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那兩位的兩個好兒子啊,這算不算是大器晚成?肯定算吧?也不對,重回巔峰?哈哈哈。”老院長有些開心的笑著說道。
“院長,您可能用錯了詞,五印境的實力以及看似五六品的水相,加上最多五品火相,也就是六印鏡的實力,不論從什么角度來說,也還是算不上什么大器。”林風又說道。
“你這人,就是太過的傲氣,你遲早要在這上面吃虧。”院長說到。
“好吧,這一次確實是我一院技不如人,有些傲氣而已,所以十片金葉自然是會如數給予,也是這些小子自己沒本事,就當讓他們付出點代價也好。”林風說道。
“喲,我還以為,你會說讓王弦和李洛再回去一院呢。”徐山岳說道。
林風聞言,曬然一笑,仿佛覺得這一點都沒有后悔。
“哼,徐山岳,我告訴你,你想多了!正如我先前所說,這兩個人算不上什么大器,我一院也并不缺這么一個正常的學員,只是那群小子自己不爭氣。”
“而眼下,現在他們更應該想的,是能不能在最后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中追上來,然后達到圣玄星學府的錄取資格吧。就算王弦有著六印鏡又如何?五品相終究是不行。”林風說道。
有一點,或許在他這么看來是沒錯,因為相出現的太晚了,畢竟兩個人的實力在他看來實在是不太夠,就算是有了又如何?
而且,馬上就要到一個月后的考試了,這兩個人還能追的很上來了嗎?
所以在林風看來,不管怎么樣,這人啊,是不可能一直運氣這么好的。
更何況,自己聽說他們家里現在也比較亂,外面也排擠他們,以后這兩個人的日子也不好過。
所以,他林風覺得自己壓根不擔心,并且也不會后悔什么的,畢竟這兩個人趕不上的。
“真當我的一院是擺設?看到時候你們還考不考的下去。“林風心里想到。
而此時老院長沖著場中的王弦和李洛招了招手。
后者見狀,思量了一下,就沿著木臺上了看臺處。
“院長好。”李洛笑著招呼。
“院長好,好久不見,甚是想念!“王弦鞠躬道。
“哈哈哈,好,幾年不見,嘴皮子倒是長了。怎么樣?你們空相的問題算是解決了?”院長說到。
“嗯,是一道五品水相。”李洛先說到。
“是的,我是一道五品火相。”王弦回應道。
欸嘿!這讓林風聽到可真的就來勁了,而這落入耳中,那林風就忍不住的微微一笑。
“李洛,王弦,作為你們曾經的老師,我要奉勸你們,這水相和火相品階也算是中等,所以你們可要多努力一些,未來還是能有成就的,要不然小心點啊。”林風譏笑說道。
“這就不勞林風導師多慮了,相性品階固然能影響修煉相力,但這世間,未必就沒有五品相封侯稱王者。”李洛道。
“啊對對對,您說的都對行了吧?我謝謝您。”王弦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五品相,封侯稱王?你們還真是小孩子心性,連這些年,我看你是在外面逛糊涂了,你是在城里呆傻了?連這都會信嗎?”林風說道。
老院長擺了擺手,制止了林風的話語,而是對著李洛和王弦。
“好了,你們有這份信心那是最好,不過距離學府大考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如果想要追上來,恐怕需要更多的努力。”院長說到。
老院長再度叮囑了幾句,同時趁著人多,他對著全場宣布了一件事情。
“距離學府大考還剩下不到一個月了,所以兩周后,學府內將會開啟預考,另外圣玄星學府今年的基礎指標也下來了,唔,需要相力等級不低于七印境。”院長凜然說道。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哀鴻遍野,不少學員滿臉的沮喪,不低于七印境,那對于他們而言可是極高的門檻。
作為大夏最為頂尖的學府,甚至在周邊諸國中都算是翹楚的存在,圣玄星學府當然不可能是人人都能進去的。
“不低于七印境...”李洛倒是在思考著什么。
“哦對了,王弦,李洛,不要以為你們現在這樣就可以驕傲了,品相不夠,你們的…”林風正說著,發現兩個人根本沒有理他。
一個在思考著剛才的基礎條件,一個則是王弦,突然走到了院長身邊,讓院長靠近點。
“你…”
正要說著,林風看到了院長擺了擺手,只能沒辦法的先走了。
“好了,你說吧,孩子。”院長靠近說道。
“好嘞,院長!其實啊…”
隨后,王弦告訴了院長一個比較頗為有意思的事實,因為王弦不介意告訴院長。
“哦?這樣啊…哈哈哈,好!六印鏡,六品火相巔峰,就差臨門一腳到七品!而且后續的三相宮也有了著落。好,這是一個好消息。“院長低聲回應道。
回到那會,在一開始的時候,兩個人都算是明星學學員,所以也比較熟悉這位院長。
并且,那時候除了在學校,在外面和其他方面也有見過老院長。
“好,不錯,那接下來你也要好好努力。‘院長說到。
之后,待到院長走后,場中的學員在哀嚎中已是漸漸的散去。
“我說,你打算怎么辦?”王弦問道。
“還能怎么辦?直接是好好修煉唄,而且咱們不是一起修煉速度有時候也挺快嗎?”李洛說道。
“那倒也是,自古水火經常是這樣,而且紅藍出CP不是嗎?”王弦說道。
“等等,你說的是哪方面的?”李洛突然驚覺道。
“欸嘿嘿,你猜…”王弦正要說道。
突然,兩個人聽到了一個聲音,突然察覺到有人走到了身邊。
“恭喜二少爺和少府主。”她說道。
“啊…那個,嗯,就…”王弦有些啞巴道。
自己以為,剛才是不是被看到了,別誤會了就好。
“那個,你好,清,清兒?”王弦說道。
“哦?上次見完面后,看來是不躲了?”呂清兒道。
“啊哈哈哈,你真會開玩笑,不躲不躲,而且也真沒躲。”王弦說道。