。
何秋風只好無精打采的開著車,往家里行駛過去。
“怎么,開車帶我,讓你感覺很無趣?”
看著何秋風這個樣子,唐藝又問道。
“還行。”
何秋風心不在焉的說道。
“行吧,那我閉目養(yǎng)神了,你好好開車啊。”
唐藝眨了眨眼睛,然后閉上眼睛直接說道。
何秋風哭笑不得。
這個唐藝真是鬼門道,太特么多了。
車子到了家門口,何秋風直接來了一個急剎車。
自己憋了很久了,是應該給唐藝一點教訓了。
“不好意思,剛才一個小狗在前面,我差點撞到,所以剎車有點急。”
看著唐藝直接被嚇了一跳,何秋風趕緊道歉說道。
演技這塊,何秋風還是很有想法的。
唐藝看了看何秋風,也沒發(fā)脾氣。
不管是不是報復,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對了,你的那個小秘書呢,今天沒看到她。”
下車之后,唐藝對著何秋風又問道。
昨夜何秋風與鳳凰、鳳鸞、言夕吃飯的照片,她已經(jīng)確認過了。
不過她沒多想什么。
因為神女言夕在那邊,她覺得關(guān)系應該沒什么特殊的。
而且,言夕與鳳凰這不是和何秋風第一次吃飯被她知道。
以她對鳳凰的了解,她覺得這事不復雜。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言夕在那邊。
她覺得言夕在那邊,要是何秋風真有什么動向,她應該會廣而告之的。
所以那也許只是一個湊巧而已。
在她這里,鳳凰的威脅是遠沒有卞如玥大的。
畢竟她是親眼看見卞如玥在機場親何秋風,而且她還發(fā)現(xiàn)了他們竟然住在一個酒店。
不過這些都不要緊,只要沒結(jié)婚,唐藝覺得那都不是事。
戀愛么,是自由的。
從卞如玥這樣優(yōu)秀的女人手里將男人搶過來,據(jù)為己有,這種快樂感和成就感,或許只有自己懂。
“她家里有事,請假回家了。”
何秋風回答道。
“你這個小秘書,我很喜歡,要不你把她讓給我,工資我給兩倍。”
唐藝又試探著問道。
“回頭我給你介紹一個類似的,我這個助理現(xiàn)在用熟了,還真不能輕易讓。”
何秋風不加掩飾的保留立場。
開什么國際玩笑,自己的秘書自己都保不住,他還做什么老板。
唐藝沒再接著說什么。
答案,她已經(jīng)知曉了。
看來得找個機會,讓小秘書離職。
一切有危險動作的女性,自己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夏洛雪吳卞如玥目前就是她想要分化的兩個對象。
“唐小姐,老房子,你可別嫌棄。”
“說起來,在這里你還對我使用過美人計呢。”
“哎,我現(xiàn)在真是佩服我自己這種超凡入圣的定力。”
到了自家大門口,何秋風又笑著說道。
唐藝只是白了一眼何秋風,定力,一會到了房間,老娘扒了你的褲子,看你還說不說定力。
“你看,房子是不是空空如也。”
打開房間門,何秋風自信的說道。
“看不出來,你這個人還這么愛干凈。”
屋子里很是趕緊,雖然房子是老房子,但是看起來這里還真整潔干凈。
這讓唐藝對何秋風的評分又加高了一些。
“那可不。我這個人一向愛干凈。”
何秋風笑了笑說道。
嗯?
不對呀,自己出去了這么長時間。
屋子里應該有灰才是,夏洛雪不是跟自己說他爸還沒出院么?
這屋子里,顯然是今天剛打掃的。
陽臺上的玻璃窗還是開著的。
臥槽,該不會小秘書回來了吧?
………
何秋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唐小姐,既然我的賭局已經(jīng)贏了,咱們這就走吧,我剛想起公司還有要緊事要處理。”
何秋風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別急呀,我這第一次來你家,你就這么趕我走?”
唐藝突然變了一副神情,然后從后面將何秋風攔腰抱著,緊貼著他的后背說道。
與此同時,她的手開始下滑,方便不方便,檢查過了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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