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坡最近的天氣有些潮。
大上午的時間,何秋風(fēng)的房間里,有兩個人。
阿曼到底是經(jīng)不起何秋風(fēng)的引誘的。
何秋風(fēng)呀何秋風(fēng),說好的今天好好休息的呢?
這就是休息?
“明天我們一定要去落日峰那頭。”
何秋風(fēng)的床上,一個女人靠在男人的懷里,溫柔的說道。
“為什么?”
何秋風(fēng)好奇的問道。
既然赤血草已經(jīng)有了下落,早一天或者晚一天,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最近這些天,落日坡一直在下雨。”
“這種氣候,百年難遇,這是落日坡的溫和季。”
“落日坡的溫和季一般會持續(xù)20天左右。”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禮拜了。”
“溫和季,落日坡的整個氣候都比較溫和,我們過去,危險會小很多。”
“不過這樣的季節(jié),也有不好之處,赤血草是至剛至陽的植物,這樣的季節(jié),它們會蜷縮起來,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
阿曼解釋道。
“阿曼,你懂得可真多。”
“你真是太厲害了。”
何秋風(fēng)溫柔的摸著女人的鼻子。
他覺得阿曼就是上天賜給他最好的禮物。
“那我們接下來不折騰了。”
何秋風(fēng)又笑了笑說道。
女人輕輕的敲打了下男人的大腿。
男人假裝痛苦的叫了一聲。
自從與何秋風(fēng)好上了之后,阿曼覺得一個人睡覺好孤獨。
以前,她不會有這種感覺。
要不然為什么說愛情是毒藥呢。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
男人和女人躺在一起睡覺,只要爽了,立馬可以倒頭睡覺。
可是女人更多的是享受和男人在一起的那種溫存。
哪怕只是躺在男人懷里,哪怕只是被女人摟著。
這是一種肢體帶來的安全感和溫馨感。
下午時分,阿曼一直在自己的房間收拾一些行李,接下來她將與何秋風(fēng)、吳三一起夸過落日峰。
落日峰的那頭,阿爹說很危險。
阿爹說他年輕的時候,跨過去一次,但是走了沒幾百米,就返回了。
落日峰的那邊,溫度奇高。
走過去之后,會有一種讓人感覺特別害怕乃至詭異的心理。
金烏族古籍的記載,那里曾是夜藍(lán)國都城的所在。
但是夜藍(lán)國也不存在好多年了。
好像自從夜藍(lán)國不存在之后,那邊就荒涼了,也沒有了更多的記載。
以后所有的記載乃至傳聞,那里就是一片死亡之地,是一片死亡的沙漠之地。
這一天晚上,阿曼沒有與何秋風(fēng)睡在一起。
阿曼說,怕何秋風(fēng)又不老實,到時候誤了第二天趕路的時辰。
何秋風(fēng)沒有反對,阿曼說得對,他還真的有些覺得自己把控不住。
第二天,天剛亮,三人便在酒店大廳集合。
何秋風(fēng)與吳三都帶著一個大背包。
去山那頭,他們覺得肯定要在外面過夜的,什么帳篷,還有罐頭、干糧、水什么的早就準(zhǔn)備好了。
阿曼只是給了何秋風(fēng)與吳三各一個像斗笠的帽子。
接著,他又給何秋風(fēng)與吳三拿了一個像雨衣一樣的衣服。
這會的落日坡多雨,穿著這件防雨服,還是很有必要的。
她自己也是那身打扮,何秋風(fēng)與吳三相互看了看,都將各自的折疊雨傘收了起來。
“阿曼姑娘,你沒有行李么?”
吳三好奇的問道。
他還準(zhǔn)備幫阿曼背著行李呢。
“我們?nèi)ツ沁叄K究還是要帶駱駝的。”
“我的行李都在駱駝上。”
阿曼笑了笑說道。
何秋風(fēng)也有些詫異。
在夜藍(lán)酒店住了這么久,他還不知道阿曼還有駱駝。
說到底還是自己牛批!
阿曼的家境或許比起自己遇到的其他女人,不算特別厲害。
但是在落日坡,說阿曼是一個小富婆,真的是沒有毛病。
何秋風(fēng)與吳三跟在阿曼的后面,走到了夜藍(lán)酒店的后院。
那里有兩頭駱駝,它們都很強壯。
阿曼帶的行李還真不少。
“你們把行李也放在駱駝身上吧。”
阿曼對著何秋風(fēng)與吳三說道。
今天的阿曼穿著也很干練,此時的她不像一個漂亮的女人,倒是像一個塞外商隊的女強人。
就這樣,三個人帶著兩個駱駝,開始往落日峰走去。
何秋風(fēng)一行人離開夜藍(lán)酒店的時候,不過早上的六點來鐘。
這會的落日坡好像也很有靈性,因為并沒有下雨。
按照這種速度,何秋風(fēng)一行人將在上午十點鐘左右到達(dá)落日峰。
。。。。。。。。
海城,秋風(fēng)科技,何秋風(fēng)的辦公室,唐正在忙碌。
這一次她沒有任性。
何秋風(fēng)的計劃書,她看了。
不得不說,她唐藝看上的男人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
唐藝突然有些開始崇拜狗男人了。
狗男人在走的時候,也交代了劉德與張一鳴。
讓他們好好的配合唐藝。
唐藝這一次來秋風(fēng)科技,也一改往日的那些大小姐作風(fēng)。
按照何秋風(fēng)的計劃,唐藝的工作特別順利。
唐藝最開心的事情不是別的,而是秋風(fēng)科技所有人都將她當(dāng)作這里的老板娘。
還有什么比這個對自己而言,更開心的呢?
不過,偶爾工作閑下來的時候,唐藝就會想起那個男人的臉。
他想她的時候,就撥打他的電話,但是男人的電話一直無法接通。
每次這個時候,她就特別煩躁。
所以她覺得只要何秋風(fēng)回來,她非得好好折磨她幾天。
。。。。。。
“你說他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個電話也不打給我?”
海城鳳凰的屋子里,鳳凰突然對著夏洛雪說道。
這是她第一次在夏洛雪面前說這些話。
她以前也很想那個男人,但她一直在克制。
這幾天,她的身體非常痛苦,她怕自己支撐不了何秋風(fēng)回來。
所以她格外的想他。
她與夏洛雪相處的很好。
夏洛雪是以何秋風(fēng)的助身份來照顧她的。
夏洛雪是一個特別溫柔,也特別懂事的女人。
就是言夕這樣的女人見到了她,也不忍去說她什么。
哪怕何秋風(fēng)不辭而別,派了一個不清不楚的女秘書過來照顧鳳凰。
不過話又說回來,何秋風(fēng)既然敢派自己的秘書過來照顧鳳凰,那也證明他們之間沒什么。
可是她們哪里知道,何秋風(fēng)就是這么一個藝高人膽大的。
俗話說得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與其讓大家各自不不相見,倒不如讓該相見的先培養(yǎng)姐妹感情。
當(dāng)然這主要也是何秋風(fēng)對夏落雪特別了解。
“何先生應(yīng)該是有要緊事。”
夏洛雪將一個電暖爐遞給鳳凰說道。
何秋風(fēng)去干什么了,她應(yīng)該是這些女人當(dāng)中知道唯一真相的。
可是她答應(yīng)過何秋風(fēng),不能說的。
這些天與鳳凰相處,鳳凰的才華、優(yōu)雅、美麗,都讓夏洛雪很是羨慕。
這樣的姐姐,確實不應(yīng)該這么命苦。
可是她又很羨慕她,因為那個男人終究是為了她默默的做了一些事情。
當(dāng)然,她并不知道,她去尋找的那些東西,都是龍?zhí)痘⒀ā?br/>
“小雪,如果我以后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顧他。”
鳳凰接過電暖爐,笑了笑對夏洛雪說道。
“凰姐,我只是何先生的助理,而且你也一定會沒事的。”
夏洛雪趕緊說道。
“我看得出來,你是喜歡她的。”
“你很好,我如果是男人,我也會喜歡你的。”
鳳凰又笑了笑說道。
說完這些,她又對著陽臺,望了望外面。
海城的冬天,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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